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乘手的傢伙,所以很快地下室內的人們就開始忙碌了起來,由於分工明確,拆彈頭的拆彈頭,在空炮彈炮殼上鑽孔的鑽孔,向空彈殼內安裝引信的安裝引信,整個場面一片繁忙,但是又非常的有續。
而此時,在距陶平他們藏身處大約有一里多遠處的松本草川家的三層別別墅內,松本草川機關長的老婆竹內幸子正一個人在家中打掃着房間,在她家的別墅外面不遠處有一個賣香菸的小販正在四處兜售香菸,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
而此時,日軍的四號軍用碼頭的專用油庫裡,六臺專用吸油泵將數以百噸的軍用燃油從大和丸號油輪中向油庫中的三個超大型儲油罐內抽存。
四號碼頭的更是有四十多名日軍衛兵分成六個巡邏隊不停的四外巡邏,整個碼頭似乎是非常的安全,但也只能僅僅是停留在字面上。
上海日軍憲兵司令部內,松本草川機關長正在對日僞七十六號特工總部的漢奸頭子李士君李部長大爲發火。
“怎麼到現在都四天過去了,現在連陶平的影子都沒有找到?”松本草川機關長非常不滿的對李士君李部長說道。
“報告松本機關長閣下,我們的人現在正在加緊搜索上海的各個共黨分子可能藏身的地點,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的人了。”李士君李部長非常小心意意的對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
“我現在需要的是結果,而不是你那空頭支票,你懂嗎”松本草川非常不滿的對李士君說道。
“嗨,請松本機關長閣下放心,我們一定能儘快將陶平及其同夥抓獲”李士君非常小心意意的對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
“李部長,你必須要清楚,現在我們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果我們日本人在中國呆不下去了,你們的下場會怎麼樣,相信這不用我來進行進一步說明了吧先不說延安的特工會怎麼收拾你,就是重慶的那幫傢伙也會把你烤着給吃了。”松本草川機關長非常不滿的對李士君說道。
“請松本機關長閣下放心,我的,對於大日本帝國那是絕對的忠心,其心可昭日月,我的是大日本帝國的朋友,我一定會爲大東亞共榮圈貢獻我的全部力量的。”李士君更加小心意意的對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生怕自已的那一個無心之言激怒了現在正在火頭上的松本草川機關長,現在日本人剛剛死了那麼多人,正找地方出氣呢自已可不能作這個冤大頭
看着李士君越發惶恐的樣子,松本草川機關長知道,現在還得給李士君加上一把火,不然的話,他這頭老狐狸是不會全力捉拿陶平等人,於是也接着對李士君李部長說道:
“你能明白這一點就很好,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現在有很多人正在崗村司令官面前說你的壞話,說你還同重慶方面聯絡,併爲他們提供情報,全都讓我擋了過去,我對司令官說,這怎麼可能呢?
李桑是我們的大日本帝國的朋友,更是我們大日本陸軍的朋友,他是不會幹這種蠢事的,你說是不是“
聽完了松本草川機關長的話後,豆大的汗水開始在李士君的額頭開始流了下來,他連忙對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
“松本機關長閣下,您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請你放心,我李士君對天發誓,我李士君對大日本帝國、大日本皇軍絕不二心,否則的話,叫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斷子絕孫我一定會全心全意的爲大日本皇軍的服務,一定會將逃犯陶平抓獲歸案”
聽到了李士君信誓旦旦的誓言之後,松本機關長接着對李士君李部長說道:
“我的希望你能清楚,你的有今天全是我們大日本皇軍給你的,既然我們能給你,我們同樣也可以把他收回去的,你的明白嗎?現在如果你不能及時的抓住陶平就會給那些造謠者落以口實。”
“請松本機關長能爲我做主,我真的沒有再和重慶方面進行聯絡,現在他們都把不得早些死呢我怎麼還會和他們聯繫呢爲他們提供情報呢?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我的對大日本帝國那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忠誠啊請您相信我哪些在司令官面前話我壞話的人,無非是對我受到皇軍的重用而感到妒忌而已,他們很可能纔是真正與重慶方面還保持聯絡的人,併爲他們提供情報的人。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的將陶平抓拿歸案。”李士君非常小心意意的對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松本草川機關長對李士君李部長說道。
於是接着下來的,整個上海的大街小巷,又都帖滿了陶平的大頭照,以至於上海的報紙開始戲稱陶平的大頭照是金字支票,只是現在上海的日僞特務們找不到地方兌現而已。
兩天過後的一個清晨六點半,當松本草川剛乘坐着軍用尼桑離開家之後不久,一個郵差模樣的青年人騎着腳踏車就從一個小巷子裡竄了出來,四、五名巡邏的日軍哨兵正以整齊的隊列從松本草川家的門口走過,而在那個小巷子的深處的一個垃圾筒內,本地的唯一一名日本郵差北野武精男正被人像捆豬一樣捆在裡面,不過與捆豬稍有不同的是,這頭豬的嘴裡面塞着一塊粘滿了乙醚等麻藥混合物的毛巾。
