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牙路,哪裡來的打*,救火,救火”說着班長枝野幸丸對着遠處正在巡邏的日軍哨兵大聲的吼道。
而其他在聽到炮聲日軍軍官也都同時的加入了滅火的動員之中,一時間,整個場面一片混亂,而這個時候,我們不得不承認日軍官兵的組織紀律性,不到半分鐘之內那些日軍官兵就組織了起來投入到了救火的大軍中。
但這樣一來,卻又進一點的增加了日軍的傷亡性,雖然炮聲越來越稀疏以至於後來竟然是一秒多鍾纔有一發彈射出,但是冒着猛烈的炮火前進,特別是像像艦炮這種大口徑的炮火,那麼傷亡可想而知的,而除了頭面的五六發炮彈是直接擊中儲油罐,其他的那些固定在腳手架上的炮彈由於腳手架越來越嚴重的變形與晃動,使的炮彈越來越多的被散落的發射在了油庫的倉儲區內。
要知道,像艦炮這種大口徑的炮彈殺傷半徑放在平地上,那肯定都是在七十米以上的,也就是說,一發炮彈着地爆炸後,以彈着點爲中心,七十米範圍內,非死即傷,離爆炸點越近傷的就越重,生還的可能性就越小,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而除此之外,那三個裝滿了燃油的儲油罐還在熊熊的大火之中不停的爆炸,吐着火舌的火油流正在倉儲區內四處流淌。
在“轟_隆、轟_隆、轟_隆”些起彼浮的爆炸聲中,巨大的火球和在巨大的爆炸聲中四處飛溢的火焰,雜碎着滾滾的濃煙 ,將整個油庫區變成了一片火海,有不少的日軍官兵身上甚至都被濺上了着火的汽油,一時間,正準備衝上前去給儲油罐滅火的日軍官兵連忙給這些身上着火的戰友滅火,救人要緊啊
所以很快那些拖着滅火哭器的日軍官兵還沒有跑到着火的油罐庫,很多人就成了傳說中的炮灰或是燒豬,而另一些人則直接被艦炮炮彈爆炸產生的巨大殺傷力直接幹掉。
一時間,整個油庫區一片混蛋,傷兵遍地,爆炸聲、叫喊聲、哀號聲,在沖天的大火與濃煙中混成了一片。
其實如果在炮響的那一刻,這些負責在油料倉庫內巡邏的日軍官兵能及時跑掉的話,他們的傷亡可能還會少一些,但他們卻選擇了救火,這一個現在看來實際上是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但他們並不是最爲倒黴的倒黴蛋,真正的倒黴蛋是日軍青葉丸號巡洋艦、油料補給船春潮號,以及兩艘軍艦上那三百多日軍海軍官兵。
其實,陶平他們在設計這次炮擊方案的是時候根本就沒有算上他們這些混蛋,而他們卻自已撞上了炮口上來。
當炮聲響的時候,日軍青葉丸號巡洋艦的艦長橋本虎太郞,他正站在艦巡洋的指揮室內欣賞上海外灘的。
當艦長橋本虎太郞正在要求手下大副查清楚是哪兒打*的時候,一發打偏了的炮彈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接的呼嘯着向橋本虎太郎的艦長指揮室飛來。
“轟_隆”一聲巨烈爆炸之後,整個艦長指揮室被直接從艦艇甲板的頂層上掀起,熊熊的大火接着就燒了起來,而橋本虎太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直接送到了地獄報道,在第一時間內,青葉丸號巡洋艦的指揮官就被*掉。
而此進艦艇的甲板上正在裝卸彈藥,在青葉丸號巡洋艦的邊上另一艘油料補給船春潮號正在給青葉丸號軍艦補充燃油。
巨大的爆炸產生的火花直接引燃了這艘補給船,一時間,兩隻相距不到十五米則還用輸油管在一超的艦船同時都着了大火。
整個碼頭頓時一片混亂,至於這兩艘艦船上的官兵剛就更別提了,更是亂成一員,於是連忙抽取海水救火,但是問題就出在這艘補給船春潮號上,因爲春潮號上面裝着大量的燃油,火苗順着油氣,直接竄進了春潮號的上油艙,由於油倉內的燃油已經大部份都被抽給了青葉丸號,油倉內存在着大量的油所混合物,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內,油氣混合物遇到了明火,那結果只有一樣。
