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伯利亞地區的土著原本就被俄國殺光了,而且原來的俄國人在中國軍隊到達的時候跑的跑,沒跑的及的後來也被驅逐了,可以說這裡只有中國軍隊,連中國的平民都沒有,軍隊清理了所有人,後來軍隊只要看見人就射殺,因爲這肯定是間諜,所以蘇軍壓根就獲得不了中國軍隊有關的任何情報,加上空軍一直在持續性的轟炸。
開戰之始蘇軍根本沒有反映過來,等中國大軍衝向他們的陣地,反映已經來不及了。
西伯利亞及其寒冷,蘇軍此時連吃飯都不能吃飽,其他的什麼的就更是缺乏,更別說什麼防凍油之類的東西,很多蘇軍勉強出來迎擊中國軍隊,但是他們很多人的槍被凍的發乾,上面結了冰,缺少防凍油的槍支很多都啞火了。
中國軍隊勢不可擋,很快就消滅了他們,戰鬥的輕鬆程度讓原本非常擔心的白崇禧等人眉開眼笑,他們一直擔心在嚴寒中進攻會重蹈德軍在莫斯科的覆轍,但是此刻卻沒有。
西伯利亞軍團很快越過了鄂畢河,他們一部分繼續跟據守在城鎮的蘇軍激戰,一部分則直接殺向烏拉爾山方向或者向南進攻。
在西伯利亞軍團進攻的同時,社會黨軍團也在朱德彪等人的指揮下殺向中亞,此刻他們沒有在手下留情,而是神擋殺人、佛擋弒佛。
兩軍進攻的非常順利,蘇軍還沒來得及作出有效反映,陣地就被攻破,無數的坦克裝甲車和步兵衝向他們,同時天空中不但有戰鬥機和轟炸機,還有直升機,直升機上面搭載的特種部隊讓蘇軍最爲頭疼,這些部隊火力強大,而且直升機可以隨時降落在任何地方。
很多時候直升機會直接降落在蘇軍的陣地上,這往往讓蘇軍措手不及,尤其是夜晚更是如此。
28日很快就過去了,這次進攻的部隊推進最遠的已經有近百公里,他們的作用不是戰鬥,而是儘量的深入蘇軍的腹地,如果在他們後面的蘇軍得知他們的後入快要被切斷,那麼這些蘇軍必然會軍心大亂而無心作戰,從而導致潰退。
事實上蘇軍此刻就是這種情況,白天在中國軍隊的攻擊下他們據守起來,但是一到晚上他們就立即突圍了,死守只有死路一條。
其實讓蘇軍作出這樣的決定的還有一點就是他們大多數人的家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不是餓死了就是凍死了,爲國家而戰,這個國家已經不行了。
當初斯大林的大清洗讓蘇聯人無比的痛恨,但是在這個到處是警察和克格勃的國家,他們只要稍微露出一點不滿就會被警察或者克格勃帶走,因此他們只能將怨恨埋藏在心中。
蘇德戰爭爆發後,這些人的愛國熱情被激發,內部再怎麼樣也是內部的事情,但是你德國人來打我們,我們就不樂意了。
所以懷着無比的激情,加上斯大林的投降、逃跑全家流放的恐怖政策,蘇軍所有人奮勇爭先,還真的把德國這股洪水猛獸堵住了,所有的不滿全部發泄在了德國人身上。
但是今天,在中德的夾擊之下,蘇聯控制的領土雖然在這個世界上還是一個大國,但是大多數已經成爲了廢墟,而蘇聯人也在嚴冬的飢寒交迫中死去,其中就包括這些人的家人,美國人壓根就沒有辦法養活數千萬的蘇聯人。
家人一死,國家也守不住了,他們從此就要爲自己而活,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們只有突圍逃跑一條路可以走。
現在中國軍隊大舉進攻,到處亂成一片,上層連自己都照顧不了,哪裡還有功夫來處理他們這些逃兵呢。
在寒冬,只要摧毀了敵人的補給,這些人就只有死路一條,不是死於嚴寒就是死於飢餓,王漢章明白這一點,中國軍隊都明白,所以空軍從來沒有停止過對蘇軍控制下的地方轟炸,在停止攻擊的三個月當中,美國援助了蘇軍2000多架飛機度被消耗一空,到了後面是美國人有飛機,而蘇軍沒有飛行員。
所以此刻中國空軍此刻就跟飛在自家的天空中一樣,蘇軍在轟炸之下根本無法集結起有效的兵力阻擊中國軍隊。
不過進攻新西伯利亞工業區的陳誠部可就沒有那麼的幸運,儘管這裡的建築基本上被炸燬,但是蘇軍憑藉他們的頑強,依靠密集的城市,將下水道等改造成了無數的地下堡壘,因此陳誠部的進攻並不順利。
在新西伯利亞工業地帶,蘇軍有60多萬大軍龜縮了廢墟一般的城市內,他們是鐵了心死守不出,將中國軍隊拖死在這裡。
