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村寧次想到這裡拳頭不由得握的緊緊的。崗村寧次神色陰沉走到電訊室,一名臉上略顯一絲陰冷的白麪軍官低沉說道:司令官閣下。崗村寧次淡淡一笑說道:軍部的命令下達了麼。白麪軍官略微猶豫一會將電報遞給崗村寧次低聲說道:司令官閣下,在鄙人心裡你永遠是我的上司,我相信你會東山再起的。
崗村寧次淡淡一笑拿起電報上面用日文寫着的字說道:謝謝,沒想到接替我的位置的還是我們的老上司。白麪軍官臉上浮現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說道:什麼,難道是多田司令官閣下,他,他不是昏迷不醒麼。
崗村寧次微微搖頭說道:這個就不知道了,有些事情來的太過突然,不過,青木君,你要好好輔助司令官閣下。
白麪軍官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不,既然司令官閣下要離開,那我青木也要隨你而去,我是您推薦的,崗村寧次微微搖頭說道:不用了,你有大好前途,也許,我會遠離軍部,我只是可惜,武漢就差一步了,就要離開這裡,總而言之,這裡的一切就交給你了。崗村寧次說完朝白麪軍官微微一禮,白麪軍官激動的說道:
司令官閣下,這對您太不公平了,就算是南京陷入敵手,也不至於要革除你的軍職啊。崗村寧次低沉說道:我們是軍人,就算是支那軍人都可以做到,作爲大日本帝國的軍官,自然也不能忘記自己是一名軍人,好了,我去整理一下私人物品。
蔣委員長聽着前方戰報半喜半憂,喜的是劉傲天竟然已經將南京收復,而憂的則是武漢戰局已經陷入膠着狀態,我軍傷亡極大,明明敵人的兵力大爲減少,卻還是難以將敵人殲滅,反倒讓敵軍反包圍在裡面,第五戰區的部隊傷亡極爲慘重,可謂是兵敗如山倒,他一時有點後悔不該去打,之前還痛批陳誠一陣,就在他交集的時候,忽然門忽然打開,蔣委員長一聽屁股立刻從沙上坐了起來怒道:不會敲門麼,娘希匹!
當他看到門口站立着是戴笠,一時皺了皺眉頭說道:
你怎麼連門都不敲,就這麼滾進來了。蔣委員長本就心情不爽,如今看到戴笠連門都不敲,自然更爲惱怒,不料戴笠喜道:校長,劉傲天的部隊已經攻佔南京了,您知道麼?
蔣委員長聽了怒道:都已經是昨天的事情了,你現在纔跟我說麼,是不是在女人堆裡忘記這件事了。
戴笠愣了一下忙搖頭說道;啊,不,我是說另一件事,我剛剛從日軍的情報中破譯,因爲南京被佔領,崗村寧次已經被撤職。蔣委員長微微一怔說道:撤職,這有什麼好高興的,啊,你說什麼,誰撤職了?
蔣委員長猛然醒悟過來驚呼一聲,一雙小眼睛瞪着戴笠,只看的戴笠渾身汗忙說道:
崗村寧次被撤職了,各路日軍似乎都按兵不動,我軍或許可以扭轉這個不利局面,由於劉傲天攻佔南京,本是要成立的僞政府被迫中斷,汪精衛等人都已經撤到上海去了,您看,是不是要宣佈這個重大消息。
蔣委員長忽然哈哈大笑說道:太,太好了,我被先前不利的局勢給氣給氣糊塗了,竟然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蔣委員長喝道:把陳誠叫過來,還有,讓民報各大報刊的記者布這個重大消息,還要把這新聞傳達給國外,哈哈,乘日本人還沒回過神來,就必須給我把這些鬼子給我吃掉。蔣委員長有點笑的癡狂,而心裡卻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暗道:
這劉傲天居然把南京給佔領了,就算日本人兵力減少,但是卻可以在沒有重型武器下就佔領南京,這等本事還真是少有的很,而且他的兵力纔不過區區幾千人而已。
戴笠見蔣委員長呆也不敢打擾忙去叫陳誠過來。陳誠看到蔣委員長滿臉笑意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
委員長,您是不是爲了崗村寧次的事情叫我過來。蔣委員長哼了一聲說道:你消息倒是挺快的,劉傲天的部隊佔領南京實在出乎我意料之外,所謂的佯攻原來是卻是真的,相信日本人也是吃了這個大虧。
陳誠微微一笑說道:委員長,其實所有人都被劉傲天給迷惑了,畢竟,劉傲天的部隊人數本來就少,據情報來看,當時攻打南京不過二千餘人,而且還是一個殘部,但是憑藉從日本人繳獲而來的戰車一舉攻破南京城,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蔣委員長聽了皺眉說道:你說,我們的兵力和裝備完全比劉傲天的好,可爲什麼,我們輸了,而他卻反倒打勝仗,當時在南京日本人和僞軍有多少人,應該有二萬左右吧?而劉傲天居然可以把日本人圍殲了。
陳誠臉上流露一絲慚色低聲說道:委員長,實在慚愧啊,本以爲可以圍殲日本人,沒想到反被日本人給圍住,傷亡慘重,但我認爲,劉傲天能夠取勝,關鍵還是我們的兵力牽制了日軍大部分主力,能夠取勝不足爲奇。蔣委員長冷哼一聲說道:是麼,就算七十四軍的兵力也未必可以抵擋一萬人的日本人,而劉傲天卻可以做到,試問你可以用區區兩千人把兵力十倍以上的日本人給打敗了,武漢會戰,我們的兵力要比日本人多出十多倍,而且還有大部分日本兵被調到關外,結果還是這個樣子,算了,現在不說這些的時候,乘着這個機會,命令反攻!
