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這騎兵真的有那麼玄乎!”張海龍吃驚的問道。
“基本上就如陶團長所說的那樣,要不我們的西路軍也不會如此慘敗。
想當年,我們的團除了我們騎兵營,還有二千四百多號人,可最後剩下的四百多人中,有一半的是我們騎兵營的人,其他的人大都死在了敵人騎兵的衝殺之下。”楊洪義痛心的說道。
看到楊洪義又想起了他那傷心的往事,陶平安慰的說道:“老楊,別想太多,事情都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想了也是白搭,徒增傷感。
到不如將對死者的傷痛化爲我們今後工作的動力,決不讓以前的悲劇重現,你說是嗎!”
“陶團長說的非常對!我也知道,這樣傷心與事無補,可我有的時候總是身不由己,一想起那些犧牲的戰友,我心中就非常的難過!”楊洪義痛心的說道。
“珍重吧!”陶平、張海龍兩人不約而同的拍了拍楊洪義的肩膀。
“看來我們有必要向上級彙報關於藍鳳凰的情況!”張海龍繼續說道。
“我同意!”陶平說道。
“我也同意!”張海龍說道。
“首長,這是陶平他們從鬼子鐵路上搞來的牛肉罐頭,上次張海龍開會帶來的,我讓炊事員搞了一盤,你也來嘗一嘗!”左參謀長說道。
“這小子就是鬼多,現在他那兒簡直就成了個大財主,可比我們這兒闊綽多了。你說就他一個千把人的小團級單位,還搞個兵工廠,可真有他的。”彭首長說道。
“首長,你可別忘了,當初是您向中央打報告要升他爲旅長的,怎麼,你都是忘了!而且,他現在也不是就千把人的小單位了,他手上光營長就有九個,這還不加團直屬特務連、警衛連呢。”左參謀長說道。
“你別說,還真有這事!這個小傢伙,人雖然不大,參加革命時間也不長,可大局意識還是蠻強,不計較個人名利得失,比我們有些老同志強多了,這一點值得我們很多的同志學習啊!不錯,是個好同志。”彭首長說道。
“一號首長,也這麼說呢。”左參謀長說道。
“對了,你剛纔說,這小子現在有九個營的兵力,那他的總兵力不是要達到五千了嗎?有那麼多嗎?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啊!”彭首長說道。
“還不止呢!我聽張海龍上次講他們現在的總兵力馬上就在達到七千了,光團警衛連就有四百多號人呢?”左參謀長說道。
“好傢伙,夠一個營的了。他是用什麼辦法招了那麼多的人啊!”彭首長說道。
“對了,這就是我今天向您彙報的內容。”左參謀長笑着說道。
“說吧!”彭首長笑着說道。
左參謀長說道:“陶平他們主要採用的是一種即俘即補的方法,就是把俘虜到的僞軍,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就想辦法讓他們補充到我們的部隊中去。基丁上是上午開動員會,下午就下部隊。
而且,最近他們搞了一次較大規模的減租減息的活動,使羣衆對參加我們八路軍熱情高漲!”
彭首長說道:“這個方法很好,很有創意,也很有必要,不但招到了人,還省了訓練的工夫。
怪不得這個小子成天向我們喊着要政工幹部,原來如此,以後儘量滿足他。
我看現在有必要將他們的經驗形成一個文字性的東西,然後在我們的部隊中全面推廣。”
“是,首長!”左參謀長笑着說道。
三天後,陶平、張海龍、楊洪義、周斌四人正在團部裡研究防區附近的敵我態勢。
因爲,據最新情報,十天後,晉城綏軍的六二七七團將正式調防塔山,這樣一來,塔山的地面上將出現一山二虎的局面,除了陶平這個九一一團,還有一個晉城綏軍的六二七七團。
“現在看來,這個閻老西對我們還是不放心啊!整一個六二七七團來塔山,分明就是讓他看住我們。”陶平指着地圖說道。
“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睡榻之旁安容他人安寢!這分明就是防着我們,他來蔣某人的離見計要見效了。”楊洪義說道。
“從我們掌握的情況看,這個六二七七團的團長方國勝應該還是一個有民族責任感的軍人,在晉綏軍中應算是一名抗日的主戰派,應該不會太爲難我們。”張海龍說道。
陶平說道:“不管他是什麼人,最終還要看他的實際行動了。我們都要做最最壞的打算,爭取主動,搶戰有利地形,人無傷虎意,虎有食人心。這明擺着就是奔我們九一一團而來的,我們不能讓他們不爲難我們,而是讓他不敢爲難我們。
我提議讓一營、二營馬上就近搶佔灌漿口,三、四營馬上就近搶佔兩條崗,五營、六營馬上轉防十字嶺,七營、八營馬上轉防馬家壩,這樣一來,三處集兵之處就能控制整個塔山的進出要道,而且依託有利地形,互爲犄角,團部不動,九營負責保護團部。”
楊洪義說道:“這樣一來甚好,我們不但控制了塔山的三處交通要道,而且也扼住六二七七團的命門,不但進可攻,而且退可守。
其三處防守陣地更是呈品字形,依託有利地形,互爲犄角,相互依靠,一方有難,其他兩方可迅速支援,將團部放在中央,更是讓來來犯之敵有去無回。我同意陶平同志的意見!”
