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不理人嗎我們大家都是文明人,只要你肯同我們配合,我可以絕對的保證你的生命和人格尊嚴不受侵犯。
你總不會想讓我也學你們特高科那一套不講人性吧給你動用酷刑,再說了,你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你的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老婆可怎麼辦?難道你希望他每天都爲你流淚,難到你希望見到你心愛的人每天都在受着痛苦的煎熬”陶平說着從桌子將一張以美國哈佛大家校園爲背景的合影照片對着‘虛雲子’說道。
在陶平剛講完後,可以明顯的看到‘虛雲子’的臉上出現了一些輕微的情緒波動,陶平一看這一招已經有所見效,對方的情緒已經有所波動,於是趕蛇棍馬上跟上,他接着對虛雲子說道:
“我看你這樣子也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亡命之徒,我相信你可能也在美國讀過書,可能也應該能明白我們現在所進行的這場戰爭的正義性與你們所進行的侵略戰爭的邪惡性。
我想你應該什麼都知道,只是你不敢相信,也不敢去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自已一直相信的那個政府怎麼成了這麼一個邪惡的天使,怎麼成了撒旦的僕人。”
“別說了,你們殺了我吧我是什麼也不會講的,你們別想從我這兒得到任何一點有用的情報,我是不會背叛我的祖國的。”不等陶平把話說完,一臉痛苦表怕的‘虛雲子’突然大聲的對陶平吼道,顯然陶平剛纔的話是說到了他的痛處。
看到虛雲子突然的情緒開始要失控,陶平、蔣主任兩人不由自主相互的看了一眼,兩人均在心中暗暗的說道:
“看來,突破這個小子的心裡防線有門”
“殺你有何因難我們只要一槍下去,馬上就能解決問題,保證讓你腦漿四溢,血流一地,當然如果你不想被死的這麼難看,我們也可以用刀來解決,實地還是不行的話,直接在院子裡挖一個坑得了——活埋也行。
只是我不知道你想過沒有,你死後,這個照片上的女人應該怎麼辦?她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她還這麼年輕,這麼漂亮”陶平依然抓住照片的茬口不放,他將照片拿近了擺在‘虛雲子’的面前擺了擺。
而此時,似乎是對自已剛纔失態已經有所覺查的‘虛雲子’又恢復了剛纔的抵抗狀態,一言不發。
於是,陶平接着一字一句的對‘虛雲子’說道:
“我想不管你在情報部門幹了多長時間,有一點你一定的十分的清楚,你們陸軍本部的那些混蛋們是怎麼對待陣亡官兵的妻女的。
他們一定會把她們騙到中國作戰一線來爲大日本東亞對戰做貢獻——做‘***’,也就你們每個師團中都大量存在的‘女子挺身隊’,至於這個‘挺身隊’究竟是幹什麼勾當的,我想不用我在給你做解釋了吧
你應該很清楚,她們都是你們陸軍本部組織的一些軍ji,一些用來爲滿足你們陸軍官兵**的**工具而已,一些可憐的女人,戰爭其實本來就是我們男人的事情,何必又要將女人牽扯進來呢,你說是不是?”
“你不要胡說?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虛雲子’馬上十分生氣的對陶平說道。
陶平一看,‘虛雲子’那生氣的表情,心道:“只要你能開口就好辦,別說老子不是胡說,就是真的是胡說也行啊,關鍵是你肯開口說話了。”
於是陶平接着非常平靜但又語速非常緩慢的對‘虛雲子’說道:
“首先聲明一點,我並沒有胡亂講,我這麼說是有根據的,據我的部隊在攻克太原城時,在你們的***管理所營救出的三十多名***,他們其中有十七個人都是這剛纔和你所說的這種情況。
他們中的很多人要麼是父兄在中國戰死,要麼是丈夫在中國戰死,除此之外,還有是未婚夫在中國戰死的,可以說他們都是你們那些在中國戰死官兵的遺孀、未亡人。
而促使她們來中國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爲你們混蛋的大東亞聖戰,爲你們混蛋的大東亞共榮圈作貢獻,於是他們就在你們陸軍本部那幫混蛋的慫恿下來到中國當戰地護士。
可誰知,一但她們這些可憐的女人踏上前往中國的運兵船,自由便開始不再屬於她們,她們被告知必須爲滿足你們那些雜碎士兵的**,去做女子挺身隊,去做***,否則的話,死拉死拉的,於是搶奸再搶奸,**再**
你們日本國內好像還有一個叫什麼早稻田大學的吧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嗎?是我們敵工部的科長在審問那些***的時候,一個***講的,只有十九歲,人長的非常的漂亮,據她說她就曾經是這所大學裡面的高才生,學的是美術專業,他的未婚夫就是在中國的戰場上戰死的,於是她就被你們陸軍本部的那些混蛋騙到了中國來,說好是做戰地護士的,誰知她一被送到太原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直接被送進了女子挺身隊當了***。
