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桑,你的馬上以我的名義命令漠北的李成免部,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鹿兒山的迎仙亭,封鎖進出鹿兒山各個交通要道的幹活,我們的、大隊人馬隨後就到的幹活,天黑之前的必須到達預定地點,否則軍法從事,死拉拉的!你的明白?”齋藤小隊長指着牆上的軍事地圖對王二春王縣長說道。
“嗨!”王二春王縣長非常興奮的答道。
“請問齋藤閣下,我們是不是要向武藏少佐彙報陶平現在正身藏鹿兒山紅花寨這件事?”王二春小心意意的對齋藤小隊長說道。
“不必了,再過十幾天就是武藏少佐閣下的生日,我準備在少佐閣下的生日的時候能給少佐閣下一個驚喜,我一定要讓松本這個傢伙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那麼笨,居然會讓那些手裡只有長矛和大刀的游擊隊給打得落花流水。”齋藤小隊長指着牆上的軍事地圖對王二春王縣長說道。
“嗨!我的明白!”王二春王縣長非常興奮的答道。
在漠北通往古安的官道上,漠北的僞軍民團團長李成免正帶領着手下的那些雜碎僞軍在焦急的趕路,而他的妹夫,僞軍副團長張阿財則剛剛從士兵擡着的擔架上酒醒爬了起來。
“姐夫,王二春這個王八蛋該不會是吃錯了什麼『藥』吧!爲一個小娘們,居然肯出二十兩的黃金,這太陽該不是從西邊出來了吧!”僞軍漠北民團的團副張阿財一臉疑『惑』的對李成免說道。
“你媽的,你個龜兒子,終於醒酒了,昨天滿臉喝得像個豬蛋一樣,人世不醒!現在連老子都在想,老子究竟是看上了你的那一點,居然還讓你他媽的給老子當這個成天屁事都不幹的團副。”李成免非常無奈的對着自已的這個成天只得道醉生夢死的小舅子說道。
“姐夫教訓的是,小弟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我保證下次絕不在貪杯了,絕不在貪杯了。”張阿財滿臉堆着笑容對着李成免說道。
“他媽的,被擔架擡着上戰場,你也真是我們皖軍的第一個了,不過這一次要是讓齋藤這個老傢伙知道你是因爲喝醉了酒而誤事的話,大概不死也得被扒上一層皮。
這一次我們的主要目標不是葛清燕這個小娘們,而是兩個臨時在她們紅花寨落腳養傷的**飛行員,僅僅是他們兩個人的腦袋就值一百兩黃金,當然如果的是能抓到活的話,可能到時候齋藤太軍一高興,二百兩都不止。”李成免非常高興的對張阿財說道。
“那姐夫,我們這一次不是有點虧了嗎!整整一百兩的黃金啊,這還不算葛清燕這個小娘們這些年來到處搜剮來的那些財寶,王二春他個龜兒子纔給我們二十兩,這他媽的打發要飯子也不能就給這點啊!”張阿財一臉不滿的對李成免說道。
“我說阿財啊,你以爲老子真的想給這孫子去賣命啊!還不是看在這二十兩黃金的份上嗎!有道是,照錢吃麪,他給老子出多少工錢,老子給他幹多少活。
你馬上和下面的兄弟們都去打一聲招乎,就說是老子說了,等明天攻山的時候,讓兄弟們都給老子長一個心眼,別他媽的傻了巴基的盡往前衝,到時候死他媽的都不知道是被誰打死的,一定要跟在王二春那幫雜碎的後面。
不然的話,要是真的爲這二十兩黃金再讓老子白搭上十幾條人命,這生意老子可就真的虧大發了。”李成免一臉壞笑的對張阿財說道。
“姐夫,您老人家放心,這事我一定給你辦好!”張阿財說着就跟了下去,向隊伍的前面跑了出去。
“報告李團長,齋藤太軍剛發來的急電!”可時就在這時,李成免的機要員胡有錢跑了過來,他對李成免說道,胡有錢邊說邊把一張剛譯好的電文遞給了李成免。
“媽了個『逼』的王二春,我『操』你姥姥!八十多裡的山路,你讓老子在天黑之前到達,你真當老子們都是飛『毛』腿啊!”李成免在看完了電文之後對着電文大聲的罵道。
