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田助等人卻已經聽得傻在了當場,呆呆愣愣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光着屁股對着門這算了,竟然還要親屬眼睜睜的場看着,這些親屬裡可是有兩個自己的兒媳婦還有親妹妹啊!方海濤說的這個聽起來怎麼不像是什麼中醫治療,倒像是那種騙神騙鬼的邪術巫蠱啊。
其實,這個方法根本就是方海濤臨時瞎編的,要根治真田助腰椎頸椎病無需那麼麻煩,以方海濤的本事用九轉針法調理一下腰部和頸部的經絡就可以了,他故意這樣說其實是在心裡剛好想到一個新的計劃,有利於自己對付近藤御的計劃,才如此的,而且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羞辱一下真田助這個倭國將軍,蠻有成就感的!再加上如果自己使用銀針給真田助治療也要編個藉口吧,於是就有剛剛的那一番話了。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旁觀者都糊里糊塗的,更別提是當局者的真田助了!
要是谷上父子倆此時在場,聽到方海頭說的這番話難免會爲之質疑,可真田助卻是信了個十成十,在剛纔方海濤把他的病情一點一滴沒有一絲錯漏的分晰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將方海濤當作神醫一般來崇拜了,之前自己看的那些個名醫從來沒有單靠簡單的檢查就能把自己的病情說得如此清晰,甚至經過詳細檢查也很難說出個所以然來。
當方海濤說出治療方法的時候,他不但沒有半點疑心,反倒是認爲這個單方靠譜,自己的病症那麼難治療,就必須得用逆天古怪的方法纔可根治。
這個宮崎一夫世侄是個神醫,高深莫測,凡人不可揣渡,真田助堅定的如此認爲。
見兒子還魂遊天外的樣子,真田助趕緊對他使着眼色,讓他趕緊問問藥方所需什麼藥材。
真田幸郎這才抹了抹差點流下來的冷汗,帶着點僥倖心理,聲音有點發顫的問,“宮崎君,這個針法這麼多要求,那個藥方呢?是不是就簡單一些了?”
“錯!”方海濤搖頭,神色莊嚴重嚴謹的道:“這個藥方,是當今已經絕世的獨步單方,再無分號,如果有人說有,那絕對是蒙你的,這個藥方,是我無意中救治了一個華夏老頭,他爲了感謝我將這祖傳的單方送了給我,之前我也在幾名跟真田伯伯病情相似的病人上用過,效果出奇的好。這配對的藥方雖然它只是用最常見的三十四種藥材配置,但製作過程及其麻煩,藥材添加順序、火候把握要求極爲苛刻,甚至清水添加的量度時間也是有嚴格的規定,再然後”方海濤說得有點口乾舌燥,有點詞窮了,再編下去那就是吸收日夜之精華,天地之靈氣的扯談了,所以他索性就直接跳過,“唉,反正麻煩得不能再麻煩,說了你們也不懂的,不過這個藥雖然麻煩,但也不用你們操心,我自會搞掂給你們,只是,你們最好儘快將這些藥材給我備齊,還有熬藥的器皿。”方海濤說到最後,就將所需的藥材全部列出來,交給那個機靈的下人。
方海濤需要的藥材的確很普
通,真田家的下人很快就按照單子全部準備好,連熬藥的器皿也備妥,真田幸郎便急不可耐的進了入正題,“宮崎君,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治療了啊?”
“可以了!我去洗下手!你們準備一下!”方海濤說着就徑直進了浴室,洗完手出來的時候,卻見真田助和他妹妹還有真田幸郎正在竊竊私語着什麼,見他出來,又趕緊的噤聲。
方海濤不以爲意,施施然的道:“開始吧!”
真田助欣喜的點頭,卻仍是木頭似的站在那兒,其他人也一樣。
方海濤只好提醒道:“真田伯伯,可以開始了,您怎麼還不脫衣服?”
真田助的臉色立即就窘了起來,因爲這一班親屬,除了男的,還有女的,除了四十好幾的,還有二十出頭的,又是親妹妹又是兒媳婦,當着她們的面脫衣服,那確實是很難爲情的啊,所以爲難的看了看方海濤,又求救似的看向兒子。
“宮崎君,這衣服非脫不可嗎?能不能不脫啊?”真田幸郎的臉色也很尷尬,父親的身材雖然不像谷上村那麼醜陋難看,但也不是妻子、弟媳和姑姑好意思看的。
“不脫的話,我怎麼施針呢?在醫生的眼裡,病人無分性別,你們把自己當成醫生不就行了嘛。”方海濤這完全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先別說在醫生的眼裡是不是真的就能做到病患無分性別,最簡單的你說當自己是醫生就真是醫生了啊!
