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之後,當天津的日軍特高科科長久野勁二正在忙於給上級作檢討的時候,陶平等人在接應部隊的護衛下,已經行走在西安通往延安山路上。
十九天前,當搭載着陶平等七人的貨輪駛離天津港海面不久,陶平他們七人就搭乘貨輪上的救生艇早早的在渤海灣的一處小漁村靠岸,與早就等候在那裡的地下黨『交』通員馮四匯合。
就在陶平他們重新化裝,準備行囊,開始從陸路趕回重慶的時候,一個新的命令從延安傳來——抓緊回部隊去,將要大事發生
據可靠情報,日軍對根據地的更大規模的掃『『蕩』』行動,將於下月中旬開始,留給陶平他們準備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新的征程正在等待着陶平他們……
接下來的故事就如大家在教科書看到的那樣,殺戮與反抗並存、人『『性』』與獸『『性』』同在,在與日本侵略者的不斷戰鬥中,陶平與他的所在的部隊一樣,一步一步的成長起來。
而在這兩年中,日本駐天津、上海及廣洲的銀行和金庫也遭到了三次大規模的洗劫,數以噸計的黃金都不知去向。
而同期,延安中央金庫內的黃金卻不斷的增多,而這一切都和一個人有關,這個人就是陶平,正是在他的積極策劃下,尖刀部隊才得發動對日軍銀行、金庫的一次一次的進攻。
兩年以後,經過血與火的洗禮,陶平率領的九一一師已經開始躋身於八路軍戰鬥最爲強悍的野戰部隊之一,總兵力達到了驚人的兩萬三千多人。
雖然,此時在重慶政fu國軍的編制中——陶平還是一個團的編制,可是事實早已決非如此。
對於這一點即使是遠在千里之外的重慶政fu也是早已心知肚明。
其後,隨着太平洋戰場的戰局不斷髮展,戰局越來越向着不利於日本侵略者的方向發展着。
一九四五年隨着美國人在日本投下了兩個大鴨蛋,蘇聯也開始對駐中國東北的日本關東軍發動的進攻。
於是,再也支撐不下去的日本人不得不宣佈投降。
似乎是迎來的和平的中國人,又將不得不面對蔣某人燃起三年內戰的戰火。
而身處於這一歷史洪流之中的陶平自然也被裹挾其中,只不過此時他所帥領的部隊達到了驚人的十萬餘人……
歷史的洪流就像一部早已寫好的劇本一樣,在一幕接着一幕不斷的上演着相同的故事。
五十年代初期,當國內的那些高級幹部在忙於離婚換老婆的時候,陶平正在忙於給兒子換『『尿』』布。
此時的陶平已經是五個孩子的爸爸了,而他的老婆依然還是他在半路上撿到的那個『女』大學生—王美鳳。
一九五三年底,在一次對下屬部隊的檢查中——陶平竟意外墜馬了,這一墜馬不要緊,竟讓陶平足足在『牀』上躺了一個多月。
據蘇聯專家說是陶平的腦部受了一點輕微的創傷,可能是有一個大約黃豆大小的血塊圧在某個大腦神經節上,纔會使陶平經常頭痛不已。
除此之外,其他的什麼傷也都查不出來。
當然,這隻能是據說罷了。
畢竟,連蘇聯專家們都說了,像陶平這種傷相當的不好冶,除了靜養,別的辦法不多。
而且,就像陶歸這種傷——在當時的醫療技術水平下很難查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畢竟也種傷他傷的太不是地方了。
大腦,那是一個大家都還沒有搞明白的地方
於是,爲了活血,陶平開始染上了喝酒的『『毛』』病,經常喝得醉醺醺的。
據陶平講,一旦喝起酒來,腦袋就不痛了,而且醫生們也講喝酒能活血通脈,那就喝吧
也於是陶平開始不定期的、經常的、頻繁的向中央首長們請假。
半年後,再也無法忍受陶平經常曠工的中央首長們,終於給陶平批了一個大大的長假——上北戴河養傷去,什麼時候養好傷的時候,什麼時候再回來
就在陶平每天喝得醉醺醺的時候,時間很快的就到了一九五五年。
當那些開國的將軍們爲自已肩章上的“星星”開始爭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中央的一號首長髮話了——其他的人我不管,將“上將的名額”留一個給陶平同志,陶平是個好同志、不愛權、不貪財,我們不能讓老實人吃虧
於是在還在“養病中”陶平就稀裡糊塗的成了一名開國上將。
一年以後,因工作需要,高層中真正善於同西方人打『交』道、又善於搞經濟的高幹不多,就那麼幾個,而且都還有重任在肩,也於是在權衡再三之後,一號首長決定讓已經病休n年的陶平再次出馬。
同時,也爲了進行進一步治療陶平的“頭痛病”,陶平被一號首長安排到了中央駐香港的特別辦事處——任主任一職,專『門』負責當時的大陸對外進出口工作。
當時,由於美太平洋第七艦隊的封鎖,香港成了大陸連接外面世界的唯一窗口。
不過,奇怪的是,當別人都將孩子送去學俄語的時候,陶平卻將孩子送去學英語,美其名曰,爲了以後徹底的打倒美帝國主義
其後,在那動『『蕩』』的十年中,儘管有不少人都曾打過陶平的主意,希望能把他拉出來鬥一鬥,但是最終他們都沒有敢動手。
主要原因,無非還就是,他們對於一號首長的那句話還非常的顧忌——陶平是個好同志、不愛權、不貪財,我們不能讓老實人吃虧
因此,自始至終沒有一個人敢去動陶平一根汗『『毛』』
就這樣,時間很快的到了七十年代末,當那場巨大的正政動『『蕩』』宣佈結束的時候,陶平這位成爲爲數不多的幾位沒有受到了政治衝擊的開國上將,再一次的回到了中央領導層。
時間,很快的就到了一九九五年,當已經八十二歲高齡處於人生彌留之際,在王臺山的一個道貫中,有一對青年夫『『?都市小說婦』』正抱着懷中熟睡的一對雙胞胎在求籤。
只見那個老道士不斷的對着青年夫『『婦』』懷中的孩子看了又看,臉上數度出現了疑『『惑』』的表情。
“道長,我這兩個孩子的命程究竟如何?”那個青年男子非常緊張的對老道士說道。
“老公,你別急,請道長再仔細看看”那個青年『『婦』』人接着對丈夫說道。
“怪了,怎麼會如此截然不同的命相,這兩個孩子的出生時間雖是隻差了十分分鐘,可是命相卻截然不同,真是我平生見所未見。”遲疑了半天之後,那個老道士才幽幽的說道。
聽到老道士這麼一說,青年夫『『婦』』馬上被嚇得屏住了呼吸。
“此子當是國之良將”接着那個老道士指着青年男子懷中的那個熟睡的孩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