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仁蒿隨黑木大佐掃蕩,爲封小寶提供了機會。
在眉目傳情中,六姨太趙小云對封小寶的思念與日俱增。這次封仁蒿不在家,正好給趙小云提供了非常好的機會。可是,趙小云派丫鬟欒小紅到封小寶的房間找了幾次,封小寶都不在家。
“還是不在家?”趙小云見還是欒小紅一個人回來了,就急切地問。
“回太太,鎖着門呢!大少爺還沒有回來。大少爺畢竟是警察局局長,是官身子,公務繁忙,聽說正在辦什麼案子,一定是脫不開身。”欒小紅安慰趙小云說。
“哼!我纔不信呢!再忙的案子也得吃飯吧,他連午飯都沒有回來吃,一定是在躲着我,或者是被五姨太桃花給黏住了,出不來了。小紅,你悄悄地到五姨太的院子去瞅瞅,看看大少爺在不在!”趙小云懷疑封小寶在桃花那裡。
欒小紅答應着,悄悄地進了桃花的院子,來到桃花的臥室窗前,屏氣凝神,側耳細聽,果然屋裡有男女說話的聲音,欒小紅聽出來了,一個是五太太桃花的聲音,另一個就是大少爺封小寶的聲音,原來,封小寶整個上午都在桃花的臥室裡。
“寶寶,趙小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了,她之所以沒有告訴老爺,我知道她戀着你,趁着老爺不在家,你也該到她的院子裡看看她纔是呀!”桃花的聲音,但聲音裡明顯地帶着醋意。
“桃花,我也想去安撫她一下。但是。我是怕封仁蒿突然回來。讓封仁蒿看到了就不好了,再說了,誰知道這封家大院裡,哪個是封仁蒿暗中安插的探子呀,現在這個時候,和封仁蒿鬧僵了不好。所以,還是不去的好。這幾天,我正在查找八路的‘四叔’。黑木大佐對這個案子追的很緊,我必須在黑木大佐掃蕩回來後給他一個交代,所以,我現在還忙得很。”封小寶說。
“寶寶,別讓自己太累了,看到你這麼累,我真是好心疼呀!我要是個男人就好了,也幫你分擔一些。唉~!可惜,我是個女兒身,什麼也幫不了你。也只配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了。來,我給你按摩按摩。爲你解解乏。”桃花聽見封小寶說不去見趙小云,心裡放心了很多,所以,對封小寶更加溫柔了。
“嗯,你每給我按摩一次,我都覺得舒服多了,身上也有勁了,好!好!你再給我按摩一次,按摩完了,我們再——”
“調皮,還來呀?你受得了嗎?”
“只要你受得了我就受得了。”
“別耍貧嘴了,把身子背過去,我再給你按摩一次!你們男人呀,離不開女人是因爲性,而我們女人呢,多半是因情而發,如果沒有感情呀,我們纔不稀罕你們男人呢!”
“嘴不碰心是不是?是不是?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桃花爲封小寶按摩着後背,邊按摩便問,“怎麼樣?舒服嗎?”
“舒服,舒服極了。對了,我今天晚上還要審案子,就不回來了,你就不要給我留門了。”封小寶說。
“寶寶,是不是你又要到外面去找野女人了?我可告訴你,寶寶,我一門心思地對你好,你可不能背叛我呀!”桃花說。
“怎麼會呢!你對我那麼好,又那麼飄亮,又懂得溫柔,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幸福的事情,我怎麼會背叛你呢!”
“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兩個人又鬧在一起了。
欒小紅在窗外聽到,封小寶和桃花嘻嘻哈哈的打鬧聲,她聽得入迷,不由得渾身也燥熱起來,心裡像是有一隻小手在抓撓,嘴裡,不知不覺地流出許多涎液來。
突然,有人拍了她的後背一下,欒小紅“呀”地一下喊出聲來,回頭一看,原來是六太太趙小云。
欒小紅驚魂稍定,拉着趙小云的手就走,走到一個牆角處,輕聲問:“太太,您怎麼來了?”