於是轟的一聲,春湖號的油艙爆炸了,四溢的燃油直接灑在了青葉丸號的甲板上,而此時,青葉丸號的甲板上正堆放着大量還沒有來得及送入彈藥庫之中的彈藥。
一時間,青葉丸號的甲板上也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
見着這種情況,兩艘艦船上的官兵,馬上都毫無懸念的選擇棄船逃生,當然也有不少死腦筋的傢伙還在那兒拿着水槍在滅火,畢竟這種死腦筋的人是少數。
於是五分鐘之後,伴隨着一陣陣接二連三巨烈的爆炸聲,日軍青葉丸號巡洋艦、春潮號油料補給船,冒着濃煙直接沉在了自已的軍港碼頭,當然陪同他們一直葬身水底的還有近八十多名兩艦的海軍官兵,而這竟然只是一場連肇事者陶平在內都沒有想到的意外。
意外,純數意外,但這一場意外卻令駐上海的日軍海軍官兵付出發了血的代價。
要特別提的一點是春潮號油料補給艦的艦長,宮內雄九的運氣特別好,他當時並不在自已的軍艦上,他當時正在崗村司令官的上海陸軍司令部開一個軍事會議,所以他很幸運的逃過了這一劫。
讓我再將目光轉向五分鐘之前,炮響的那一刻,松本草川機關長家的別墅。
當第一發炮彈響的進候,日軍的巡邏隊衛兵正在隊長井上九郎的帶領上走到了松本草川機關長家的別墅的門前。
“八嘎”當聽到炮聲後,日軍的巡邏隊隊長井上九郎第一個反應過來炮彈是從松本草川機關長家的別墅的三樓陽臺射出來的,於是他大叫着帶領手下的六名士兵就向松本草川機關長家的大門衝去。
但是很無奈,門是鎖着的,而此時“轟隆、轟隆、轟隆”炮聲正此起彼浮。
“砰、砰”的兩槍過後,松本草川機關長家的別墅的院門上的掛鎖被井上九郎手手槍打掉,而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五秒鐘,樓上的炮彈已射出去了十多發。
於是,在小隊長井上九郎的帶領下,這一小隊的日軍士兵馬上衝進了松本草川機關長家的院子,而這時的井上九郎小隊長等七名日軍官兵根本不知道,在院子裡,有一枚德制步兵地雷正在等着他們。
由於這七名日軍官兵是在小隊長井上九郎的帶領下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進院子的,速度非常的快,快到地雷爆炸時候,他們衝大前面的人都已經跑出了這枚德制步兵地雷的殺傷區,所以他們的運氣相對好了一些,“轟——隆”的一聲巨響之後,除了有兩個士兵的兩條斷腿飛出五六米遠之外,竟然並沒有人被直接的炸死,所以說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由於地雷爆炸發生的非常突然,所以包括小隊長井上九郎在內的其他日軍官兵都本能的就地臥倒避彈。
“八嘎”拍了拍身上的塵,小隊長井上九郎又帶領着手下僅剩下的四名士兵,小心意意邊看着腳下過注視着房內的動靜,邊的向別墅的正廳走去,而在他們的身後,那兩名日軍的傷兵則正抱着半截斷腿在那兒痛苦的嚎叫。
三分多鐘過後,當樓上的炮彈終於打完時,小隊長井上九郎才帶着身後的四名日軍官兵來到松本草川家別墅的正廳。
“救人”
由於井上九郎小隊長前幾天曾經在松本草川家喝過小酒,所以小隊長井上九郎在第一眼就認出了被魯山了捆在沙發的松本草川機關長老婆竹內幸子,他揮了一下手,一名日軍衛生兵馬上衝上了沙發,將還在熟睡之中的竹內幸子鬆綁進行救治。
於是接着下來,在井上九郎小隊長的帶領下,剩下的三名日軍官兵逐個房間逐個房間的進行搜索,結果可想而知。
當井上九郎小隊長等人來到三樓時,他們徹底的被眼前的景像給驚呆了,整個三樓的內佈滿了腳手架,地上更是散落了一地空炮彈殼。
而站在三樓的陽臺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港口一片混亂,前方油庫區更是一片火海,濃煙滾滾。
於是則井上九郎隊長馬上拿起三樓的電話,撥通了松本草川機關長辦公室的電話。
“喂請問您是松本機關長嗎”井上九郎隊長非常有禮貌的對電話另一頭的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
