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臉上流露一絲古怪之色說道:這傢伙難道跟我一樣對毒蟲有免疫力,不過,他雖然抗拒的了病蟲,對於那些沒有免疫力的人而言卻那麼幸運了,沒有我配置的解藥,他的體內的蟲子會不停的繁殖,隨着時間越來越長久,死的人會更多。孟來低聲說道:這些蟲子會聞着生人的氣息過來,大夥,先服下我的藥再說,免得誤傷了。
孟來說着將一顆顆藥丸遞給這手下下二十人,他們的身上的防彈衣已經嚴重受損,有些彈片還打入體內,二十人服下藥丸朝林子西側而去,過會,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孟來微微一驚低聲說道:有鬼子!
孟來拿着大斧頭眼睛瞪得圓圓的凝視着前方,正如,孟來所料,對面來的是日軍一支小隊,身上都佩戴着衝鋒槍,顯然是一支特殊搜索小隊,若是被現,那可真的被打成刷子,孟來看了看身後低聲說道:大家聽着,我們留着力氣打,最好化整爲零的打法,散!孟來話音剛落,忽然噠噠噠機槍一陣掃射,前面的樹枝紛紛倒在地上,他的肩膀被打了一槍,子彈深深嵌入肉裡,雖然有防彈衣,但是畢竟已經遮擋多少次了,子彈沒有穿過肩膀已經是萬幸,一旁的漢子驚呼道:老大,你沒事吧。
孟來一把推開那漢子低沉說道;老子沒事,待在一起,大家纔有事,先分開打,到時候,還有命的時候再匯合。那漢子低沉說道:老大,你一定要活着,你可不能丟下妹子走了啊。孟來瞪了那漢子說道:滾蛋!說着,他啪啪兩槍將兩名日軍士兵打翻,同時喝道:還不快散!只聽機槍噠噠噠掃射聲,孟來忙在地上打了個滾,子彈嗖嗖嗖從身邊穿梭而過,一名綠衣士兵驚呼一聲道:老大!他飛撲過去,子彈打在他的後背上,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低聲說道:老大,快走!孟來怒吼一聲道:思順!他忙揹着那綠衣士兵往遠後面跑去,一邊用手槍將後面的日軍士兵打爆了腦袋,那綠衣士兵嘴角吐血低聲說道:老大,不用管我,我快不行了
。孟來臉上淚水流淌低沉說道:你不能死,思順,你小子還沒摸過女人饅頭,怎麼能死的,要死也是老子死纔對。
他說着,雙腳一軟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肩膀的傷口鮮血一滴滴流淌着,後面的日軍緊追不捨喝道:別跑了,你們沒路可逃了。孟來咬了咬將斧頭拿了起來,看着綠衣士兵的臉色越來越慘白,怒吼道:
思順,你看着,老子砍下這幫鬼子的腦袋爲你報仇!
他大喝之下,朝後面二十多個鬼子衝了過去,雖然是力量大減,但是全力衝去,依舊度很快,噠噠噠機槍從他身邊穿梭而過,怒吼一聲朝前面樹上一跳,借力之下,那斧頭嗖的一聲飛擲而去,咔擦咔擦兩聲,下面兩個日軍的腦袋被斧頭瞬間砍了下來,有個日軍半個腦袋還在身上,腦漿血漿噴灑一地,孟來身子落下的時候,前面兩個日軍刺刀朝孟來刺了過去,孟來卻沒有躲避,而是任憑刺刀穿入腿上,他怒吼一聲雙手猛的一拳打在那兩名日軍的腦袋上,咳咳兩聲,鋼盔之下的腦袋如同蛋殼一樣碎裂,孟來的雙手都是猩紅色的血漿和乳白色的腦漿,他大喝一聲,將兩具日軍的屍體朝後面的日軍衝了過去,腿上的鮮血一滴滴流淌着,
猶如坦克般將後面的日軍士兵打飛在地上,孟來強忍腿上巨大的疼痛,呼呼喘着氣息,後面的日軍士兵紛紛舉起機槍對準孟來,孟來怒吼一聲衝了過去,只聽噠噠噠機槍掃射的聲音,孟來心裡一震苦澀一笑暗道:
這次我算是真完了!只是過了片刻,卻現自己竟然安然無恙,依舊站立在原地,而前面的十多個日軍士兵卻都倒在地上,前面卻站立着一名二米多高的大漢,他猶如天神一樣站立着,一個日軍的人頭被他提在手上,孟來氣喘吁吁瞪着眼前的大漢問道:你,你是,鐵,鐵團長?
