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若換作是在平時遇到這種情況,陶平才懶得廢那麼多的事呢!
以陶平的個栳,他一定會慫恿李鵬成,用他們手中的huā機關解決問題一“噠、噠、噠”的進行一通狂掃。
然後他再在一邊樂呵呵的欣賞着在包圍圈內的日軍小兵們都被打得腦漿四溢、血肉模糊,以至於成爲傳說中的人肉篩子!
這樣一來,不但自已看着過癮解恨、心中舒坦,而且自已還不用廢吹灰之力。
而目前的大形勢卻與平時極爲不同,眼下延安和重慶的關係正處於歷史上最爲微妙的時期之一。
皖南事變懸而未決,葉將軍還被國民黨反動派扣壓着,出於政治上的考慮,爲了給延安方面爭取更大的政治籌碼,陶平才使出此策自已親自動手捉俘虜。
這樣不但可以給延安爭臉面,同時也延安爭取政治上更大的主動權,而且還可以警告那些枉圖對八路軍辦事處打壞注意的混蛋們。
別惹毛了老子,惹毛了老子,沒你們好果子吃!
只見陶平接着對李鵬成說道:“我說李大和尚,你這個huā和尚今天怎麼像個娘們似得,不會是昨夜又喝了弟妹的洗腳水了吧!對老哥我這麼沒有信心,你要想抓活口的話,最好聽老哥我的,否則的話,你只能拉回去五具屍首,再想找他們的同夥怕是難上加難了。
小鬼子被圍後多會選擇用自殺來向他們的狗屁天皇顯示忠心,而且爲了打擊對方的士氣,陣地上戰死者更是當場火化,就地解決,主動繳械投降者極爲罕見,這就是我們在陣地上極少見到日軍陣亡官兵屍首和抓到日軍戰俘的原因了。”“我說呢!在上海會戰的時候,我帶着一百多個敢死隊的兄弟圍着一羣小鬼子猛捶,結果拼到最後就見到二十來具小鬼半的屍體,連一個活口都沒有抓到,你說當時我那個氣啊!”聽到陶平這麼一說,李鵬成恍然大悟的說道。
聽到李鵬成這麼一說,陶平不由點頭稱是,接棄陶平又對李鵬成說道:“如果我們真的想抓活口,也不是不可能的,當我們在和他們近身肉搏的時候,還是有機會抓到幾個戰俘的,一旦我們把他們打倒在地,我們或許可以乘他們滿地找牙的時候,僥倖逮住幾個,但是切記一定要加派人手看牢了,防止他們自殺!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幾頭牲口應該是日軍敢死隊的探子,他們這一次來的目的只是在踩點,不過我們現在必須先下掉他們手中的毒劍,我們纔有機會活捉他們,否則的話,一旦他們想不開,讓手中的毒劍碰破了點皮,那我們就只有替他們收屍的份了。”
聽完了陶平的話後,李鵬成李副官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深思之中,他知道在國軍中曾經有的師、團,出過一條小黃魚的換一個日軍戰俘的天價,但既使這樣,所獲的日軍戰俘數量也是極爲限。
很簡單,那些被國軍大部隊包圍的日軍官兵大多頑固的要命,寧願選擇自殺也不投降,因此,最終留給國軍官兵們的往往都是冰冷的屍體和燒成了糊棍的屍體。
“老哥你又是說笑了不是,像這種動刀動槍的粗活還是由我來幹吧!由我來出頭和他們單挑!”沉思了一下之後,李鵬成接着對陶平說道,顯然李鵬成這個傢伙還是不願意讓陶平出戰。
見到李成鵬還是不願意讓自已出戰,陶平接着語重心長的對李成鵬說道:“〖日〗本人是恨毒了我,你去的話他們必不會買帳,唯有我出戰纔能有機會讓他們放下手中的毒劍,我說兄弟,你可別忘了,我至今仍是〖日〗本軍部的頭號通緝犯!
現在你什麼也別說了,你就喊話的兄弟和那幾頭牲口們說,我國民〖革〗命軍第十八路軍少將旅長陶平,也就是那個他們〖日〗本陸軍軍部的頭號通緝犯,想和他們比劃…、比劃,他們不是有麼屬空手道嗎!
