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三當家你們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如果的換做以前,我也會和你們一樣,不會相信在我們的兄弟之中有王二春安插的內線,但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不由使我開始懷疑在我們的兄弟之中真的有王二春安插的內線。”紅花寨的大當家的葛清燕笑着對已經目瞪口呆的二當家和三當家的說道。
“大當家的該不會是指我們上個月在小街口遇伏那件事吧”剛緩過神來的二當家高昌林對大當家葛清燕說道。
“大當家的這麼說到使我想起來了,最近這半年來我們的手氣似乎特別的背。”三當家的餘長英若有所思的對大當家的葛清燕說道。
“三當家的說得特別的對,最近這半年來我們的手氣的確特別的背,而且還是背到的極點。
別的不說,就說兩位**的兄弟剛到我們沒幾天,遠在百里之外的王二春就能馬上知道。
而且正如三當家的剛纔所說,我們這半年多以來,手氣的確出奇的背。你說去收個保護費吧兄弟被人打傷;去找地主老財的晦氣吧人有家排槍早就架在那兒等着我們;還有吧,時不時的在半道上中個小埋伏;這王二春該不會有三頭六臂吧難道他是個半仙轉世,能掐會算?”大當家的葛清燕一臉苦笑的對二當家的高昌林和三當家的餘長英說道。
“其實,找出這個奸細的方法也很簡單?”陶平笑了笑對着滿臉憂色的衆人說道。
“陶將軍快請講,只要是能把這個吃裡爬外的狗東西給找出來,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他。”大當家的葛清燕狠狠的對陶平說道。
“現在下面的兄弟不是還不知道我們三個人的身份嗎?我想我們可以這麼辦,馬上對下面的兄弟們公開我的個人身份,而且還要特別強調一點,我是日本陸軍司令部的頭號要追殺的人,只要是內奸知道我這個日本陸軍司令部的頭號通緝犯身在紅花寨,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去給王二春這個狗漢奸報信的。”陶平笑着對葛清燕說道。
聽到陶平這麼一說,衆人紛紛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由大當家的葛清燕開口說道:
“只是這麼一來,怕是陶將軍可能就要再次涉險了。現在山下的齋藤是不知道您在我們的山上,如果是讓他知道了,他很可能會星夜帶兵前來攻山,而且甚至會再從附近的幾個縣調重兵前來捉拿將軍,那麼這樣一來,陶將軍您的處境可能就真的很危險了。”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幸生不生,幸死不死,再說了,我這一條賤命不知有多少小鬼子、漢奸惦記着呢現在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陶平笑着說道。
“其實,這樣做還有另外的一條好處,能充分的調動古安縣城的內的日僞軍,對我們偷襲古安縣城的行動也會大有幫助,王二春和齋藤爲了能抓住我,必然要用重兵將整個鹿兒山團團的圍住,甚至來一個雙層包圍。
至於葛大當家的擔心齋藤會從鄰縣調兵,我估計不大可能:一是他不能肯定我會在紅花寨呆多久,兵貴神速,他不敢太耽擱,一旦時間長了,他還怕我這條大魚給跑了呢;二是他應該不會把這麼輕意就到手的功勞讓給別人,我們可以想一想,一個日本陸軍司令部作夢都想幹掉的人,突然讓他這麼一個鼻屎大的小隊長給幹掉了,這該是我大的功勞,他能就這麼輕意的撒嘴送人。
而且一旦他們真的這麼幹的話,古安縣城內還能留下有幾個日僞軍進行把守,我們就屈指可數了。”陶平接着指着牆上那副簡單的古安縣地圖對葛清燕葛大當家的說道。