那大漢快步過來,將孟來扶了起來咧嘴一笑說道:兄弟,你好樣的,不過,主動挨刺刀就有點傻!
孟來聽了嘿嘿一笑說道:兄弟,兄弟。說着,一時感到腦袋一陣暈,頓時暈了過去,鐵虎愣了一下說道:失血太多了,得送他去醫院才行。他看了看四周忽然吹了一聲口哨,數名綠衣士兵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一名綠衣士兵驚呼一聲說道:鐵團長,這個傢伙是誰啊,怎麼都是血。
鐵虎瞪了那士兵喝道:這是條漢子,你們幾個先把他送到後方去,先把這一帶的鬼子肅清了再說。那些綠衣士兵應了一聲,卻忽然現鐵虎早已不見蹤影了,另一名綠衣士兵說道:這個兄弟好像不行了。
那身材略顯高挑的綠衣士兵說道:也帶走吧,或許那個冷冰冰的女醫生會有辦法救活的。這時,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那數名綠衣士兵忙隱蔽起來,當他們看到後面來了十多個綠衣士兵,一時都愣了一下喊道:
你們是什麼人?那些綠衣士兵看到對面同樣的裝束忙將槍放下說道:我們是四團張玄武的人,兄弟,你們有是那個部隊的。那數名綠衣士兵忙說道:
我們是二團的,哦,這個人是你們的人吧,他受了重傷,我們剛好從鬼子這裡救了他。那十多個綠衣士兵看到孟來臉色蒼白,似乎昏迷過去一時驚呼道:老大,老大怎麼了。
一名綠衣士兵忙從背上的揹包裡拿出布條給孟來包紮起來,身材略微高挑的漢子說道:他失血比較嚴重,我們正打算把他送到後方醫院治療,既然你們來了,那他交給你們了。十來個綠衣士兵聽了忙說道;好,那我們先帶我們老大先走,這一帶還有我們的人,請你們轉告他,我們老大去了醫院,拜託二團的弟兄了。
說着,十多個綠衣士兵揹着孟來和另一名綠衣士兵的身體朝南面飛而去,那高挑的漢子低聲說道;看樣子,他們也服用過藥丸,比我們要早的多啊。另一名綠衣士兵說道:連長,不過,他們戰鬥力還真是厲害,居然可以把兩個中隊的鬼子給滅了,若是我們沒有拿下指揮中心,恐怕要被團長罵的狗血噴頭,現在我們的團長和參謀長現在還在睡大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這時,依稀聽到一陣吆喝聲傳來,顯然是日本人的喊叫聲,數名綠衣士兵度飛快無比輕飄飄的爬上樹梢,這等驚人的變化讓綠衣士兵們大爲驚訝,這時,從遠處跑來數十名日軍士兵追着兩名身穿綠色軍衣長披肩的女子,在樹上的綠衣男子一時愣住了說道:怎麼辦?連長!
那樹上的高挑的漢子罵道:救人再說,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應該是我們的人吧。
那綠衣女子驚呼一聲忽然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後面的日軍士兵一臉肆意的笑道:
花姑娘,別跑,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乖乖的,跟我們回去!另一名女孩子拿着槍對準日軍士兵說道:
姐姐,快走,我保護你!這時一名日軍撲了上去,將那女孩子抓了過去,哈哈一笑道;
花姑娘的,看你往哪裡跑,呦西,好細嫩的皮膚!那女孩子拼命掙扎怒道:放開我,放開我!這時趴在樹上的綠衣士兵們氣的滿臉通紅,只是沒有連長的命令誰也不敢先出手,那高挑的男子神色陰晴不定暗道:這會不會是鬼子的陰謀,吸引我們上當!可是,我若是不救的話,這兩個女孩子恐怕就會!