陳誠聽了驚呼道:什麼,反攻,可是我們傷亡極爲慘重,能夠突圍已經很不容易了。蔣委員長聽了冷哼道:不管怎麼樣,必須給我把這些鬼子給我圍殲了,難道你們連區區三萬日本人都殲滅不了麼,你們可是有二十多萬兵力!陳誠見蔣委員長一臉固執的樣子,心裡暗道:軍隊已經疲憊不堪,這個時候反攻,傷亡就更大,罷了,我只能量力而行了。
陳誠無奈的嘆息一聲說道:是!蔣委員長看着陳誠的背影離去意氣風說道:我就不信消滅不了日本人!
南京被解開的消息在一夜之間,從各地傳開了,全國一時沸騰起來,抗日的烽火熊熊燃燒起來,就連敵佔區的百姓在消息封鎖的情況下也興奮的睡不着覺,他們不敢在白天討論這件大事,只有在晚上和自己的親人分享這個喜悅,同時期盼着自己人什麼時候來解救自己,不少膽子大點的年輕人從蘇州滁州等佔領區跑到南京來加入劉傲天的部隊,而在此刻,關山嶽帶領的連長級以上的幹部都已經坐在凳子上,段西銘低聲說道:
團長,從昨天半夜三更的時候,機槍連的人已經全部服藥了,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關山嶽擡頭看着東邊的太陽說道:急什麼,才過了兩個小時而已,我們等着就行了。
段西銘看了看天色低聲說道:可我們也不能等下去啊,從蘇州到這裡的鬼子已經離我們不到十里路程了。
關山嶽極爲淡定的說道:放心吧,齊橫的人要是現鬼子的話,會示警,現在我們的兵力空前的多,雖然有些還是新兵,只要經歷一場大戰也會變得精兵強將。段西銘嘿嘿一笑說道:說的也是。
這時,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卻見在醫務室出來的士兵一個個走了出來,段西銘朝一名士兵招手說道:範錢,你過來。那些士兵紛紛扭轉過頭過來,卻見一名憨厚的年輕人跑了過來敬了個軍禮:段參謀,一團機槍連二班範錢報道。段西銘笑吟吟說道:範錢,你們團長怎麼把你們給丟下了,自個就跑了啊?那年輕人抓了抓頭皮笑道:
這可不能這麼說,大家都是打鬼子,只是分工不同,對了,段參謀,你們還沒試藥麼?怎麼還在這裡等着啊。
段西銘嘿嘿一笑說道:把機會先給你們機槍連了啊,雖然說這次都是給連級以上幹部,但是你們機槍連情況特殊,你們要面對的敵人不比我們少啊,從北面的過來的鬼子就要交給你們了。這時聽到一聲吆喝道:
範錢,說什麼閒話,趕快給我走了。這時一名彪悍大漢吼叫不已,範錢愣了一下忙說道:
我馬上來,連長!段西銘皺着眉頭看了遠處的彪悍的大漢說道;一會就好,老馮,跟同鄉打個招呼不行麼。
那彪悍大漢皺着眉頭說道:我說段參謀,你也知道我們惹得任務重要的很,現在那邊有黃麻子在那邊,我心裡慌着呢。段西銘本想問一下服藥後的感受,但聽關山嶽低聲說道:行了,馬上輪到我們了,正事要緊。
段西銘微微一怔對範錢說道:那我就不打攪你了,你吃下藥以後,有沒有什麼感覺。
範錢聽了嘿嘿一笑說道:就是身體有點熱,好像身上有使不完勁!段西銘微微一怔說道:
真的假的!範錢忙說道:我不說了,段參謀,再跟你說,我們連長要飆了。
範錢說完忽然嗖的一聲一下子跳出五米多遠,看的段西銘等人傻了眼,驚呼一聲道:跳的這麼遠!