方海濤說着停了停,隨後斬釘截鐵的道:“脫!必須得脫。”
這話一出,三個女人頓時就臉紅耳赤,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真田助聽到方海濤的語氣中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心裡一緊,神情也忸怩起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想活得輕鬆,褲子就得鬆一鬆!
這些道理他都是懂的,可是要他當着妹妹和兒媳婦的面寬衣解帶,他又情何以堪呢?
真田助臉皮是厚,可是再厚,這也不好意思啊!
猶豫哆嗦了半天,爲了少受折磨,真田助終於狠了狠心,咬緊牙關,勇敢又顫抖的開始解鈕釦,就如當初和自己第一個女人上牀的時候,不過那時候是解別人的,現在他卻是解自己的,而且還是當着妹妹、兒媳婦的面,這實在是讓他難堪到了極點啊。
真田助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從身上落到了地下
最後,羅圈腿和胸毛全都露了出來,全身上下僅剩一條摭羞褲了。
“脫光!”方海濤此時彷彿完全進入了醫生的角色,跟在聖瑪麗醫院治病救人時一樣,面無表情的沉喝一句。如果是一般的倭國人他還不會做得這麼絕,可這個真田助手裡染了多少華夏人民的鮮血,就算再對他殘忍一百倍也不爲過!
真田助咬牙切齒,嘴辱哆嗦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雙手緊緊的提着他那條內褲,彷彿一鬆手就會掉下去一般,而真田幸郎這些家屬的臉上均是掛着
尷尬與複雜的表情,尤其是三個女的,個個都把目光移了開去。
最後,真田助終於放下了,心想反正在倭國本土,人妻交換這樣無恥的事幾乎每天都會上演,自己此時不過是治病罷了,又有什麼放不下的!顫顫抖抖的脫下了內褲,赤條條的展現在他的親友面前,並且按事先說好的,臀部朝着大門,臉向着牆趴在地毯上。
真田助已經擺好了姿勢,親屬也全都站到了兩邊,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目光都集中在那具白花花的肉體身上。
方海濤並不着急,掏出了銀針,慢條斯理的細數着,把一干人等全都晾在那裡,任他們大眼瞪着小眼的欣賞真田助的身材。
好一陣,方海濤這才終於數出了十二根銀針,然後走上前來對真田幸郎這些親屬說:“你們可瞧好了,這裡十二根銀針,我一會兒將會扎到他的身上,這些銀針便會緩緩的吸收他身體內的溼毒,他身體內每一個部位的溼毒蓄積量是不一樣的,所以每一根銀針吸收的量不一樣,拔針的時間也不一樣,你們每人負責緊盯着兩根針,一旦發現銀針通體發黑,立即就要上前去拔下來,如果錯過了,吸取了溼毒的銀針就會反流,一旦反流,就會由黑變成白,到那時再想根治就難了,所以你們一定要全神貫注的盯好了,切不可以走半點神,否則後果你們得自己負責!”
真田幸郎等人聽得心頭一緊,他們也不禁冒了一頭虛汗,暗囑自己,一定要盯緊,一定要盯緊。
“現在,我依照從前到後的順序給他扎針,你們也按照自己的排列位置來對號入座,我扎一根,你們就報一聲,聽明白了嗎?”
衆人便齊刷刷地“嘿吚”一聲。
方海濤先是擺了個冒牌張三丰的太極起手式,然後又像耍江湖的,圍繞着真田助“嘿嘿呵呵”的作了一翻凝神運氣的動作,每一聲喝都聲如洪鐘,氣震山河,震得已經碎了卻沒完全掉落的玻璃紛紛落下,“乒零嘭冷”的作響,也震得衆人的耳震陣陣發疼,心神更是一陣陣發緊。
連吼帶喝之後,方海濤卻是輕飄飄的拾起銀針,緩緩紮下,給人雷聲大,雨點小,虎頭蛇尾的感覺,引起暗裡噓聲一片。
方海濤卻是不管觀衆的反應怎樣,每紮下一針,便等人對號入座的報數,一直到十二針全部扎完後,場上已經是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其實他是用這種方法掩蓋自己在真田助身上做的一些手腳,畢竟真田幸郎也是學過醫的人,就怕他看出了什麼不對來。
一班人等也都全神貫注的盯着真田助身上的銀針,不管方海濤說得是真是假,差錯是絕不能出在他們身上的。
不過咋一看去,這班人更像是盯着真田助的**在研究着什麼!
方海濤拍拍手,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想笑又怕露陷,不笑又實在難過,於是就轉過頭往房間外走去,同時扔下一句“我去熬藥”就把這些人都晾在了房間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