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軍的兩個整編聯隊像趕着投胎似的回防到石家莊郊區的時候,
陶平的隊伍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新上任的日軍指揮官筱冢純一郎中將也只能無助的看着作戰室內沙盤上那已變得越來越不利的局面。
不斷加入到戰場中來的八路軍各兵團已經令筱冢純一郎中將頭痛不已,現在正太鐵路沿線已經成了一個巨大的火場,不斷有乾柴投入到了這個熊熊燃燒的火場,令火場大火越燒越旺,越來越變得不可收拾。
而華北、華中及華南各地的國民政府的部隊也似乎出現了不明的異動,這一切的一切令筱冢純一郎中將寢食不安,於是他連忙將手中所能動用的一切力量。
同時日軍的統帥部也不得不重新審視他們以往對八路軍戰略戰術的得失,究意他們在〖中〗國最主要的敵人是誰?
是重慶的國民政府軍?
還是延安的〖中〗國共產軍?
就在日僞軍的各個據點也自顧不暇,忙於自保,無力進行追擊之時,經過九天的一路急行軍、迂迴再迂迴的左突右突之後,陶平竟帶着隊伍成功的跳出的日軍部隊的實際控制區,也就是說他們安全了。
十五天後,陶平、楊洪義、周斌三人帶着六千多人的部隊,押着兩千餘人的日僞軍戰俘到達了西安的外圍。
其實說是兩千餘名日僞軍戰俘,而實際其中僞軍佔了絕大多數,真正的日軍牲口不過才五十多頭而已,而且就是這五十多頭日軍牲口在還在前幾天死了三頭。
原因很簡單,這三頭被俘的日軍士兵,一時想不開,乘着看管的戰士一不留神,自個用腦袋撞石頭,結果腦漿四溢,提前到地獄去給他們的狗屁開皇打前站了。
其實這一點說來也不難理解,此該在〖中〗國戰場日軍士兵還都是深受〖日〗本軍國主義思想的洗腦”他們此該的狀態與四條腿的牲口們沒有太多的兩樣,最多也就是屁股後面少了一根尾巴而已。
爲了減輕部隊的負擔,同時加快行軍速,在開始進行撤退時,陶平要求部隊採用了所謂的“騾馬戰術”一即除了武器彈藥以外的所有淄重全部都交給來僞軍的戰俘們來背,讓僞軍戰俘來充當部隊的“淄重騾馬”於是此時每一個僞軍的身上都背滿了米袋、布匹、乾糧,足足有六七十斤重之多。
也於是就有了下面這一段非常經典的對話:僞軍戰俘乙:“你們八路軍不是優待俘虜嗎?“八路軍排長甲:“我們戰士打罵你們了嗎?”
僞軍戰俘乙:“沒有!”八路軍排長甲:“那就是了,你還有什麼意見!”
僞軍戰俘丁:“不是說好了,我們交槍就沒事的嗎!可是怎麼能讓婁們背淄重啊!這不是把我們當腳伕使嗎?我們又不是騾子。你看,我們兄弟哪個人的身上不揹着六、七十斤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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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軍排長甲:“你們這一路上不吃糧食嗎?”
僞牟戰俘丁:“當然要吃糧食了!、。
八路軍排長甲:“那就是了,你小子總不會讓我們背糧食給你吃!”
臺下的僞軍們馬上無語。
緊接着一個另一個看上去更高級一點的軍官對着僞軍的士兵們喊話道:“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誰要有意見,可以!但是此刻都必須無條件保留,我們現在還身處敵佔區,所以一切都要爲了勝利。
是的,你們是戰俘,我們應該優待你們,但是你們更是〖中〗國人,更應該爲〖中〗國的抗戰出力,你們也不想一想,你們以前都幹得是什麼鳥事,當二鬼子幫着〖日〗本人來打我們〖中〗國人,這他媽的是人幹得事嗎!
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爲至,老子也不想多提,以前的事,就當一頁紙翻過去,我也不想和你們算老帳!
總之,現在讓你們背給養是我們給你們將功贖罪的一個好機會,老子希望你們能認真當前的形勢,像一個站着尿尿的男人一樣”做自已該做的事,別他媽的讓子孫後代戳脊粱骨,說你們是漢奸、走狗。否則的話,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不管你他以前是什麼長,到了老子這兒就是一個屁,只要不幹人事,不爲抗戰出力,老子照樣可以一槍斃了你!
到時候可別怪老子心狠。”
可想而知,經過這麼一通胡蘿蔔加大棒的“教育”之後,僞軍的官兵再也沒有了脾氣,他們都是明白人,誰都知道自個的腦殼沒有槍子硬,於是都老老實實的當起了“騾子”中途竟連一個逃跑的都沒有。
備註說明一點,其實就是這些“兩腳騾子”想逃,他們也跑不動,他們早已已經累得沒力氣逃了,想一想,揹着六、七十斤重的淄重急行軍 ,不尿褲子已經是萬幸了,還跑,跑過屁!