“陶將軍真不愧是義博雲天,我葛清燕這次可是開了眼了,我們就這麼辦我葛清燕今生能有幸與陶將軍並肩作戰,真是三生有幸”大當家的葛清燕抱拳對陶平說道。
“葛大當家的言重了”陶平抱拳回禮對大當家的葛清燕說道。
“那麼,事不宜遲,我這就去交待下面的兄弟殺豬宰羊,好好的讓兄弟們吃上幾頓,然後再去端王二春的老窩,把戲份做足”二當家的高昌林笑着對大當家的葛清燕說道。
“去吧按我們剛纔商量的辦法辦,該怎麼和下面的兄弟們講你應該都知道吧”大當家的葛清燕笑着對二當家的高昌林說道。
“大當家的放心,我心裡有數,這一次我保證讓那個奸細現出原形。”二當家的高昌林笑着對大當家的葛清燕說道。
“那大當家的我這就去帶領兄弟們佈置陷阱、繩套、落石去”三當家的餘長英笑着對大當家的葛清燕說道。
“現在我們雖然是在做戲,也一定要假戲真做,一定要讓下面所有的兄弟們都相信,我們這一次是準備和王二春在鹿兒山一決高下,知道了嗎”當家的葛清燕笑着對三當家的餘長央說道。
“大當家的放心吧,我唬人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三當家的餘長英笑着對大當家的葛清燕說道。
很快的,紅花寨的上上下下馬上就熱鬧了起來,殺豬的殺豬,宰羊的宰羊,大家都磨刀霍霍的準備同王二春大幹上一場。
夜深了,大家基本上都酒足飯飽,而有一個人卻怎麼也睡不着覺,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三當家的跟班長眼皮。
“三當家的,三當家的,快醒醒,外面風大”長眼皮推了推已經醉倒在地的三當家的餘長英說道,只見三當家的餘長英一點反應也有,只是一個勁的埋頭睡覺。
“二當家的,二當家的,快醒醒,我們上屋裡去,外面天涼”長眼皮又推了推同樣醉倒在地的二當家的高昌林說道,只見二當家的高昌林也一點反應沒胡地,除了一聲一聲呼嚕聲,並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於是長眼皮很快的轉身向山下的小路跑了過去,而在遠處的草從裡,陶平、葛清燕、許漢庭、鄭如平、馬明輝等人剛遠遠的看着長眼皮跑下山去的背影一言不發。
不一會兒,剛纔還睡得像死豬一樣的二當家的高昌林和三當家的餘長英也跑了過來。
“剛纔匆匆跑下山去的那個混蛋是誰,人太遠我沒有看清楚他的面貌”不等二當家的高昌林開口,大當家的葛清燕就開門見山的對二當家的高昌林說道。
“是長眼皮”二當家的高昌林一臉氣憤的對大當家的葛清燕說道。
“看來現在我們可以確定的是,那個我們一直要找的奸細應該就是長眼皮了!”大當家的葛清燕十分痛心的對衆人說道。
“大當家的兄弟我該死,沒有看好身邊的人,讓我們枉死了四名兄弟,請你處罰我吧剛纔要不是爲了讓長眼皮給王二春去送假情報,我早就親手一槍斃了他。”三當家的餘長英突然跪倒在地對大當家的葛清燕說道。
“兄弟,這不關你的事,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再說了,這人要是真的有了異心,也不是你我所能看的住的事情。”大當家的馬上扶起了跪在地上的三當家的餘長英說道。
“三弟,別太自責了,現在這個奸細不是已經讓我們找出來了嗎”二當家的高昌林對三當家的餘長英說道。
“大當家的你看現在我們怎麼辦?”二當家的高昌林接着對大當家的葛清燕說道。
“陶長官,您的意思呢?”大當家的葛清燕轉頭對着一直沒有說話的陶平說道。
“我們鹿兒山離古安縣城有一百多裡,長眼皮下山之後就是再騎馬,也得天亮才能趕到縣城。所以我的意思是讓兄弟們先歇一會兒,天亮了,我們再趕路也不遲。”陶平淡淡的對大當家的葛清燕說道。
“好,我們就依陶將軍說的辦”葛清燕非常高興的對衆人說道。