“我是松本草川,您是哪一位”松本草川機關長在電話裡答道。
“機關長閣下,我是前幾天在您家喝酒的井上九郎小隊長啊”井上九郎隊長接着對電話另一頭的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
“井上君,你這麼早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松本草川機關長在電話裡答道。
“機關長閣下,您快回家來看一下吧現在您的夫人剛纔被陶平那個混蛋用麻藥麻昏過去了,現在我的衛生兵還在搶救呢”井上九郎隊長接着對電話另一頭的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
“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幸子他人怎麼樣?”聽一到井上九郎小隊長這麼一說,松本草川機關長在電話裡非常緊張的說道。
“據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看樣子夫人現在應該沒有生命的危險,您還是快點回來一趟吧陶平這個混蛋把炮臺就架在您家三樓的窗口,剛纔的爆炸聲,就是從您家三樓窗口發出的炮彈引起的,現在整個港口都亂成了一團了,油庫也着火了,港口好像有兩隻軍艦也着了火,到處都是死人,您快過來看一下吧”井上九郎隊長接着對電話另一頭的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而就在不遠處,日軍油庫倉儲區正不斷的發生“轟隆——轟隆”的爆炸。
“好,你先現場救人,我馬上就到”松本草川機關長在電話裡非常緊張的說道。
四號碼頭的巨烈爆炸更是驚動了整個上海的日軍高官,畢竟,連續的巨烈爆炸聲在整個上海的市區都能聽得到,特別是從日租界港口內所升起的滾滾濃煙,更是說明事情的嚴重性。
當爆炸正在發生的時候,日本上海陸軍司令部的司令官崗村司令正在會議室內準備給日軍上海的各路牛鬼蛇神講話,突然一陣“轟、轟”的炮聲傳來,接着又過了“轟——隆、轟——隆”的巨大爆炸聲從遠處傳來。
“八嘎,這是那個不長眼的混蛋敢在上海鬧事哪裡來的爆炸聲?”崗村司令官說道轉臉就向花野參謀長望去,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了心頭。
“司令官閣下,我也不太清楚是發生了什麼情況,不過聽這爆炸聲應該是港口方向。您請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查一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花野參謀長連忙不安的說道。
與崗村司同樣的不祥預感同樣也涌上了花野參謀長的心頭,只不過是與崗村司令官不同的是,花野參謀長心頭還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陶平。
很快,電話另一頭的答付讓崗村和花野兩人感到徹底的崩潰,亞洲最大露天油庫遭到了炮擊,整個油庫現在正處於一片火海之中。
而且與此同時,停靠在四號碼頭補給給養的青葉丸號巡洋艦,和春潮號補給艦也遭到不明炮擊,現在正在下沉。
“八嘎,陶平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一向以沉穩而著稱的崗村司令官不禁拍着案子大聲的吼道,可想而知,這場軍事會議也由於這聲突發事件而被迫流產。
所有人馬上下去抓陶平,不管死、活都行一場上海史上最爲瘋狂的抓捕行動就此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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