所以,都當部隊開使原地休息的時候,躺着一地像死魚一樣的,全是僞軍官兵!
可想而知,當陶平等人帶着部隊押着日僞戰俘通過西安國軍防區的時候,是何等的轟動!
成羣結隊的日僞軍像被趕豬一樣趕着,路人紛紛駐足觀看,歡呼雀悅。
駐西安的全國各家報社更是集中出動,紛紛報道九一一旅戰場殺敵勝利歸來,於是在各家報社“閃光燈”的照耀下,八路軍抗戰殺敵又登上了全國各大媒體的頭版。
當陶平等人帶着隊伍終於回到了陝北駐地時,時間已又過了七天,而此時距陶平大頭照頭一次的登上了全國的各大報紙時,已經過了兩年。
不過,令陶平感到有些玩味的是,現在駐華北的日軍各單位都喊出了要消滅陶平九一一旅的口號,這多多少從某一方面印證了此刻陶平在侵華日軍心目中的地位。
爲了繼續擴充部隊,陶平決定執行後來二野非常著名的現俘現補政策,將所有能補充到部隊的僞軍戰俘,一個不落的補充到部隊中。
就在部隊忙於重新整合,對僞軍戰俘們進行再教育的時候,新的一年已經悄然的臨近。
隨着新年的臨近,陶平的心中越來的在忐忑不安起來,他從心底的深處希望自已能阻止皖南事變這一歷史悲劇的生,於是他接連不斷的向上級打報告示警,警告新四軍要注意他們周圍的虎視眈眈國民黨各軍團的動靜!
最終在陶平的忐忑不安中,歷史的巨輪還是終於駛進了公元一九四一年。
就在陶平極忐忑不安的情緒之中,一件陶平本來以爲可以避免的悲劇還是生了,啊平根本沒有改變歷史的現實,歷史的輪仍是按照他本來的腳本進行着。
一九四一年一月四日,新四軍開始戰略性大轉移。
葉挺、項英率新四軍軍部及所屬部隊九千餘人開始開拔,他們原本計劃由涇縣雲嶺出,經茂林、越丕嶺,取道旌德、寧國、郎溪到蘇南溧陽,然後從鎮江渡江北上到蘇北的路線前進。
但是正所謂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儘管新四軍對周圍的國民黨軍團採取了必要的防護措施,但是他們還是沒有防住這些昔日裡共同戰敵袍澤戰友。
新四軍還是着了這些袍澤戰友的道,中了重慶國民政府事先設好的套,新四軍一頭扎進了重慶國民政府所設的口袋陣中,而且還是一個大大的口袋陣。
由於當時新四軍和八路軍都屬於國民〖革〗命軍的戰鬥序列,所以他們在名義上還都要接受重慶國民政府軍政部的指揮,也正是這個原因,使得重慶國民政府對於新四軍的行動路線瞭如指掌。
一月六日,新四軍皖南部隊在茂林地區遭國民黨辜三戰區顧祝同、
上官雲相預先部署好的七個師八萬餘人的包圍進攻,被迫抗擊,血戰八晝夜。
最終新四軍在強於自已十井強敵的瘋狂進攻下,終因彈盡糧絕,除黃火星、傅秋濤率部約兩千餘人突出重圍外,一部被俘,其餘大部壯烈犧牲,軍長葉挺在日與上官雲相談判時被扣……
也就是說〖日〗本人頭痛不已,做夢都想消滅的新四軍,不是敗在外族侵略者一日軍的手裡,而是敗在自已做夢都想不到的對手,有着同胞兄弟之稱的國民〖革〗命軍的手裡。
你說那些拋家舍業的新四軍官兵死得有多冤。
外敵沒滅,先殺起了自家的兄弟,這就是重慶國民政府幹得好事,新四軍被重慶國民政府的部隊設套殺得幾乎全軍覆滅,這不能不說是〖中〗國抗戰歷史上一個非常令人心痛、更令人心酸的冷笑話!
人人都說〖中〗國的抗日戰爭史是用血淚鑄成,一寸山河一寸血,可是誰又能知道那些爲了我們民族的解放事業而屈死的先烈們,他們當中的很多人本不該就這麼早早的離開我們。
而陶平因爲事先“超人般的預料到了事件的生”被再次的召回了延安,原因嗎!
非常簡單,此刻正值國共因爲皖南事變的敏感時期,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生?
延安責面急需一位身份和能力上都足夠份量的人物到重慶八路軍辦理處去協助葉主任開展工作。
否則的話,重慶八路軍辦事處的工作很難再繼續的有效開展下去,因爲此刻誰也說不準,蔣某人下一步還會幹什麼?
他會不會再對重慶的八路軍辦事處下手?
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