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坡之上,黃守河親眼看着八路軍之中跑了一個人,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一個幹部,黃守河便滿意的笑了笑,他相信今天他導演的這一齣戲,一定會讓八路與馮浩他們水火不相容,接着便會出現自己想要的結果。想着這些,黃守河就僅不住的想哈哈大笑。但他清楚,自己現在還不能笑,因爲李春風雖然死了,但殺害李春風,陷害馮浩的知情人還活着,那人便是獨眼龍他們。對於疑心很重的黃守河來講,除了死人之外,他很難相信其它人的。
黃守河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也突然間變的兇狠起來。只見黃守河的眼神在瞬間變冷之後,突然的舉起了雙手,接着高擡的手突然的放下,然後就聽見一陣機槍橫掃的聲音。
這陣槍響來的很快,消失的也很快,約有一分鐘的光景,接着就見到了在山坡之下暴露的獨眼龍等衆兄弟全部仰面躺在了地上。一個個也是死不瞑目,心事重重的樣子。
大踏步在衆兄弟的陪伴下,黃守河來到了山下。
先是看了看獨眼龍和他兄弟的屍體,然後黃守河用了一塊白手絹掩了掩鼻“兄弟,對不起了,爲了這個計劃的實施,也爲了這件事情不讓外人知道,你只有死了。但你放心,黨國會記住你的,等有一天,黨國徹底的勝利了,我一定會算你是烈士的。”說完這些的黃守河又來到了李春風的屍體旁,看看確認李春風確實死了,他便大聲的對着身邊的士兵說“把獨眼龍的頭割下包起來,我有用。這個李春風嘛,找副單架擡着我一樣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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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城縣北城門處,幾個負責守城的八路軍戰士遠遠的看到了有一名身着八路軍戰士但確血漬般般的人慢慢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內。
“這是誰呀,是不是我們隊伍的人?”雖然那人身穿八路軍的服裝,但在這個年代,常有一些間諜會化裝成別人隊伍之中的人去竊取情報,所以守北門的一個戰士纔會出此言語。
“這個人,這個人好像是一團的董團長。”另一名八路軍戰士看着遠處的身形,似乎看出了什麼。“對,就是董輝團長,快,我們快迎過去。”在越來越近的情況下,這位戰士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便大聲的對着身邊的戰友說着。
很快,己經跑的身疲力盡的董輝就被這幾名八路軍戰士救下,然後在他們的幫助下,很快的董輝就被擡到了新一旅的旅部大院。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得到了消息的董春華政委,張明權參謀長和一些其它幾個團的軍事主官都來到了旅部大院,想看着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其中最慌張的還要屬董春華政委,畢竟做爲一個知識分子,看到鮮血還是很緊張的,這也在情理之中。
董春華在問着情況,張明權參謀也在董輝身邊小聲的說着“董團長,董團長,你快醒醒,這是怎麼了,旅長呢,還有其它的戰友呢?”
在董春華和張明權等用心的呼喊之下,董輝終於張開了口,看着眼前這些親愛的戰友們,董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的說道“旅長,旅長死了,是……是自稱馬駝嶺好漢的人伏擊我們。”
用盡了力氣,董輝說完了這句話,然後長時間的疲勞在加上在剛纔的戰鬥之中不幸臂膀中了一槍,所以流血過多,整個人又暈了過去。
“什麼?旅長死了?這……這是怎麼回事。”聽着董輝說李春風死了,參謀長張明權是一臉的不信。
“行了,先不要想那麼多了,快,給董團長送到醫院去吧。”董春華咋一聽李春風戰死的消息他也是很驚訝,但很快這份驚訝就被董輝的昏迷所壓倒,所以他連忙的喊着其它的戰士要他們將董輝送去衛生院。現在董輝可決不能出事,因爲只有董輝纔是當事人,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現在也只有他最清楚。
就這樣,董輝被幾名旅部的戰士擡去了衛生院。在衛生院中接待董輝的當值醫生是梅子。因爲院長鄧永超忙着去照顧上次鬼子攻土城縣的傷員了,所以現在在八路軍新一旅的醫院中只有梅子這一名女醫生帶着兩個衛生員留守值班,其它的人都隨着鄧院長去忙呼了。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梅子一看鄧永超被數名八路軍戰士用單架擡到了醫院,她是連忙的驚呼着。因爲在她的心中沒有收到她們皇軍進攻土城縣的消息,那即然是如此,董輝做爲新一旅一團的團長,他受傷就有些讓梅子不理解了。
“哎!別提了,董團長在護送着李春風旅長去212團的路上遇伏了,李旅長犧牲,董團長受傷。”董春華聽着梅子問是怎麼回事,他是連忙的回答着。
“什麼?……這,這是誰幹的?”梅子驚訝的問着。
“據董團長剛纔還清楚的時候說是馮浩他們乾的,可是董團長只說到了一半就昏迷了過去,所以我這才把他送到你這裡來,希望你可以快一點幫他醫治好,好讓我們知道事情的全經過。”董春華解釋的說着,他想通過自己這樣的解釋後,梅子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這樣在救董輝的過程中不就可以快一些了嘛。
但董春華哪裡知道,就是因爲自己的這些話,讓梅子一下子感覺到了這是一個機會。
“上面不正想着怎麼對付馮浩他們嘛,現在八路軍與馮浩起了摩擦,雖然這件事情還不確鑿,但董輝說了那一半的話也會讓八路軍一時矇在鼓裡的。”梅子心中飛快的想着,然後她就做了一個決定,即給董輝施一些藥,想辦法不讓董輝馬上醒來,然後她好請示上級,看看接下來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