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時間以來,葉天在奉天一直在找段雲波他們,可是卻連一點他們的消息都沒有,甚至是葉天都有些懷疑,段雲波他們並沒有跑到奉天來,現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段雲波,也算得上是久別重逢,一直心存愧疚的葉天,在見到段雲波之後,難免有些激動不已。同時,心中更是暗自慶幸,若不是他認出了段雲波,怕是剛剛稍有遲疑,就已經是將段雲波撞倒了。
“還愣着幹啥,都給我把槍放下!”段雲波一見到手底下人還拿着槍對着葉天,臉上一下子變得極其的難看不已,厲聲的呵斥道。
段雲波手底下的這些人顯然是並認識葉天,否則,也不可能會將槍口一直對着葉天,一聽到段雲波的呵斥聲,相互對視了一眼,哪怕是心中百般的不情願,卻依舊將各自手中的長短傢伙陸陸續續的放了下來。
“老段,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的那些手下弟兄們呢?”葉天看着四周的那些人已經是將槍不情願的放了下來,哪裡會覺察不到異常,這些人顯然並不是段雲波之前的那些手下,不禁向着段雲波低聲詢問起來。
“哎!天哥,一言難盡啊!”段雲波的臉色露出了一絲的悲痛,不過,很快便是消失不見了,雙眼佈滿了血絲,取而代之則是無盡的殺意,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荒草地上。望着黑漆的遠處,嗓音低沉的向着敘述起來。
原本自從被葉天安排出了城,與葉天分開之後,段雲波他們衆人對於葉天的話可謂是深信不疑,他們一心想要從鬼子手中搶奪黃金,一路化妝打扮,成功繞開了鬼子和僞滿軍的哨卡、據點和炮樓,終於是抵達了奉天境內。
段雲波在安頓好了一衆手下的弟兄們之後,本打算帶着倆個機靈的手下,進奉天城偵查一下情況,想要摸清楚黃金的位置,做好萬全準備,到時候只等着與葉天匯合,將黃金搶到手裡。
只是,段雲波並沒有想到,就在他帶着倆個兄弟排隊等候着鬼子搜查進城之際,卻是發生了以外,倆個負責搜查的鬼子,在見到一個漂亮姑娘進城,在搜查之時,不禁起了歹意。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對那個漂亮的姑娘用強。守在城門口的其他鬼子士兵,更是不斷的起鬨。
而那些來往進出行人,儘管一個個義憤填膺,卻是並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眼睜睜的瞧着這一幕,段雲波肺都要氣炸了,雙眼噴火,又怎麼可能會見死不救。招呼着倆個弟兄,從地上摸起來一塊大磚頭就衝上了。
這些小鬼子往日都已經是囂張慣了,爲所欲爲,根本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人會站出來,倆個絲毫沒有任何防備,正要對那個漂亮姑娘用強的小鬼子,腦袋上狠狠就是捱了一下,血肉噴濺,倆個鬼子士兵的腦袋直接被開了瓢,悶哼了一聲,身子一軟,直接“撲通!撲通!”相繼倒在了地上。而他們身上揹着的槍,已然是落在了段雲波和其中一個兄弟的手中。
“快撤!”在把倆個本放倒的鬼子士兵身上揹着的槍弄到了手上,將人救了下來,段雲波他又不傻,絲毫沒有任何的怠慢,帶着倆個手下的弟兄轉身就跑。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當守在城門那些起鬨的小鬼子反應了過來,段雲波他們已經是跑出近百米。
對於小鬼子來說,威嚴遭到了挑釁,小鬼子又怎麼可能會放過段雲波他們,能有十多個小鬼子士兵組成的小隊,緊跟在段雲波他們的屁股後,猶如狗皮膏藥一般,不停的靠前射擊追剿着,一副要將段雲波他們三人消滅的架勢。
由於身後有鬼子小隊追擊,段雲波帶着倆個兄弟在前邊跑,並沒有直接傻乎乎的跑回去與其他的弟兄們匯合,而是不時的轉身放上倆槍,一直在帶着追剿開槍射擊的鬼子小隊繞圈着,琢磨着想要將鬼子小隊甩掉。
可是,跟在段雲波三人屁股後面追擊的小鬼子小隊也不是吃素的,僅僅只是片刻的功夫,段雲波所帶着的倆個兄弟,便是相繼倒在了鬼子的槍口之下,段雲波亦是腿部負傷掛了彩摔倒在地上。
“小鬼子!來啊!爺爺就在這裡!來殺爺爺啊!”
眼看着小鬼子小隊已經是就要衝了上來,段雲波呲目欲裂,咬牙強忍着腿部傷口刺骨的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虎視着鬼子的方向,緊握着三八式步槍,明晃晃的刺刀散發着一陣陣寒意,大聲的怒吼着,已然是做好了跟鬼子拼命的準備。
小鬼子雖然聽不懂段雲波在喊什麼,但卻也是停止了射擊,“呼啦”一下子將段雲波團團圍在了中間,一柄柄刺刀朝着段雲波就刺了過去。
段雲波的身手是很不錯,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面對着將他團團圍在中間的鬼子,再加上腿部又負了傷,哪裡又會是小鬼子的對手,被一衆小鬼子士兵像貓抓老鼠一般戲弄着,並沒有直接馬上將段雲波殺掉,而是一柄柄刺刀,在段雲波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殷紅的鮮血噴濺,段雲波整個人跟血人一般,異常的狼狽不已。
漸漸的這些小鬼子也是玩夠失去了興趣,一柄柄刺刀朝着段雲波身上要害部位招呼着,段雲波拼命的招架,卻依然是無法阻擋鬼子的進攻,眼看着段雲波就要命喪鬼子的刺刀之下。就在這個時候,斜刺裡竄出了一隊人馬,每個人身上都是清一色的短打衣靠,手中瓦亮的盒子炮。衝了上來對着這支鬼子小隊就是一陣亂槍。
頃刻之間,隨着一陣陣噼裡啪啦刺耳的槍聲響起,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十多個小鬼子士兵,一下子全部打成了篩子倒在了血泊之中。這支跟在段雲波屁股後面追擊的鬼子小隊,算是徹底的被解決掉了,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全部整整齊齊前去向他們的天照大嬸報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