“我也同意!”張海龍說道。
“我也同意!”周斌說道。
“好,那就這麼辦!”陶平說道。
“團長,我有一個私人的問題想問你。”周斌說道。
“說吧!”陶平說道。
周斌繼續疑惑地說道:
“團長,你不知道,有的時候,我總覺的你像一個妖精一樣!
我們四個人中,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張政委怎麼講也打過幾天的遊擊,又是老地下黨。
楊團長就不用說了,也是老革命,爬雪山,過草地,老紅軍了。
而我呢!最起碼也是一個抗大的畢業,可爲什麼每次你都能比我們三個人想出還要絕的作戰方案?”
看着同樣一臉疑惑的楊洪義、張海龍兩人,陶平的小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我總不能和你說這是八十年後來的人吧!就謅謅—吹吧!反正,這年頭吹牛也不報稅,你們大家誰也不知道‘偶的師傅無名老僧’的底,讓你們對偶景仰一下,也爲常不可啊!”陶平心道。
陶平紅着小臉說道:“怎麼說呢,說來可能你們也不信。從我六歲起每天就跟着師傅無名老人練武習文,至於我練的是什麼拳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
但習的文呢,你們可能就不知道了,我每天學的都是兵書戰策,除了《孫子兵法》就是《六韜》之類的兵書。
你們想一想你們大家才學幾年啊!我可是苦讀了十幾年啊!
而且,後來,我又到了上海國立圖書館幹了那麼長的時間,這一段時間裡,更是博覽羣書,所以在有些時候,我可能會比大家反應的稍微快那麼一點點兒!
我想這也不奇怪吧!”
“原來是如此啊!怪不得每次你都讓我們大家感到驚訝,原來書讀的多啊!你要不這麼一說,說不定那天,我們三個還真把你當作一個妖怪了呢!”周斌說道。
看到楊洪義、張海龍一臉‘原來如此’的面容,陶平終於鬆了一口氣。
其實,象楊洪義、張海龍兩人都是隻上了二、三年私塾的主,對書本本來有一種先天的崇拜,陶平這麼一說,他們還真的相信了。而且,陶平一掌斷碑也是他們親眼看見過的,這可不是誰說吹就能吹出來的。
“團長,我想要不是現在兵荒馬亂了,說不定那天你還能考一個狀員了!”楊洪義說道。
“狀員就不考了,說正事吧!藍鳳凰的事上面什麼意見!”陶平問道。
“上級領導對我們的提議非常的滿意,要我們相機行事,但一定要注意方法,不要弄巧成拙!”張海龍說道。
“團長,團長,出大事了!”桑懷仁小跑着對在指揮部里正在研究地圖陶平說道。
“什麼事啊,看把你急的,慢慢說!”陶平說道。
“藍家莊、藍家莊,二百多口人,全讓小塘據點的鬼子給殺了!”桑懷仁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媽的,這羣畜牲!鬼子怎麼突然會對手無寸鐵的村民下如此毒手?你們民兵都幹什麼吃的去了,怎麼到現在纔來報告?”陶平說道。
“團長,你是不知道,我們塔山除了藍家莊,其他的莊子都有我們的民兵進行日夜放哨,唯獨這個藍家莊,我們的隊伍無法進入,也無法開展羣衆工作。”桑懷仁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陶平說道。
張海龍說道:“這個藍家莊是藍鳳凰的老家,在我們塔山的邊上,與銅陵就一河之隔,距鬼子的小塘據點也就不到三十華里。
全莊一五十多戶全都姓藍,自從藍鳳凰當上了鳳凰山這股土匪的大當家之後,藍家莊就有不少人都去投奔了她,現在鳳凰山五個大當家中,有三個就是藍鳳凰從藍家莊帶出來的。
平時,這藍家莊還有四十多個所謂的莊兵,人人手上一支長槍,民風相當強捍,外人根本無法進莊。”
“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陶平說道。
“我們也是最近才瞭解到這此情況,還沒來的及和你彙報這件事情,而且你也剛到沒幾天,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誰知,又發生了這件事情。”張海龍說道。
“那這些小鬼子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對藍家莊的村民下如些毒手?”陶平問道。
“我也不清遠楚,不過萬幸的是鬼子進村的時候,我們連隊正在藍家莊附近活動,聽到了槍聲就趕了過去,這纔打跑了鬼了,不然的話,情況更加不可想象。”桑懷仁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雜牌醫師我初次寫作,其中難免就會有這樣或那樣的不盡人意之處,還請大家要多多體諒!希望大家能給我指正出來,我一定會用最短的時間改正過來。請大家繼續的支持我的抗戰事業,多提寶貴意見,在此,我先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