天剛亮,就在陶平、葛清燕帶領着一百多名剛吃過早飯的紅花寨的衆兄弟抄近路向古安縣城進發的時候,已經在馬北上顛了近一夜的長眼皮也趕到了古安的縣城,而此進,古安縣城的城門剛纔打開。
“快停下,幹什麼的?媽了個逼的,一大早的就這麼急急忙忙的,趕着投胎呢”城門邊站崗的一名衛兵馬上將急於進城向王二春報信的長眼皮攔了下來。
“我有緊急情報工報告王縣長,您們快讓開,再慢就來不及了。”長眼皮心急火瞭的對那名衛兵說道。
“放你**狗臭屁,一大早的別他**的找抽,就你這小子熊樣,還見王縣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那名衛兵用槍指着長眼皮說道。
“你***有種一槍打死老子,我看王縣長不扒了你的皮”長眼皮眯縫着眼非常囂張的對那名衛兵說道,一夜的長途奔波已經使他那兩個本來就比別人顯得見長的眼皮更長了。
那名衛兵一見長眼皮那麼囂張馬上也沒有了脾氣,於是只好乖乖的讓開,讓另一名剛從茅房裡回來的衛兵繼續站崗,他剛充當代路嚮導帶着長眼皮向王二春王縣長的家中跑去。
古安縣城本來就不大,很快的長眼皮就來到了王二春的府上。
“媽了個巴子的,一大早也不讓老子睡個安穩覺,說吧,有什麼屁事,該不會是你小子又沒錢去逛窯子了吧”穿着睡衣的王二春打着哈氣對眯縫着眼的長眼皮說道。
“王縣長,紅花寨這幾天有大魚?”長眼皮一掃一臉的疲倦滿臉堆着笑對王二春說道。
“不就是那兩個**飛行員嗎明天老子不都準備開始發兵圍剿了嗎你還急什麼急?”王二春笑着對長眼皮說道。
“不是他們,他們只能算是小蝦米,還有一條大的。”長眼皮滿臉堆着笑對王二春說道。
“切你小子不是又缺錢了吧又想來訛老子白花花的銀元了吧就你們那一個兔子都不去拉屎的鹿兒山,兩個**的飛行員還不夠大嗎還能有多大,你該不會說是你們紅花寨又來了一個**的中將師長,讓老子抓緊帶人去抓吧”王二春皮笑肉不笑的對長眼皮說道。
“你別說,還真讓你老人家給說對了,只不過不是**的中將師長,是前一段時間重慶老頭子剛剛追認的共軍少將旅長陶平。”長眼皮非常興奮對王二春說道。
只聽“啪”一聲,王二春剛端起來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你小子給老子說清楚,是什麼人—— 共軍的少將旅長陶平,前一段時間他不是讓日本人給打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你們那個破地方。”顧不得地上灑落一地的茶水,王二春馬上站了起來一個箭步的竄了上去,抓住長眼皮的胸口馬上質問道。
看着王二春馬上興奮的如吃了*藥一般,長眼皮於是就將陶平等人如何被他們跟蹤,最終又被他們迷倒、誤抓的過程原原本本的朝王二春講了一遍,結果是直把王二春聽得兩眼發直。
你小子真能肯定那個人就是那個陶平嗎”王二春又再次抓住長眼皮的胸口問道。
“我的個王縣長,這麼大的事,我敢騙你嗎”長眼皮非常無辜的對王二春說道。
老子揚名立萬的時候到了。”王二春突然哈哈大笑說道。
古安,日軍的齋藤小隊的隊部。
“王桑,你的剛纔說什麼?陶平的沒有死,他人現在還在紅花寨的幹活”齋藤小隊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爲了肯定,又再次的對王二春問了一遍。
“是的,齋藤小隊長,陶平這個傢伙也不知是走了那上的狗屎運,竟然讓他躲過了大日本皇軍的劫殺,現在他正帶着人藏在鹿兒山的紅花寨?”王二春非常興奮的對齋藤小隊長說道。
“你的能肯定那一個人就是陶平”齋藤小隊長不放心的又再次的道。
“報告齋藤小隊長,剛纔我已經拿了陸軍司令部的通緝令讓我的那名線人辨認了,他一眼就認出了陶平。”王二春非常興奮的對齋藤小隊長說道。
“有希有希”齋藤小隊長非常興奮的對大聲叫道,接着齋藤小隊長以又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