而此時冒牌郵差魯山子正在松本草川門前叫門。
“請問這是松本草川家嗎?”不等從門洞內向外往的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內幸子開口,魯山子微笑着連忙用熟練的日語對竹內幸子。
“正是,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內幸子有些警惕的對魯山子說道。
“夫人你好,我是本區新到的郵差山下培夫,這兒有你家先生的一份郵包,請問你是那一位?。”魯山子指着腳踏車子上那個標有日本東京寄出的大木箱說道。
“您好,我是松本草川先生的夫人竹內幸子”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內幸子接着對魯山子說道,顯然當她到魯山子身後腳踏車上的木箱,剛纔對於魯山子的這個陌生的郵差的警惕性放鬆了不少。
“那就請您代勞一下,代你們家先生先簽收了吧我也好回去交差,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一切還都要請您多照顧了,”魯山子微笑着以商量的口氣對松本草川機關長的夫人竹內幸子說道,說着魯山子對着竹內幸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聽完了魯山子的話後,松本草川機關長的夫人竹內幸子遲疑了一下,但是想到外面那些荷槍實彈的衛兵,一股自信感油然而生,這個單純的日本女人最終還是決定把院門打開,讓魯山子冒充的這個陌生的郵差進入院子裡來。
“好的,請您等一等”說着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內幸子就將門打開,而魯山子也推着腳踏車走進了院子,竹內幸子也關上了院門。
“夫人請你查收”說着魯山子將腳踏車上的木箱放下,將一個簽字本遞給了竹內幸子。
當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內幸子拿起簽字本正要簽字的時候,魯山子迅速將事先準備好的另外一個粘滿了乙醚等麻藥混合物的毛巾捂住了竹內幸子的口鼻。
由於整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剛纔還滿面笑容的魯山子突然出手,令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內幸子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直到魯山子那粘滿了乙醚等麻藥混合物的毛巾堵住她的口鼻的時候,非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內幸子臉上才露出非常驚恐的面容,但此時,一切對他來講都已經爲時太晚了,她只是象徵的的掙扎了幾下,很快的就由於吸入了快速麻藥成份而昏迷了過去。
其實,在這種粘滿了乙醚等麻藥混合物的毛巾面前,別說是竹內幸子一個小女人,就是一個二百斤重的壯漢,不用十秒也得給迷倒,而且是你掙扎越厲害,你吸入的麻藥就會越多,昏迷的也就會越爲沉重,醒來的也就越晚。
五分鐘後,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內幸子被魯山子託入屋內一個大長沙發上,裡外三層的捆得像個麻花一樣。
又過了五分鐘,已經從腳踏車上的木箱中取出事先準備好的日軍憲兵軍服換上的魯山子重新打開了松本草川家的院門,而此時,兩輛裝滿了各式木箱等物資的日軍軍車早已出現在了松本草川。
由於這兩輛車子上掛的是日軍上海陸軍司令部的車牌,所以那些負責碼頭日僑區安全的日軍巡邏隊甚至連過來查看的勇氣都沒有,畢竟這年頭日本軍官往家中夾帶私貨也已是公開的秘密了。
這個時候過去查看,你不是找死嗎?所以說,那些負責港口巡邏的日軍哨兵相更是過來查的勇氣
又過了五分鐘,車上的物資在“十幾名日軍憲兵們”的集體努力下都被搬進了院子。
而此時,車上除了留下了段鵬和魯山子兩個日語水平相當高的冒牌貨之外,其他的人則一股煙的竄上了松本草川家,當然隨着他們上來的還有那些已經裝上電動引信的艦炮炮彈和其他的一些鋼筋鐵架、卡子之內的東西。
“大家動作要快,一定要在十分鐘之內完成組裝”陶平非常慎重的對衆人說道。
“是”衆人異口同聲的對陶平說道。
由於之前衆人在地下室中已經演練過了不下五十次,所以很快的,陶平懷錶的指針走到第七個分鐘的時候,整個炮架已經架好。
其實說是炮架,不如說是工地裡瓦工們建房子時候用的腳手架,只是陶平設計的這個腳手架上被掛滿了炮彈,分在三個房間的窗口,每個房間的窗八枚至十一枚不等。
“現在開始重新校正射點,記住了…一線,第個支架了幾枚炮彈要分別對準所有的三個油罐”陶平對衆人命令道。
“是”衆人紛紛的答道,沒有過多的廢話,所有人都按陶平事先在地下室內安排好的步驟操作着。、
時間又過了五分鐘,那些正在碼頭巡邏的日軍哨兵根本不知道,此時,在碼頭日僑區內的那座最高別墅內的窗戶的後面,有三十三門艦炮的炮彈正對準着他們的儲油罐。
“仲達,秀才、三猛,你們三人再作最後的的一次檢查”陶平命令道。
“是”三人異口同聲的對陶平說道。
“報告首長一號炮位一切正常”
“報告首長二號炮位一切正常”
“報告首長三號炮位一切正常”
又過了三分鐘之後,三人的回答接二連三的傳來。
“將時間定在三十分路上鍾之後,我們準備撤退”陶平接着命令道。
“是”衆人答道。
七分鐘之後,當把松本草川家掃蕩了一遍之後,陶平他們這些冒牌的日軍憲兵終地走出松本草川機關長家大門的時候,那些負責日僑區安全的哨兵竟然也沒有過來詢問段鵬和魯山子他們的是幹什麼的?
