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菲也是這個意思,不知道爲什麼,做爲一個女人,雨菲心中甚至還有一點點厭惡這個人,但不管怎麼樣人家是你的上級,最基本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兩個人快步的來到了衛生院,在這裡看到了躺在牀上的原一團團長董輝。
董輝還是那個樣子,雙目緊閉的躺在病牀之上,對於外界的事物沒有一點的知覺。
“這都這麼長時間了,按理說應該醒了呀。”張明權看着董輝心中很是惆悵。
“哎,你們倆個怎麼來了?”正好進屋查房的衛生院院長鄧永超帶着兩個護士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張明權與雨菲站在董輝的牀前,便張口來了這麼一句。
“是老鄧呀!哎,我還正想找你問問呢?這個董輝是怎麼回事,這麼長時間按理說應該醒了呀。”一看到鄧永超走了進來,張明權馬上走了過去,詢問着董輝的病情。
“這個問題說實話我也想不通。我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在關心着董團長的病情,像董政委一天就會來好幾趟,但是說實話,董輝的病對於我來講還真是特例,我也弄不明白爲什麼這麼多天過去了,他還不醒。只可惜我們這裡醫療條件太差,如果是可以送到大城市去檢查一下,也許就會知道這是爲什麼了。”鄧永超做爲新一旅衛生院的院長,這種中了槍的病人他見過許多,但像董輝這樣僅是中了一槍,流了些血後就一直不醒的他還是頭一次遇到,所以他也說不清楚這是爲什麼。
“哦,你是說董輝團長按照常理來說是應該醒了,是嗎?”聽到了張明權與鄧永超的對話,雨菲連忙的走了過來問着。
“沒錯,按理是這樣的,但你也知道,醫學這個東西博大精深,不是所有的病人得一樣的病就要用一樣的藥,這還要根據病人的年紀,體質視情況而定的。更何況最早接觸董團長的是梅子醫生,包括現在主治他的也是梅子醫生,所以對他的情況我並不是完全的瞭解,如果你們一定想了解的話,可以去打梅子醫生。”鄧永超這說的是實話。做爲醫院的醫生,來了病號也不可能全歸鄧永超負責,那不還的把他累死呀,所以一般來了病號都是根據哪個醫生病號少哪個人去治的。而董輝洽洽就是屬於梅子的病人。
“原來是這樣呀,謝謝你了鄧院長。”張明權知道了詳情之後,對着鄧永超說了聲謝謝,然後就拉着雨菲走了出來。
“張參謀長,要不我們去問問梅子醫生吧。”聽了鄧永超的話後,雨菲便想去問問梅子,董輝什麼時候能醒,想了解李春風旅長遇難時的具體情況,那只有讓他甦醒過來。
“算了吧,我們先回去。”張明權看了看四處無人,就拉着雨菲向衛生院外面走。
“哎!張參謀長,你這是幹什麼?我們不去問問梅子醫生了嗎?”雨菲一見張明權拉着自己向外走,便有些不解的問着。
沒有再理會雨菲,張明權是強行把她拉出了衛生院。然後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中,張明權這纔對着雨菲說道:“雨菲,那個梅子很可能有問題!”
“什麼?梅子醫生有問題?這,這有證據嗎?”雨菲小聲的問着。
“還沒有,但是我總感覺這個梅子出現在我們新一旅的時機不對,就此事,以前李旅長活着的時候還說過,但只是苦於一直沒有什麼證據而己。”
“原來是這樣,那就一點徵兆也沒有嗎?”雨菲知道,以李春風和張明權的老練,他們是不會隨便的去懷疑一個人的。
“當然有,你想,自從她來到了我們新一旅之後,我們新一旅就開始不順了。比如城防圖暴露李旅長就曾經懷疑是她乾的,因爲有人說有一天晚上,她曾經去過董政委的房間,然後董政委還去了一趟做戰室拿了什麼東西出來。我想那很可能就是我們八路軍在土城縣的城防圖。”關於這個情況張明權早就掌握了,只是因爲李春風突然犧牲了,所以這個事情就先擱淺了。
“啊!董政委他也是?”一聽張明權這樣說,雨菲也是很緊張,難道董春華也是鬼子的人嗎?這,這好像不太可能吧。
“不!董政委還是我們的人,我和李旅長只是懷疑他被利用了。本來這件事情李旅長是要找董政委談一下的,但因爲國民黨那邊突然的來了信讓李旅長去一趟,所以這個事就沒有馬上辦,但沒有想到那次任務中李旅長就犧牲了。現在可好,我們的職務都沒有董政委大,想找他去問,那就更難了。”
“原來是這樣呀!”聽張明權講了那麼話,雨菲才感覺到原來旅部之中也有那麼多的危險呀。“可是,如果梅子真有問題,我們可以悄悄的跟蹤她呀,我就不信,她若是有問題,難道還能不露馬腳嗎?”
“這個我試過了,可是她除了去藥店拿藥外,就是去董政委的房間,根本就沒有見他和外界有什麼聯繫,所以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抓到什麼把柄。況且以現在她和董政委的關係,如果我們貿然的動手,那除了打草驚蛇,是問不出什麼來的,因爲董政委一定會保她。”張明權也很是鬱悶,這個梅子應該是有問題的,比如以前送來的那個肖二,自從往這裡送了一次藥後,人就再也不見了,接理說他的家人梅子在這裡,那他應該多少也稍個信的,可就是不見聯繫,難道這個梅子沒有問題嗎?
“哦,照這樣說,董政委的房間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那,那就剩下藥店了!”雨菲似乎一下子感覺到了什麼,又接着說:“張參謀長,那你認爲她會不會是通過藥店向外傳達什麼信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