“傳令兵,傳令兵!”李成免對着身後的人羣大聲的吼道。
“到!”只見四名長得有些非常猥瑣的傳名兵異口的同聲的答道。
“馬上傳老子命令,全隊加速前進,任何人不許掉隊,天黑之前必須到達迎仙亭,否則的話,別怪老子軍法無情,就地格殺勿論。”李成免對着四名傳令兵大聲的吼道。
“是!”四名傳令兵異口同聲的答道,說完後馬上向各個分管的營連跑了過去。
古安縣城,王二春的老家王家大院內,王二春正給管家胡安訓話。
“安子,老爺我對你怎麼樣?”王二春得意洋洋的對着管家胡安說道。
“回老爺的話,老爺對胡安如再造父母,我胡安就是下輩子再給您老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您老對我的恩情。”管家胡安小心意意對王二春說道。
“下輩子我看就不必了,就這輩子吧!”王二春意洋洋的對着管家胡安說道。
“您老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我一定兩肋『插』刀,再所不辭!”管家胡安小心意意對王二春說道。
“現在有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我交給你去做,今天我馬上就要帶人去剿滅紅花寨那幫土匪了,我們王家大院這一百多口,老老小小,我可全都交給你了,你給老子記住了,只要不是老子來叫門,誰來了你也別開門,聽清楚了嗎!”王二春十分慎重的對着管家胡安說道。
“是,小的一定記住了。”管家胡安小心意意對王二春說道。
“今天,老子是把寶全都壓在了葛清燕這個小娘們的身上,我擔心我的大部隊離開縣城以後,會有不三不四的人來打我們老王家院子的主意,你給老子留點神,就是睡覺也給老子睜一隻眼,聽清楚了沒有。”王二春十分慎重的對着管家胡安說道。
“是,小的一定謹記在心。”管家胡安小心意意對王二春說道。
“少則三天,多剛五天,老子一定就會擡着白花花的銀元回來!”王二春意洋洋的對着管家胡安說道。
“祝老爺早日凱旋而歸!”管家胡安非常大聲對王二春說道,於是在王二春的小老婆們的一片哭聲中,王二春帶領着手下近六百名僞軍向城外進發。
當然了,在城門口與王二春同行一個整編小隊的五十四名日軍官兵也加入了到了向紅花寨進發的隊列之中而來。
“王桑,你的人,前面開路的幹活!”已經在中國的地面上混了近三年的齋藤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對王二春說道。
“嗨!”王二春耷拉着腦袋說道,心中暗暗的把齋藤家的女『性』成員全部都問候了個遍。
於是很快的王二春的僞軍士兵就都被很不情願的趕到整個隊伍的前方,充當活人探雷器,而王二春則作爲督軍走在了僞軍隊列的後面,作爲王二春本次行動的金牌臥底長眼皮自然緊跟在王二春的屁股後面。
“王縣長,你是不知道,據我所知紅花寨僅僅浮財一項就不下於五萬塊大洋,這還不包括那些我不知道的。”長眼皮騎在馬上一臉媚笑着對王二春說道。
“那你他媽的還成天哭窮,來訛老子票子花!”王二春騎在馬上一臉壞笑的對長眼皮說道。
“王縣長,你有所不知啊,這些浮財我們是連邊都粘不上啊,我們這些兄弟,除了每月五至十塊的大洋之外,其也的什麼也沒有,就是二當家、三當家也就每月纔有二十塊大洋,你說這男人吧,又不是女人,每天還要喝酒下館子、逛窯子那夠使的啊!”長眼皮騎在馬上一臉媚笑着對王二春說道。
“就你個龜兒子理由多!媽的,前面帶路!”王二春拍了一下長眼皮的馬屁股之後笑着說道,而長眼皮的馬兒經王二春這一拍馬上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而此時,在一段叫桑道的山路上,陶平、葛清燕正帶領着衆人向古安縣城開拔而去。
