轟隆轟隆”的爆炸聲在西青坡陣地後面的條山愣次響起來了,五名日軍士兵光榮的中彩,兩死三傷。
三名死裡逃生的日軍士兵正倒在地上痛苦的的呻吟着,鮮血正順着他們皮膚肉內向外冒,有一名少了半截小腿的日軍年輕士兵更是抱着僅剩的半截斷腿在在地上滾來滾去“嗷嗷”的直叫喚,那悽慘的叫聲叫聲讓人聽過一次之後。絕對終生難忘。
由於安春陽他們在撤退的陣地和路面上布了大量的跳雷和絆雷。令以龜山英男、孔小四爲首日僞軍追擊部隊,在追擊的過程中相當的痛苦,面對着路面上隨時可能出現的爆炸物,處於追擊隊例最前方的日軍死作戰隊列的傷亡最爲慘重。從離開西青坡陣地以來,“轟隆轟隆”的爆炸聲使他們已付出了十一死、十七傷的沉重代價。
“八嘎!孔桑,你的人良心大大的壞了。死拉、死拉的!爲什麼要我們大日本皇軍爲你們這些人渣開道的幹活!”龜山英男副中隊長非常氣憤的對僞軍團長孔小四吼道,說着“拍”的一個巴掌就對孔小四的臉上甩了過去。
“嗨!”僞軍團長孔小四垂着腦袋,邊摸着火辣辣半邊臉邊非常無奈的說道,他知道這一定是自已手下的那一幫兵痞害怕被八路“逃跑”時留下的的地雷炸着,所以才遲遲的跟在日軍追擊隊例的後面。
“孔桑,現在馬上讓你的這些人渣前面開路的幹活!”龜山英男副中隊長非常氣憤的對僞軍團長孔小四吼道。
“嗨!”僞軍團長孔小四垂着腦袋非常無奈的答道。
柔了柔還在冒着火的半邊臉龐,僞軍團長孔小四接着小跑來到後面,對一個。外號叫山藥的僞軍連長大聲的命令道:“山藥,你們連馬上跑步到前面開路爲日本人開路。注意腳下!”
“孔團長,爲什麼倒黴的總是我們!要不我們這一百多號的兄弟這個月的軍響就都不領了,全當是我們孝敬您老的,您老派其他的兄弟們去行嗎?”外號叫山藥的僞軍連長哭喪着臉非常小聲的對僞軍團長孔四哀求道。
聽到山藥這麼一說,僞軍團長孔小四的臉上馬上就掛不住了,他馬上板着臉,用他那太監式的特語聲調小聲的對連長山藥說道:
“屁話。你小子當這是你們家在菜市場買菜啊!還討價還價的,這是日本人的軍令,你小子要不想讓日本人抽筋扒皮,最好乖乖的按老子說的去做,你沒看到前面的日本人死的死、傷的傷啊!
龜山太軍就差沒有要吃人了小你別沒事找事,好皮找膏藥貼。再說了。剛纔部隊衝鋒的時候,老子就沒讓你們連上,你們連一直貓在後面,其他的兄弟意見可很大啊!這一次你們不去,誰去啊!難道,你讓老子帶着警衛排去給你開道啊!”