更別提來查他們兩人證件了。
“出發”陶平說道。
伴隨着一陣汽車帶起一飛塵,陶平等人所乘座的那兩輛日本軍車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而此時在松本草川機關長家的三樓,三個鬧鐘的正嘀嗒的作響着,而連接在這些鬧鐘上的電線在初升的陽光下是那麼的鮮豔。
電線的另一頭,則連着三個日本三菱重工製造的硫鉛電瓶,那些艦炮的炮彈就像秋天玉米地裡成熟的玉米棒子一樣,讓人看了感到是那麼的興奮。
而在在松本草川機關長家的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松本草川機關長的老婆竹內幸子則還在熟睡之中,她的口中塞了一個乾布毛巾,身上捆着裡外好幾屋的繩索,整個人都被捆在了沙發之上,在儼然成了一個人肉糉子。
在不遠處的茶几上留着一張用楷收寫的留條:
“松本草川少佐閣下,我是你一直在找的人**少將陶平,現在我正式通知你,你家的別墅我先臨時徵用半天,用來炸你們的油料倉庫。
你的房子佈置的不錯,你的老婆也很漂亮,不過,你放心,我們並沒有徵用她,我們不是你們日本人,全身上下除了面孔是人的,其他的地方都是畜生的,你的老婆我們並沒有動她,只是讓她小睡了一會,她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
臥室中的保險櫃是我們擡走的,你的配刀非常不錯,我也先徵用了,記住了,下次走路的時候小心點別讓我碰見你,如果下次我再見到你,我會用這把配刀活劈了你。
陶平手書
即日”
而此時在陶平等人所乘坐汽車上,陶平正對着剛從松本草川機關長搬出來的保險櫃出神。
“怎麼以首長,對這個保險櫃犯難爲啊?”這時一直坐在陶產身邊的段鵬笑着對陶平說道。
“什麼都準備了,就沒有準備開鎖工具,所以這才犯難爲啊”陶平笑着對段鵬說道。
“我看你們誰也別犯難,以我老崔看,乾脆把它用氣焊給切開得了”中央組織部幹事崔明義接着對陶平和段鵬兩人說道。
“你別說,老崔你這還真提醒了我首長,要不,我們去拆船廠,我們在那兒有一個聯絡點,聯絡點的負責人就是一個老氣焊工。”段鵬非常興奮的對陶平說道。
“你看就這點小錢就把個老段給樂得,一看就是一個沒見過大錢的主,還是大藥房的大老闆呢怎麼跟一個財迷一樣”中央組織部幹事崔明義接着對衆人說道,邊說邊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那就改道,去拆船廠”陶平笑着對段鵬說道。
“改道去拆拆船廠”段鵬接着對前面的司機說道。
日軍的四號碼頭油庫內。
剛檢查完崗哨的日軍班長枝野幸丸正背對三個巨大的儲油罐擺着各種姿勢拍照留影。
“班長閣下,如果我們能用鎂光燈的話,效果會更好”這時在一邊幫着班長枝野幸丸拍照的下等兵夫春太郎對班長枝野幸丸說道。
“八嘎,難道你不知道,我們這是油庫,是不準有明火的嗎”說着班長枝野幸指着不遠處一個“嚴禁煙火”的標語牌說道。
“嗨,我下次一定注意”下等兵夫春太郎對班長枝野幸丸說道。
日軍班長枝野幸丸這個混蛋根本上不知道,現在他的這張照片將成爲他在這個世上的最後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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