還是先弄清楚鬼子的佈局再說。他瞬間冷靜下來揮了揮手說道:大家不要亂動,先看看周圍有沒有鬼子埋伏。他很是冷靜觀察的四周,至於下面生的一幕完全視而不見,只聽到衣衫撕裂之聲,數名日本兵早已將兩名女子衣服撕扯的不成樣子,雪白的身體暴露在外面,讓數名綠衣士兵們又驚又怒又是羞澀,一名士兵罵道:
幹了!說着,他拿起機槍噠噠噠一陣掃射,突如起來失控讓那高挑男子大吃一驚,忽然砰的一聲脆響,那士兵連哼一聲都沒哼一聲便從樹上掉了下來,那本是光着身子的女子忽然飛躍起來,手中忽然出現兩道光芒朝衆人藏身之處飛去,那高挑男子輕喝一聲說道:撤!他明白既然這是敵人的陷阱,那麼肯定還有狙擊手在附近,忽然砰一聲輕響,他身邊的一名綠衣士兵腦門血漿崩流,那高挑男子驚呼一聲道:狙擊手!快隱蔽!他話音一落,數名綠衣人分不同方向飛逝而去,一會消失在林子裡,下面的日軍士兵中一名日軍軍官肅然走到那兩名女子面前說道:雖然沒有消滅他們,但還是重創他們的威風,我們小隊要一直用這個法子對敵,他們肯定會上當的,支那人是見不得這種事情生嘿嘿。那兩名女子裹着身子低沉說道:
今村少佐果然好計謀,居然讓支那人這麼快沉不住氣。那日軍軍官哈哈一笑說道:
那是他們的國情決定的,一羣愚昧無知的傢伙,看到女人被我們玩,就沉不住氣,事實上兩位表演的相當精彩,不愧是上忍。不過,對方身手似乎不錯,兩位的苦無好像沒有傷的了他們。
那長女子低沉說道:的確,這些人可以這麼快逃離,只是被狙擊槍殺了兩個,只是你們的狙擊手也不怎麼樣,有着這麼精良的狙擊步槍居然只殺了兩個支那士兵。那日軍軍官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低沉說道:
兩位,這是在侮辱大日本皇軍麼,狙擊手在視線阻擋之下是無法精確鎖定目標的,能夠射殺兩個士兵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把兩個支那人屍體搬過來,看看,他們爲什麼射殺不死。他們身上一定有某種不爲人知的東西。那日軍軍官走到兩具屍體面前,同時用手摸了摸他們身體,用刺刀往身上刺去,不料刺刀竟然刺不進去,日軍士兵們頓時愣住了,那日軍軍官呆了一呆說道:難道是衣服的關係!
他依舊不相信,拿起槍往那士兵的身上碰的開了一槍,子彈雖然打在身上,卻沒有半點損傷,只是有個凹痕,那日軍軍官一時瞪大眼睛驚呼道:這怎麼可能,支那,支那人居然製造出防彈衣!
而且竟然這麼薄,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把他們的衣服脫下來!這時兩名日本士兵將綠色的軍裝退下,卻現一張白色的薄如紙張的衣服,正當那軍官俯下身子去撫摸的時候,忽然只聽到砰砰砰三聲,在樹林的高側不約而同有三個人影從樹上面掉下來,那日軍軍官臉色一變喝道:什麼!
而在同一時間,一道人影嗖的一聲出現在他面前,一道寒芒閃現,那日軍軍官咯的一聲捂着喉嚨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而兩名女子出手之時,那個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過會,數道人影嗖嗖嗖從不同角度飛撲過來,被突如起來的快無比的襲擊之下,這數十名日軍士兵一時陷入極大的震撼,有的剛開槍的時候,喉嚨卻已經被切開,血如同噴泉一樣灑向空中,機槍卻對着天空噠噠噠打個不停,才短短几分鐘時間,日軍士兵全都倒在地上,而那兩個女子握着短刀臉色變化不定,一名女子顫聲說道:
要殺我們,我們是中國人,我叫翁小琴,這是我姐姐,我們是被逼的!
另一名女子滿臉暈紅低聲看着四周說道:我們說的是真的,其實我們是你們劉傲天師長去做間諜的臥底,你若不信你可以問劉師長。二女相互交換了眼色,手指都捏着一枚鐵釘子。這時聽到一聲冷哼聲傳來道:
你們兩個日本女鬼子居然還敢冒充我師長的朋友,就算是那也是死路一條!
忽然那兩名女子忽然輕喝一聲,數枚鐵釘子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射去,只聽嗤嗤嗤數聲,鐵釘子都落在樹上,而從樹上忽然躍下一名高挑的男子,他灑然一笑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不安好心!
老子倒也想領教你們日本忍者的厲害!那其中一名女子低沉說道:臭小子,簡直不知死活,妹妹,我們一起上殺了這傢伙!那高挑男子輕嘆一聲說道:我呂正操,還從來沒有殺過女人,今天只好破例了,也算是爲了我死去的弟兄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