“這麼長時間你不回去,我還以爲你到哪裡去野了呢,就過來看看。你在桃花的窗前,都聽到了什麼?”趙小云想知道,封小寶是不是在桃花的房間裡。
“這……這,太太,您真想知道?”欒小紅怕她說出來,趙小云受不了,所以,有些吞吞吐吐。
“對,我真想知道。”趙小云口氣十分堅決。
“我聽到了,大少爺就在五太太的房間裡,他們正在……”
“正在什麼?”
“正在合房……”欒小紅說完,瞪大眼睛瞅着六太太趙小云。
“好啊!封小寶!桃花!你們明知道我已經知道你們的醜事了,還在一起鬼混!哼!我將這件事壓着不告訴老爺,是想救你們倆,希望你們對我趙小云也好一點,多少也讓我趙小云沾點光,也讓我的心裡也平衡一些。好啊,你們不領情是不是?現在我就將你們的事情公諸於世,讓封家都知道你們是什麼東西!讓老爺回來一槍就斃了你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哼!老爺在家時,你霸着大少爺就霸着吧,老爺不在家了,你還這麼霸着,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小紅,去通知護院隊過來,我們去捉姦!”趙小云已經被氣得喪失了理智。
“六太太,這樣不好吧?您和五太太撕破臉了,雖然一時解氣了,但封府可出了大事了,這麼一鬧,封大少爺恐怕要活不成了,他活不成了,您心裡好受嗎?莫若先壓壓這口氣,看看再說,也許大少爺會主動找您呢!”欒小紅從封小寶和桃花的對話中,聽到五太太有意讓封小寶去找趙小云緩和矛盾的話,猜到封小寶之後一定會找趙小云,所以才如是說。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給桃花吹風,已經好長時間了,還不見他們有什麼表示,這不是明擺着沒有瞧得起我嗎?老爺在家也就罷了,你封小寶怕老爺發現了,還可以理解,而現在老爺不在家,你封小寶還不登我的家門?哼!一定是桃花那個騷狐狸精霸着封小寶不讓他來!哼!桃花那個騷狐狸精,瞞天過海,裝病欺騙老爺,暗地裡跟封小寶通姦,這件事我早晚要讓老爺知道,讓她死無葬身之地!”趙小云憤憤地說。
“六太太,別嚷嚷了,看讓別人聽去。這件事呀,要讓我看呀,還是忍爲上策。您不替大少爺着想,也得替老爺想想吧!老爺就這麼一個兒子,二歲時就被別人偷走了,現在纔回到了封府,老爺的家業,都還指望大少爺繼承呢,您這樣一鬧,讓大少爺和老爺徹底決裂了,封府可就完了,封府完了,對太太您有什麼好處呢?所以呀,太太,這件事您還是忍一忍吧!”欒小紅勸說着趙小云。
趙小云聽欒小紅這麼一說,細細咂摸一下,覺得欒小紅說的也確實在理,她想:“若要現在將此事揭穿,不僅得不到封小寶的愛,而且還讓封府從此沒有了繼承香火的人,而封仁蒿呢,也可能因爲受這件事的打擊,從此就會心灰意冷,封府也因此會衰敗。現在,雖然封小寶並沒有明確表示愛我,但是也沒有明確表示拒絕我,而我們之間那種含情脈脈的情愫也讓我心靜盪漾,回憶起來也好生幸福,那就維持現狀吧!況且,我還要感謝桃花不是嗎?如果桃花不裝病,老爺還會賴在桃花的房間裡,桃花這麼一裝病呀,直接就把老爺給了我,否則,我也弄不到手呀!唉!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趙小云想到這裡,心裡反而平靜了。
趙小云用手指點了欒小紅的頭一下:“鬼丫頭,你說忍就忍忍吧!還待在這裡幹什麼?還不扶着我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