“陶將軍,翻過前面的蜈蚣嶺就是三岔口,三條道路都可以到達古安縣城,我們究竟走那一條?”葛清燕指着前面的一座山頭說道。
“我們哪一條也不走,我們繞道而行!”陶平對葛清燕說道。
“繞道而行?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直接從蜈蚣嶺繞過去?那可是要多走近三十里的山路啊!”葛清燕十分不解的對陶平說道。
“我估計現在齋藤已經直命令漠北的李成免部從漠北直接向鹿兒山進軍,而王二春部也可能正從古安縣城向鹿兒山趕來,如果我們仍走三分岔口這其中的任一條道路去古安的話,很可能會與李成免部或是王二春部發生遭遇戰。
我們人少槍少,敵人又人多槍多,如果發生遭遇戰,我們的情況會非常的被動,硬碰硬的話傷亡會很大,現在還沒到和他們拼命的時候,要留有爲之身,不做無謂犧牲。”陶平對葛清燕說道。
“我明白了!”葛清燕對陶平說道。
“兄弟們我們現在改道!”二當家的高昌林對着身後的衆人說道。
“報告王團長,剛纔我們的隊伍裡面跑了四個兄弟!”就在王二春剛走到三岔口附近的時候,一位僞軍叫孫良民營長匆匆的跑了過來對王二春說道。(備註:王二春兼任古安的民團團長)
“你說什麼,人跑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王二春非常氣憤的對孫良民營長說道。
“報告王團長,兄弟也是在剛纔清點人數的時候才發現的,我估計人已經跑了大概有半天了。很可能在我們剛出城的時候他那四個混蛋就跑了。”孫良民營長小心意意的對王二春說道。
“媽了個巴子的,剛發完軍響一聽要打仗就給老子開小差。人跑了。槍呢?槍還在嗎?別他媽的把槍也帶跑了吧!”王二春非常氣憤的對孫良民營長說道。
“槍全帶跑了!”孫良民營長小心意意的對王二春說道。
“媽的,現在老子是沒有閒功夫和他們磨基,等打完了這一仗,老子非要親手斃了這四個王八蛋不可,傳令下去,讓各連的連長都看好各連的人,如果再有誰的人跑了,老子就賞他三十軍棍,知道了嗎!”王二春非常氣憤的對孫良民營長說道。
“是!”孫良民營長小心意意的對王二春說道,於是接着下來,王二春民團的那些連長們馬上又開始跑前跑後的清點着自已手下的那些雜碎兵,生怕那個混蛋再開小差,讓自已的屁股也跟着開花。
天黑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後,已經奔波了一整天的李成免終於到達了距鹿兒山五里的迎仙亭,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已經跑得像喪家之犬一樣的李成免部終於將鹿兒山的各個進出要道全部給派人看上了。
“報告姐夫,我們的人剛剛已經把進出鹿兒山的所有路口都給封鎖了起來。現在天太黑,山上的人看不見我們,我們也看不見山上的人,不過,您看,這山上的火光,我估計着,現在他們這幫王八蛋還不知道我們已經『摸』到了他們的鼻子底下了呢!”張阿財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李成免說道。
“封死了就好,媽了個『逼』的,老子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累過,這二十兩黃金真他媽不是人掙得,王二春這個老小子真他媽的不是個人養得。”李成免同樣也上氣不接下氣的對張阿財說道。
“阿財,馬上發電報給齋藤!說我們現在已經將鹿兒山團團圍住,山上的土匪一個都不少,就等他們過來一起收網。”李成免定了定神對張阿財說道。
“是!張阿財對李成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