不願意幹也不行,你們的那些混蛋官兵們直接將她**了,然後拍照片,你要是不幹的話就直接將你的這些照片寄回日本的國內,看你以後還怎麼做人看你的家族還怎麼在人前擡頭
這就是爲之所服務的軍隊,這就是你爲之所奮鬥的大東亞對戰,如要說一個男人連自已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談什麼,我看什麼也不用談了。
所以說,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死,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必須活下來,不爲別人,至少你得爲這個照片中的女人活下去。”
陶平把話講完後,‘虛雲子’馬上陷入了沉思之中,整個屋子裡的空氣似乎馬上凝固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虛雲子’的進一步表態。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大約又過了有近兩分鐘的時間,‘虛雲子’突然一臉疑惑的對陶平說道。
“憑我是陶平,你們帝國陸軍本部的頭號通輯犯,憑我這顆價值十萬美元的腦袋。”陶平笑着指着自已的腦袋對‘虛雲子’說道。
“你說什麼?你就是陶平,那一個陸軍本部的首號通輯犯”‘虛雲子’非常吃驚的對陶平說道,顯然陶平的這個回答讓他大感到意外。
“不像嗎如果我沒有剃掉這滿臉的絡腮鬍子,是不是就和你們通輯的照片一模一樣了”陶平笑着將摸了摸自已的胡茬對‘虛雲子’說道。
看着‘虛雲子’的信心已經開始有所動搖,於是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的蔣主任也趁機開口對‘虛雲子’說道:
“我也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肯同我們合作,不但你的人身安全和人格尊嚴不受到侵犯,就是你的自由我們也可以給予充分的保證,如果你不想呆在我們中國,我們可以送你到美國去,你不是對美國很熟悉嗎?我們還可以送你一筆價值不菲的安家費,你完全可以帶着你的妻子在那兒度過你的下半生。”
看着‘虛雲子’的信心已經徹底的開始動搖,於是在一邊的陶平又趁機開口將蔣主任介紹給‘虛雲子’,他笑着對‘虛雲子’說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位先生是我們重慶國民政府蔣先生的大公子蔣興國先生,我的話你可以不信,他的話你總應該相信了吧這個機會可不是誰得到就得到的噢他可能比你中六合彩的機會還要小所以說請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纔對。”
於是,‘虛雲子’馬上又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整個屋子裡的空氣似乎又凝固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虛雲子’的進一步表態。
“好,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一切,但你們一定要說話算話”大約又過了有近兩分鐘之後,一直在沉思之中的‘虛雲子’突然開口對陶平和蔣主任說道。
“我們說話絕對算數,絕不食言”陶平和蔣主任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我配合你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長長的嘆一口氣之後,‘虛雲子’終於開口對陶平說道。
“鬆綁”陶平對魯山子等人說道。
“是”衆人三下五去二就將剛纔綁在“虛雲子”身上的繩索解了下來。
就是這時陶平的警衛員徐玉春一大茶壺熱氣騰騰的咖啡走進了門來。
於是很快衆人人手碗熱咖啡,陶平的機要員牛子陽的超級速記功夫現在終於找到了自已的用武之地,開始拿起紙筆在一旁準備記錄。
“先簡單的做一下自我介紹吧”陶平對着坐在自已面前的‘虛雲子’說道。
坐在陶平面前的‘虛雲子’淡淡的說道。
“我的原名叫宮內九河,是一個在中國長大的日本僑民,擁有美、日雙重國籍,父母都是醫生,現在我的家人都在美國。
我十八歲的時候被家人送到美國哈弗大學主修臨牀醫學,我二十三歲的時候與現在妻子,花衣美志子相識並結婚,也就是你所拿的這張照片上的女人,現在我們在美國還有一個七歲的女兒。
三年前由於中日戰爭全面爆發,我被陸軍總部徵招參軍,並在一個陸軍的戰地醫院做一名戰地的外科醫生,但是由於我中國話講的特別流利的關係,很快的我就被特高科的人看中,並且成爲了一名諜報員。
雖然說我是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但非常遺憾的是我卻不是一名出色的諜報人員,在特高科的這兩年多的日子裡我一直都是負責連絡和後勤的保障工作。
比如說這一次,我的任務就是爲一支九十人的隊伍提供二十天的行軍口糧和兩上基數的彈藥。”