關山嶽吞了吞口水半響低聲說道:難道是服藥的關係?這傢伙竟然跳的這麼遠?段西銘手指着一個人影一下子消失說道:還有那個傢伙?這度簡直比你還快了。關山嶽眼眸瞪得圓圓的說道:
怎麼可能,馮虎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了,難道,難道是藥效的關係?奶奶的,要是這樣,那我們可真的是虧了,也不知道這藥還有沒有。段西銘低聲說道:按照這個身手來看,他們每個人的進度都不一樣,比如這馮彪的度本來就非常慢,比你要慢不知道多少倍,可是現在卻變得這麼快,足見這個藥可以提升人的力量至少數倍以上不等,就連這範錢跟你差不多了。這時排在後面的唐營長滿臉不爽說道:
團長,這次機槍連的人算是賺了大便宜了,這倒好每個都是格鬥高手了。
關山嶽瞪大眼睛說道:廢話,幸虧鐵牛這傢伙沒來,要是他來的話,他的身手就更可怕,還有那個鐵虎,我,我都無法想象,他會變成多強大。關山嶽想到這部隊裡鐵虎算是最爲強悍,而鐵牛比自己略勝一籌,這時聽到一聲嬌聲呼喊聲道:關團長!該你們了。話音剛落,後面的人羣忽然朝前面涌去,差點把關山嶽給撞到在地上,關山嶽見狀大怒喝道:
都給老子排好隊,慌什麼!這時那些連營級幹部都咧嘴一笑說道:團長,誰讓你杵着不動。就是,就是。
段西銘微微一笑說道:大家都等級了,既然這樣,從連長開始吧。關山嶽愣了一下臉上一陣燒暗道:我也等急了,跟這些小猴子較勁了。關山嶽低沉說道:既然參謀長這麼說,都一個一個進去,對了,牛政委怎麼還沒來。
段西銘無奈說道:政委眼下忙着安頓新兵,你可知道這才短短一天,人又多了一萬多,人員上又重新分配,大把的事情等着他,不累纔怪,倒是團長你倒是甩手掌櫃。關山嶽摸了摸鼻子笑道:這可不是我的事情,畢竟我只是團長。這時,四個連長二個營長都已經進去,唯獨關山嶽和段西銘在外面等着,過會,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道:
你們兩個站在外面做什麼?關山嶽驚呼一聲道:夫人,你怎麼來了?關山嶽看了看站在面前的絕美無比的短女子,本是烏黑的長變成短,讓關山嶽幾乎認不出眼前站在眼前的是新婚燕爾的蔣琴,段西銘忙敬了個軍禮說道:
夫人,是啊,這兵荒馬亂的,你怎麼可以來這裡呢,萬一有什麼事情,我們怎麼向師長交代。
蔣琴微微一笑說道:大家都在前線拼死殺敵,我們怎麼可以在青龍山上享清福呢,何況,我之前可是護士啊,啊,我不跟你們說了,我還要去見玲子小姐。關山嶽傻愣愣的看着蔣琴的美好的背影離去,一旁的段西銘低聲說道:
團長,你怎麼一直盯着夫人看啊,可不要對夫人有別的心思。關山嶽聽了苦笑道:
你胡說什麼,也只有師長這樣的人才可以配得上夫人啊,不過,聽夫人的口氣,別的夫人相信也來了,一想到那位姑奶奶,我就渾身冷汗。段西銘嘿嘿一笑說道:也是,在青龍山上你最怕的莫過於她啊。
這時,兩人話音剛落,忽然聽到一聲清冷的聲音傳來道:你們兩個在說誰啊?
段西銘臉色一下子變得白,關山嶽打了個冷戰轉身一看卻見身後站着冰雪玉人,那俊俏的小臉蛋冷冰冰的,彷彿如同冰山一樣,正是讓關山嶽和段西銘恐懼的唐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