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期的馬路很是凹凸不平,馮全和林彤隨着戰馬的奔騰而不斷地顛簸着,不可避免的有很多身體上的接觸。美女在懷,圓滑的肩膀,海綿一樣柔軟的嬌軀,特別是林彤豐滿圓潤的翹臀老是不停地碰撞着馮全的小肚子以及下面,馮全的心裡面越來越不淡定了,小馮全已經憤怒了......
突然林彤嚶嚀一聲,身子猛地一硬,接着全身趴在馮全兩個結實粗壯的手臂上,兩隻巨大的酥胸正好壓住馮全的手背,馮全能明顯的感覺到有兩個調皮的小蓓蕾不斷地劃過自己的手背。
臥槽!你林彤的大屁股老往後頂俺幹神馬?我可是老實人啊,算了,都是正常男女啊,誰也別說誰咧,快點趕路吧,小鬼子馬上就要發動長城會戰了。
南京,還是明故宮機場,有小委員長之稱的十八軍軍長,也就是蔣公的乾女婿陳誠,領着夫人譚祥早就等待馮全多時了。譚祥是國民黨軍政元老譚延闓的第三女,蔣介石的乾女兒,還是宋美齡留美時的同學。
1930年,譚延闓因爲患腦溢血病故,生前囑託蔣介石和宋美齡,爲三女兒物色才識卓越、前途遠大的乘龍快婿。因爲當年譚延闓曾說服宋子文答應宋美齡的婚事,爲撮合蔣宋姻緣出過大力,宋美齡特別感激,自然責無旁貸爲乾女兒選擇“佳婿”。
蔣公和宋美齡從非常看重的年輕將領中初步選定了胡宗南、陳誠兩人,最後商量選中了陳誠。中原大戰結束那年也就是1931年,蔣介石和宋美齡親自做媒,把譚祥介紹給陳誠。後來蔣介石和宋美齡親自主婚,一見鍾情的陳誠與譚祥終於在上海完婚。兩人結婚後,感情一直很好,陳誠每次赴前線作戰,每日都要與譚祥通—次電話。
“馮全見過辭工,見過夫人!”
“呵呵,不錯不錯。”
“哎呀,辭修,這就是你整天給我念叨的中條山的那個馮全嗎?真是一表人才啊,這麼有精神。”
一見面三個人就是一陣寒暄問暖,客套了好久,上車以後,考慮到和蔣公一樣清貧的陳誠很是討厭賄賂神馬的,馮全給他獻上了倭國大本營派去錦州協調關東軍各部協調的田村少將的佩刀,辭工笑眯眯的接受了。
陳夫人年方27,正是女人最漂亮的時候,同樣很愛美,馮全拿出早就預備好的香奈兒5號香水以及一些珠寶首飾送給她。由於陳誠特別清廉,家中也沒多少餘糧,陳夫人哪裡見過這等貴重禮物啊,一聲尖叫,幸福死了。陳誠見到夫人這麼喜歡,再說還是自己很欣賞的馮全送的,也沒說什麼,微皺眉頭,表示默許。
專車很快開到南京總統府,陳誠和夫人沒有下車,馮全在蔣公侍衛長王世和的帶領下,快步來到憩廬,王世和輕輕的敲了敲門,馬上一個渾厚的中年男聲響了起來,“請進!”
立整,敬禮,馮全大聲的說道,“學生子公見過校長!”
身穿中式長衫的蔣公笑眯眯的看着馮全,一股濃濃的奉化口音輕聲說道,“隨便坐吧,別客氣,這次熱河抗戰你真的表現不錯,辛苦了,桌子上有水,自己隨便喝點吧。”
“校長,前幾天孫魁元交給我一把乾隆的九龍寶劍,我不敢私自收藏,我也用不着,還是獻給校長吧,還請校長責罰!”
一進房間,馮全就拿出了九龍寶劍,雙手恭敬的遞給蔣公,九龍寶劍會選擇主人,也有點不祥之氣,馮全不想據爲己有。想當年也就是1946年3月17日,戴笠攜九龍劍由青島啓程直飛南京去面見蔣公。非常蹊蹺的是飛機竟然一頭撞在江寧岱山上,機毀人亡,大火燒了數個小時。軍統派沈醉從江寧農民手中尋回九龍劍時,它的劍鞘和劍柄早已被燒得一乾二淨。
“嗯,不錯,這個孫殿英掘了慈禧還有乾隆的墓,也惹出不少爭議,沒想到這次熱河抗戰,這小子竟然立了不少功勞,算了,不跟他計較了,我提醒你一句,以後儘量別和這個老滑頭攪合在一起,沒有什麼好事。”
“學生謝蔣公厚愛,以後定當謹記校長教誨。”
蔣公接過九龍寶劍,輕輕拔開劍鞘,右手隨意的舞了幾個劍花,滿意極了,合上寶劍,小心謹慎的掛在牆上,接着扭過頭來,看着馮全嚴肅的說道,“明天上午,有一個國防軍事會議,你也參加吧。”
馮全聞言,大吃一驚,臥槽!這麼高級別的會議,老子也能參加,不是在做夢吧。這樣的好事穿越前只能在電視上過過眼癮鳥,伴君如伴虎,會不會是蔣公考驗自己捏?
“這個,這個,校長,參加會議的都是神馬軍長司令級別的大人物,我這種級別的還是別貽笑大方了吧,還請校長成全一下。”
蔣公看着驚恐的馮全,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呵呵,叫你去你就去,別磨磨唧唧的了,你的級別雖然很低,但爲黨國立下的功勞一點也不小啊,去吧。”
“那...那我就去旁聽一下吧,也好向黨國的前輩好好學習一下軍事知識,我現在打仗老是偷襲,伏擊神馬的,也有點不登大雅之堂。”
“呵呵,小夥還挺謙虛的,不錯,好好幹吧,我很看好你,記得明天見到他們不要翹尾巴,要學會低調!”
一夜無話,第二天馮全早早的站在軍事委員會大會議室門口,軍政部長同時還是南昌行營主任的何應欽也很快到了,寒暄了一陣,看到周圍無人,馮全偷偷地遞給他一張10萬大洋的支票。
何應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瞄了一眼支票,熟練地塞到衣兜裡面,笑眯眯的拍了拍馮全厚實的肩膀,一句話也沒說,好基友啊,真會做人,以後我肯定會罩着你。
人很快就到齊了,見面後,都互相的恭維着,說着很肉麻的客套話,儘管很多人都不認識馮全,都是軍界老油子的將軍無一例外的也都和馮全寒暄問暖,朋友多了路好走,這個簡單的道理誰不明白啊。
更讓大夥詫異的是,最後來到的蔣公竟然首先看向馮全,臥槽!這是誰家的公子哥啊,太牛了!
在蔣公的帶領下,一夥黃呢軍服,腰掛長柄佩刀,足蹬鋥亮馬靴胸前肩膀佩戴各式勳章的的將軍魚貫而入會議室。
蔣公自然坐在中間,左邊是何應欽,右邊是軍事委員會高級顧問,37年發表《國防論》,首先提出“論持久戰”的華夏軍神蔣百里。
18軍軍長陳誠在右邊第二位,西北軍的宋哲元、馮治安、張自忠、劉汝明;中央軍的徐庭瑤、關麟徵、黃傑、劉戡;東北軍的王以哲、何柱國、萬福麟依次分左右坐好。
馮全自己找了個多餘的凳子,坐在大會議桌的外面靠牆的位置,蔣公看見馮全如此低調,笑了笑,沒說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