“你到這個道觀多久”陶平對“虛雲子”宮內九河問道。
“一個半月”“虛雲子”宮內九河對陶平說道。
“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的話,這個道觀之前的應該還有一個道士吧,你們把他怎麼了?”陶平對“虛雲子”宮內九河問道。
“你這麼說就有意思了,不是我把他怎麼了,而是他把我怎麼了?”宮內九河一臉苦笑的對陶平說道。
“這話怎麼講”陶平對“虛雲子”宮內九河問道。
“你們一定認爲是我把之前的道士殺了,然後再冒充他的徒弟什麼的,過來的行騙對不對。其實,你們都搞錯了,之前的那個純陽真人是我的上級,也是一個特高科的間諜。”宮內九河一臉苦笑的對陶平說道。
“你們主要是負責哪一方面情報的收集工作的”陶平對“虛雲子”宮內九河問道。
“測繪”宮內九河一臉苦笑的對陶平說道。
“測繪”陶平吃驚的對宮內九河說道。
宮內九河接着仍是一臉苦笑的對陶平說道:
“對,就是測繪,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日本陸軍對你們中國的地形地貌的瞭解遠遠的超過你們的重慶政府的國軍嗎我們繪製的地圖遠比你們精確的多嗎
其實,這都是我們這些人的功勞。我之前的那位純陽真人的真實身份是特高科的測繪處一名課長,他在中國成功的潛伏長達三十二年之久,他成功的利用他道士的身份行走於湖南、湖北各地,繪製
出了一份詳細的湖南、湖北省地圖,在他所繪製的地圖中,你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村落中的任何一塊田地,任何一個溝塘
在半年以前由於腎病和關節炎的原因這位純陽真人已經回國治病去了,而接遞他的那名混蛋卻因爲不小心被毒蛇咬傷而截肢,所以我就被派到這兒來了。”
“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麼你能拿出什麼證據讓我們相信你呢對於你右手中指和食指上的老繭你是怎麼解釋呢?”陶平對宮內人九河說道。
“首先,如果你們相信我那就是真的,如果你們真的不相信我的話,那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其次,至於你所問我中指和食指上的老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如果你在兩個月的時間裡,每天都被人用十八個小時的以上的時間進行收發電文訓練的話,你的手上也會起老繭的。”
“那你剛纔所講的那九十個人的行軍口糧和兩個基數的彈藥在哪裡,我們的人剛纔搜查過了整個道觀,怎麼都沒有找到?難道你在別處還有其他的據點不成。”陶平對宮內九河說道。
“不,其實,它就在我們的腳下,就在我們這間房子的四米處的地下溶洞中放着呢”宮內九河對陶平說道。
“你說什麼?在我們的腳下面還有一個地下密室那麼他請問它的出口在哪裡?”陶平對宮內人九河說道。
“就在我這個佛像的底下,這個地下溶洞,也不知怎麼的讓純陽這個老傢伙發現了,被他改作了地下倉庫”宮內九河對陶平說道。
就在這時蔣主任馬上對他的衛士長方漢平打了一個手勢說道:
“開”
“不要”宮內九河突然站起身來對蔣主任的衛士長方漢平說道。
見着宮內九河突然阻止自已打開秘道的入口,衛士長方漢平突然有些茫然。
“你這是什麼意思?”陶平對宮內人九河說道。
“我不想一下子被炸上天,我還想活着,如果你真的想找開秘道入口請等我把話說完”宮內九河對陶平說道。
“講”陶平對宮內人九河說道。
“先將佛像向左轉動一下,聽到‘咔’的一聲響之後,你在將佛像向右轉一下,再聽到一聲‘咔’的響聲之後,將佛像放回原位就可以了。
但是在進入密道口的時候要特別的小心,在入道口,你會看到一塊大約有七、八斤重的金磚,你千萬別去碰它,如果真的去碰它的話,我們這間房子就會轟的一聲被炸上天去。”宮內九河一臉苦笑的對陶平說道。
“你說這個道觀內有一個自毀的裝置?我們坐的屁股底下正是一個火藥筒”陶平吃驚的對宮內人九河說道。
“對,正是,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純陽這個老東西在底下安了這麼一個自爆裝置,而這個自爆裝置的唯一的觸發機關就是秘道門口的那一塊假金磚,只要是有人拿起了那塊假金磚,我們現在所在的這間房子馬上就會轟隆的一下飛上天,整個地下溶洞內的人員也會馬上被活埋。”宮內九河一臉苦笑的對陶平說道。
“怎麼又成了一塊假金磚了呢?”這時一直在一邊沒有機會插嘴的胡秘書終於忍不住對宮內九河說道。
宮內九河一臉苦笑的胡秘書對說道:
“你問的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問過,據說是這塊金磚是純陽這個老東西用一大塊鉛塊貼上金薄紙而做成的,因此可以講這塊金磚是一個十足的假貨,他這麼的唯一目的同,就是爲的了防止萬一哪一天他暴露了,好和敵人同歸於盡
爲了這個目的,這個老東西在我們所在的這個房子的下面埋了足足五十公斤重的TNT烈性炸藥,足以讓整個道觀中和地上溶洞內的人員全部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