指揮這裡的軍隊的是崔可夫元帥,1900年2月12日,崔可夫出生在俄國圖拉省一個叫做謝列布里亞內普魯德村的農民家庭裡。家庭的貧困,使他在12歲那年就離家出走,來到彼得堡掙錢餬口,開始了自食其力的生活。
崔可夫在彼得堡做工的工廠叫彼得?薩韋利耶夫工廠,位於彼得堡市中心,專門製造馬剌。這一時期的俄國正處於階級矛盾日趨尖銳、社會主義革命即將爆發的前夜,在這一歷史轉折關頭,崔可夫在工人中,受到進步思想的影響,特別是在他的兩個哥哥服役的波羅的海艦隊的水兵中,他大量接觸了無產階級革命的新思想。
他閱讀了《共產黨宣言》,看到了許多布爾什維克的報紙和傳單,思想覺悟有很大的提高。他曾在回憶錄中寫道:“在那個時候,我還不懂得宣言裡所說的深奧的理論,但我深深地懂得:無產階級失去的只有枷鎖,而他們將得到的是整個世界。工人階級在反對資本家和地主的鬥爭中將起決定性作用,”
1917年在喀琅施塔得水雷手中隊當見習水兵。1918年春,崔可夫在經歷了俄國十月革命的歷史變革之後,進入紅軍莫斯科軍事教官訓練班,成爲第一期學員。在訓練班,崔可夫接受了嚴格的軍事訓練,軍事素質有極大的提高。令他難忘的是,1918年7月2日,列寧來到軍事訓練班,並發表了演說。能親眼看到革命的領袖列寧,並聆聽他的講話,令崔可夫激動不已。
在軍事訓練班,崔可夫第一次參加了保衛新生革命政權的戰鬥,平定了莫斯科“左派”社會革命黨人的反布爾什維克起義。這次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然而,新生紅色政權所面臨的國內不甘心失敗的政府軍反撲、武裝干涉的嚴峻形勢,促使崔可夫投身到更爲廣闊的戰場和更加激烈的戰鬥中去。
從軍事訓練班畢業後,崔可夫參加了國內戰爭,在南方面軍任副連長。1918年11月和1919年5月先後在東方面軍和西方面軍第2集團軍第28師第40團任副團長、團長。在1919年春天,他率部參加了粉碎高爾察克政府軍的戰鬥,並於5月初擊退了高爾察克的進攻。由於崔可夫在戰鬥中的出色表現,5月4日,他被接受加入了布爾什維克黨。在粉碎高爾察克匪幫後,崔可夫被調往西方面軍任團長,參加了對波蘭政府軍的戰鬥。由於作戰英勇,崔可夫在這一時期榮獲兩枚紅旗勳章。
平息國內外的武裝干涉後,崔可夫於1925年進入伏龍芝軍事學院深造。結束學業後,他於1927年來到中國,任駐中國軍事顧問。1929年回國後任紅旗遠東特別集團軍司令部處長。1932年9月任首長進修班主任。1936年,崔可夫進入工農紅軍機械化和摩托化學院速成班學習。畢業後,於同年12月任機械化旅旅長。1938年4月任步兵第5軍軍長。1938年7日起,他先後任白俄羅斯特別軍區博布魯伊斯克集團軍級集羣司令員、第4集團軍司令員,並指揮集團軍參加瞭解放西白俄羅斯的進軍。1939。1940年,蘇芬戰爭時期,崔可夫擔任第9集團軍司令員,指揮部隊參加了戰鬥,不過被芬蘭軍隊打的落花流水,因此被解職。
1940年12月,東亞方面的國際局勢日益緊張,日本已吞併了大半個中國,並在北上進攻蘇聯和南下同英美開戰之間舉棋不定。在這種情況下,熟悉中國情況並在中國工作過的崔可夫再一次被派到中國,任駐中國武官和軍事總顧問,直到1942年3月奉召回國。
1941年6月,法西斯德國入侵蘇聯,此時,崔可夫正在中國,他密切注意着蘇德戰場的形勢發展。隨着德軍一路東進,攻陷明斯克、佔領基輔、奪取斯摩棱斯克,直逼莫斯科城下,列寧格勒陷入重圍,崔可夫的心情十分沉重。他的心已飛回了蘇聯,渴望投入到保衛蘇聯的戰鬥中去。
1942年3月,崔可夫從遙遠的中國回到了闊別20多年的莫斯科。崔可夫彙報了在中國的工作之後,就堅決要求:“上前線。”5月,崔可夫被任命爲配置在圖拉地區的預備隊第1集團軍副司令員。司令員還沒有任命,指揮部隊的責任完全落在崔可夫的身上。
王漢章對於這個傢伙熟習的原因是後世,1969年,中蘇珍寶島事件暴發,時任國防部長助理的崔可夫主張“一勞永逸的打擊中國”,甚至準備發射攜帶核彈頭的遠程導彈,,對中國發動“外科手術式的核攻擊”最終由於擔心中國的大規模反擊未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