我今天就要會一會他們,問他們褲襠內的蛋蛋還在不在,不再的話,就乾脆回他媽的褲檔裡回爐重造。
現在有兩條路給他們選擇:第一條路,是他們一對一和我單挑,如果他們中有一個人能赤手空手打得敗我,那我們就把他們全部都放了,但是如果他們全部都戰敗的話,他們就得乖乖的投降,絕不準自殺,任由我們處置:第二、我們直接突突了他們,讓他們直接去到他們的屬天照大神那兒報道。
讓他們自已選。”
見到的平心意已決,李鵬成知道今天他是攔不住陶平了,於是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之後接着說道:“好吧!老哥,你是長官,小弟我一切都聽你的。”
就在李鵬成的手下對包圍圈內的日軍喊話談判的時候,遠處跑來查看情況的國軍巡邏隊也趕到了現場。
他們一聽說陶平將軍要親自抓俘虜。馬上也都非常〖興〗奮的在一邊搖旗吶喊給陶平助威,一時間。整個街道上擠滿拿着槍的國軍士兵,以至於在這條街上巡邏的中統便衣特工都無法上前,一看情況的究竟。
果然不出陶平所料,一縣談判的國軍打出了陶平的金字招牌,包圍圈內的日軍馬上同意以決鬥的方式解決問題,失敗的一方無條件的接受勝利一方的處置,絕不自殺。
很快在人羣的簇擁下,陶平來到了街道的正中間,於是一場血腥的近身的肉搏開時上演了。
顯然,此時包圍圈內的日軍小兵蛋子們是準備採用車輪戰的方式來消耗陶平的體力,以達到最終戰勝陶平的目的,要不他們也不會派最年輕的一個小兵蛋子第一個上場。
日方第一個上場地的是日軍上等兵鬆井正樹,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露頭的年輕小夥子,只見他用十分流利的重慶方言對陶平說道:“陶將軍,你是真正的〖中〗國軍人,我的佩服你的勇氣,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們大〖日〗本帝國空手道的厲害!”
“真正的軍人是從來不會射殺平民的,動手吧!”陶平心平氣和的對鬆井正樹說道。
“啊!”陶平話聲剛落,鬆井正樹就突然大叫一聲,一躍而起直接朝陶平的太陽穴踢了過來。
只見陶平從容迎上去,頓時鮮血四濺,大家竟沒有看到陶平是究竟如何出手的,鬆井正樹的一條小腿竟被陶平活生生的從中間處折斷、一時間皮開肉裂、血肉模糊,雪白的骨頭茬子就這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鮮血更是在空氣中形成了霧狀的噴泉。
“啊!啊!”鬆井正樹大叫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抱着半截斷腿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而這時早以準備好的國軍官兵馬上把正在哀嚎的鬆井正樹拖了過去,控制了起來。
“好,打得好!”周圍的國軍官兵們馬上沸騰了起來,他們都沒卒想到陶平僅僅是一擊就解決掉了這個小鬼子。
而此時,包圍圈內的日軍卻全都面無表情看着眼前的這一切,顯然,這之前是日軍對於鬆井的失敗早有心理準備,只見他們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
“下一個!”陶平面無表情的說道。
“九州人,豐田剛夫向陶將軍挑戰!”這時另一個早已在一邊躍躍欲試的中年男子狠狠的對陶平說道。
陶平什麼也沒說,只是“請,打了一個手勢。
豐田剛夫見狀,一拳直朝陶平的面門襲來。
這一次大家終於看清了陶平的招式,只見陶平輕身一閃,順手拉起豐田剛夫的右前壁一擰,只聽“格蹦”的一聲脆響,豐田剛夫的整個右前臂連皮帶骨頭就從他的右臂上給擰了下來,鮮血噗的一下噴身了出來,弄的陶平一身都是。
“啊!啊!”豐田剛夫痛苦的倒在在地上哀嚎着,而此時早己準備在一邊的國軍官兵那裡肯理會豐田剛夫的哀號,他們馬上把豐田剛夫拖了下去,控制了起來。
不到兩分鐘就幹掉了兩個,一時間我方士氣大振。
“好!打得好!”歡呼聲再次響起,整個觀戰的國軍官兵們一下子全都沸騰了起來。
陶平手提三木剛夫的半截手臂面無表情的對日軍僅剩下的三個人說道:“下一個,你們誰來!、,顯然這一次,這三名日軍官兵開始猶豫了,他們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之間,大家竟都沒有了主意。
“投降投降,投降投降!”這時周圍的國軍士兵們在聲的喊道…下面的故事真得就變得太俗套了,十分鐘之後,剩下的三名日軍官兵也陶平整得缺胳膊少腿,成了國軍的階下囚。
李鵬成一下子抓到了五名日軍戰俘,自然高興的不得了。
多產年以後,一位臺灣的老兵在回憶錄中這樣寫道:“大約是在民國三十年至三十一年的樣子,我在陪都重慶城防司令部當差,有一天,我們一個排的兄弟正在八路軍駐重慶辦事處附近的一條街道上巡邏,前面突然一下子亂了起來,於是我們就趕了上去準備維持秩序,結果到了現場我們才知道,是陶平將軍一個人正在單挑五個混進來的小鬼子探子。
於是我們也自然而然的加入到了陶將軍的一方,當時血腥的場面令我至令仍然難以忘懷。
一個〖日〗本兵的胳膊或小腿活生生的被從身上扯了下來,現在想起來都有些令人毛骨悚然,我今仍不明白,陶平將軍爲何有如此神勇的功…”回住處去換衣服的時候,那五個捆成肉糉子的日軍戰俘被李鵬成的人擡用扁擔擡走了,而此時聞迅趕來的中統特別行動組的特務們只有眼睜睜的看着到口的肥肉被別人給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