聽到僞軍團長孔小四這麼一說,僞軍連長山藥知道這一次是死活也逃不掉的,於是非常無奈的指揮着他們連一百多號僞軍向整個隊列的前方跑去。
接着,不一會兒,以山藥爲首的一個連僞軍就出現在了整個追擊隊伍的前面,爲後面日僞軍進行開道,充當活人探雷器。
“大家小心腳下,後面的人踩着前面的人的腳印走,從一班開始,每個班在前面領隊三百米,有違令者就別怪老子軍法無情,格殺勿論!”孔小四拿着手槍對着一百多號僞軍大聲的命令道。
很快的,一個小以僞軍爲首的長蛇陣追擊隊列就形成了,但就是這樣。也不妨礙爆炸聲的再次響起。只不過,現在的傷亡者以僞軍居多而已。
由於路面已不安全,所以就有一些日僞軍別出心裁的專揀路邊沒人走的草從中走,不一會兒,也不知是日僞軍中的哪一個倒黴蛋突然又踏響了藏在路邊草從中的一個小跳雷小“砰”的一聲,一個跳雷騰空而起,瞬間“轟隆”的一聲巨大的爆炸又再次響起,好在現在日僞軍現在的行進隊列特別的分散。沒有造成多在原傷亡。但就是這樣,還是有兩名日軍士兵、三名僞軍士兵負傷倒在了地上,那兩名倒大地上的日軍士兵看上去離變成屍體的時間已經不多,估計撐不到天黑就得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刀
在又經過一個半小時的痛苦煎熬之後,日僞軍又付出了近八十多人的傷亡代價,龜山英男副中隊長所帥領的一千多名日僞軍終於走出了安春陽所佈置的雷場。
至此,以龜山英男、孔小四爲首的日僞軍部隊在安春陽、畢小四他們撤退西青坡之後。因爲不小心觸雷或被陣地上陷阱而炸傷炸死日僞軍士兵就達到了驚人的近三百多人。
由於走出了雷場,日僞軍的前鋒部隊的行軍速度馬上就快了起來,很快的。以龜山英男、孔小四爲首的日僞軍就來的虎頭山第三道防線的的陣地。
但很快的,一塊有五米多高,用日語寫着小鬼子,你媽叫你回家去吃斷頭飯!”大木板就出現在了日僞軍行進隊伍的前方,龜山英男副中隊長看後馬上火冒三丈。
“八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壞了!死拉、死拉的!”龜山英男副中隊長指着前面十一、二米遠處木牌,對僞軍團長孔小四大聲的吼着。
“嗨!”僞軍團長孔小四的說道。
他知道,今天他們這一隊日僞軍先鋒部隊付出了這麼大的傷亡。到目前爲止連那些“逃跑”的八路的影子都沒有看着,別說龜山英男副中隊長的氣得要殺人泄憤,就是他也感到非常的惱火。
這時候龜山英男這頭發了瘋的牲口是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的,要知道。這斯在從軍前也是一個。鳥人,之前他在日本東京一帶也是一個非常有名的混混。
所以他馬上對自已身邊的一名叫土狗的親信使了一個眼色,好在這個叫土狗的人渣反應快,馬上會意,衝上去就是一腳。
但接下來,令孔小四怎麼也想不到的一件事情就發生了,因爲他們誰也不知道,這塊木板實際上連着一個電動引爆開關,一但產生足夠的恍動,就會引爆周圍五十米的一個巨大雷場。
而非常榮幸的是土狗的那一腳相當的夠勁道,足以引爆這個雷場。
“轟轟”的爆炸聲馬上在孔小四的身邊此起彼卜”:左來,時間,血肉橫飛,孔小四隻覺得腦袋眩暈大的衝擊波震翻在地。
當巨烈的爆炸聲停止了以後,兩耳已經什麼也聽不到的孔小四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現在他的一條腿已經不見了,更爲令他難以置信的是他的腸子已經從肚子裡流到了地上。
而就在他的不遠處,龜山英男副中隊長的半截胳膊正孤單的躺在地面,那隻還沒有進化好,長滿了長毛黑正手緊緊的握着手中的半截軍刀。而牛皮不可一世的龜山英男副中隊長的身體卻不見了。
“啊!”孔小四尖利的大叫一聲就死了過去。
十幾米遠處的孔小四親信土狗卻毫髮無損的看着一地的死人發呆,顯然這個小子給這突然而來到一幕給嚇傻把。
而就在不到兩裡之夕小的一個臨時戰地醫院裡小犬大佐正在視察傷員的情況。
看着滿眼望去盡是傷缺胳膊少腿的傷兵,作爲本次戰役的最高指揮官小犬大佐的臉上越發的難看。只感到一陣陣的蛋痛。
“報告大佐閣下,龜山英男副中隊長二十分鐘之前在追擊八路逃亡部隊的時候,不幸誤入八路的陷阱,玉碎殉國了。此外,皇協軍孔四團長也不牽戰死。”原渡邊聯隊的春田參謀長沉重的對小佐大佐說道。
“八嘎,陶平,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你!”在聽完春完春田參謀長的報告後。小大大佐咆哮着吼道。
“龜山君的血決不會白流!”渡邊葦下聯隊長非常氣憤的對衆人說道。
“嗨!”衆位跟隨檢查的下級軍官接着說道。
而此時在距太原八十公里的刑家莊據點。正槍聲大作,炮聲隆隆,由副團長華守齋帶領七百多名官兵正將日軍的刑家莊據點團團圍住。進行猛錘!
由於太原的日軍只有區區的六百多人,加之太原日軍對於方面下一步可能對太原採取行動的擔憂,所以根本無法、也不可能抽出兵力出來對刑家莊據點這麼一個只有七十多名日軍的臨時兵站進行有效支援。
“兄弟們給老子放開了整。把這些全部往死裡面整,反正太原的日軍一時半會也來不了,就是來了也得至少十個小時,我們要放開了架式弄死這幫小!”華守齋副團長用大喇叭對着陣地上正在攻擊的士兵大聲的動員說道。
爲了減少不必要的傷亡,華守齋副團長沒有派戰士往小鬼子的碉堡上送炸藥包,畢竟這樣會對一線的士兵造成太大的傷亡,基本上是用九二步炮和輕重機槍來對小鬼子的碉堡說話,把據點內的日軍打得擡不起頭來,根本上無還手之力。
好在有據點堅固的防禦工事進行支撐,否則的話,據點內的七十多名日軍怕是早的都下了地獄了。就是這樣,再短短的二十五分鐘之內,藏身於堅固碉堡內龜工四郎小隊七十多名日軍士兵也有三十人被直接打死,基本上一分鐘一點二個。
其實這也難怪,華守齋的兵力和火力上基本上是據點內日軍的十倍以上,如果這麼打還能讓他們擡起頭來,那華守齋以後真的就不用再出來在道上混了。
當面對一個接着一個倒下的戰友,在堅固碉堡內這些號稱是天下無敵的日軍士兵也開始有些要亂了陣腳。
“龜工小隊長,我在兩個月前才和幸子結婚,我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我想活下去!”日軍下等兵大島丸子非常驚恐的對小隊長龜工四郎說道。
“八嘎,你這個,混蛋簡直就是我們大日本帝人的恥辱!馬上回到崗位投入戰鬥,否則我將執行戰場紀律槍斃了你!”小隊長龜工四郎大聲的對下等兵大島丸子吼道小說着他把手槍抵住了下等兵大島丸子腦袋。
“嗨!”擦乾了眼淚,下等兵大島丸子端着比自己還高上一頭的三八步槍又重新回到了戰鬥崗位上。
“轟隆!”一枚炮彈擊中了小隊長龜工四郎所在的掩體。
“龜工閣下小心!”副小隊長長觀一山樹大叫的一聲,將小隊長龜工四郎僕到掩護在自己的身下。
在爆炸聲過後小隊長龜工四郎拍了拍滿身上下的塵土有些驚恐的睜開了眼睛小聲的對副小隊長觀一山樹說道:“觀一君,現在太原方面已經拒絕了我們增援的請求,馬上檢查武器、清點人數,我們全力向北面突圍!”
“嗨!”副小隊長觀一山樹對小隊長龜工四郎說道。
不一會兒,在華守齋的指揮部,一名傳令兵跑了進來高興的對華守齋報告說道:“報告華副團長,現在鬼子正在組織兵力向我陣地突圍,請你指示下一步行動。”
“馬上通知二連撤退,讓小鬼子過去。”華守齋高興的對傳令兵說道。
“是!”傳令兵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
在聽到了華守齋副團長的命令之後,副參謀長洪玉山有些吃驚的對華守齋說道:“華副團長,你的意思是!”
“放心吧!老子做夢都想咬這些小鬼子一口,老子是不會就這麼便宜他們走的,三營長正帶着三營七百多名兄弟在亂石崗等着這幫雜種呢!”華守齋副團長笑着對副參謀長洪玉山說道。
“原來如此,兄弟明白了。老哥你是把小鬼子從這些堅固的龜殼中趕出來再打!古有韓信十面埋伏,今有華兄亂石崗殺敵,兄弟佩服、佩服!”副參謀長洪玉山拱手笑着對華守齋副團長說道。
“兄弟。過講了、過講了!雕蟲小計、雕蟲小計!”華守齋副團長拱手回禮對副參謀長洪玉山說道。
果不其然,四十分鐘之後。當小隊長龜工四郎帶着二十多名僅剩的日軍殘兵,擡着擔架上奄奄一息小進氣沒有出氣多的副小隊長觀一山樹跑到一個叫亂石崗的地方的時候,槍聲又再次響了起來。
七百多人血氣方剛的官兵,對着二十多名跑了盡十里山路的日軍的虐殺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