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魁樂顛顛地來到了二太太趙小云的臥室前,見屋門虛掩着,就鼓足勇氣,推門進了屋。
“二太太,二太太,您找我?”封魁激動的都發顫音了。
封魁直接進了臥室的裡去,沒有人,又急急忙忙地跑到客廳,也沒有人。封魁大屋小屋裡屋外屋都找了一遍,也沒有趙小云的身影。封魁有些沮喪,耷拉着腦袋,就要往外走。
這時,趙小云突然推門進來了。
趙小云看着封魁,臉色突然變了,指着封魁喝道:“封魁,你個下人,怎敢私自闖進太太的房間,你欲以何爲?難道,你也想對我非禮嗎?”
封魁聽了趙小云的話,不由得大吃一驚,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二太太,二太太,封魁我不是故意的,是太太您傳我,我纔敢來的,否則,我怎敢進入太太的房間?二太太明查!”封魁一着急,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他看了一眼趙小云,眼淚都要下來了,嘟囔着,“另外,我也是來感謝太太的救命之恩的。”
“哼!別提這件事了,一談起這件事,我就來氣,你堂堂一個護院隊隊長,居然連個日本人都擋不住,還得老孃我親自出馬。我要是不出去,你的小命早就沒了。說吧,這件事你打算怎麼感謝我?”趙小云搖晃着身子,坐在一把椅子上。
“我,我感謝二太太的大恩大德,我願意爲您做任何事情。我封魁在這裡發誓。我封魁生是二太太的人。死是二太太的鬼。願爲您肝腦塗地。”封魁跪在地上發誓。
趙小云“撲哧”一下笑了,將裙襬向上撩了撩,露出了白皙的兩條腿:“好!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該是老爺應該對我說的話呀,不應該出在你的嘴裡呀!你是我什麼人?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
封魁見趙小云有了樂模樣,封魁的膽子大了起來,他跪着向來到趙小云的椅子前。抱着趙小云的兩條圓潤的腿說:“二太太,這是我的真心話,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二太太,我封魁願意跟着您,爲您做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嗯!封魁,你有這個心,我很欣慰。封魁,你說我今天去救你。做的對不對?”趙小云撫摸着封魁的頭說。
“二太太,能不對嗎?若沒有二太太出手相救,我的小命早就沒了。我的這條小命是太太您救下來的,所以,我永遠是您的人。”封魁把臉貼在趙小云的大腿上,蹭着趙小云的大腿說。
“嗯,這麼說,我將石破田穩住,將他叫到我的院子裡來,也是對的啦?”趙小云用手撫摸着封魁的臉頰說。
“當然對了。當時那種情況,您爲了救我,也只能那樣做了,您是爲了救我才那樣做的。二太太,就是我今天拿出我的命來送給太太您,也無法報答太太您的大恩大德。”封魁說到激動處,還掉了幾顆金豆子。
“封魁,你對我的真心我瞭解,你對老爺是否也有這樣的真心呢?”趙小云歪着腦袋問。
“太太,老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對老爺是忠心耿耿的,我對老爺的真心天地可鑑。”封魁激動地說。
“那就是說,今天石破田進我院子的事情,你一定會如實地告訴老爺了?”趙小云問。
“對!我一定要將石破田那個狗雜毛闖入封府的欺負我們封府的人這件事,如實地向老爺稟告,這口惡氣,我一定要報!”封魁有些缺心眼般地說。
“啪”,封魁的臉上重重地捱了趙小云一巴掌,趙小云飛起一腳,將封魁踹翻在地。
“太太,太太,我哪點不好了,您又打我?哦,對了,我這條命是您救下來的,您打的對,打得好!”封魁從地上爬起來,又蹭到趙小云面前,抓住了趙小云的手,將趙小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讓趙小云繼續打他的臉。
趙小云被封魁弄得哭笑不得,他抽回被封魁抓住的手,指着封魁說:“你呀,真是氣死我了!我問你,你今天抱着我的腿,也要告訴老爺嗎?”
“這?當然不能告訴老爺了。告訴了老爺,老爺還不劈了我。”封魁的眼睛裡流露出幾絲恐懼。
“封魁呀,你知道就好。封魁呀,聽我的,等老爺回來了,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把那個被石破田踢死的家丁也悄悄埋了,我給你幾個現大洋,你到街上再買一個人來頂替他不就得了嗎?你再到死者的家裡,多給他家點錢,好好安撫一下他們家裡,明確告訴他們家裡的人,日本人惹不起,不要再找麻煩。至於石破田登門一事,你就和老爺這麼說,就說石破田將軍來府上拜訪老爺,老爺不在家,他也就走了,其他的什麼也不要說,明白了嗎?”趙小云揪了一下封魁的耳朵說。
“二太太,您讓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封魁突然抓住了趙小云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先聞了聞趙小云手上放出來的芳香,然後用舌頭舔着趙小云的手。
“沒出息!”趙小云把手抽回來,假裝把臉沉下來,盯着封魁的臉問,“我剛纔交代你的話你都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二太太您放心,就是豁出我封魁這條命不要了,我也不會把太太和石破田的事情說出去的。”封魁怕趙小云離開,緊緊地抱住了趙小云的腿。
“啪!”封魁的臉上又捱了一巴掌。只見趙小云杏眼圓睜,怒視着封魁,“狗下人!我說了這麼多了,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我和石破田有什麼事?有什麼事?大白天有什麼事?我只不過是把他請到院子裡來,把誤會說清楚而已,有丫鬟小菊作證,你怎麼還順口胡嘞嘞,不信你去問問小菊去!真是的,怎麼跟你說也說不明白!你給我滾!”說着,趙小云一腳向封魁踹了過去。
這次,封魁沒有躲閃,他一把抱住了趙小云踹過來的腿,喃喃地說:“我不說了,我剛纔說錯話了,我什麼也不說了。只要能和您在一起,我什麼也不管了,什麼也不去想了。我,我喜歡您!喜歡您!”
看到封魁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腿,趙小云一把將封魁摟進懷裡,帶着顫音說:“封魁,你個混蛋,你知道嗎?自從那兩個柳氏騷狐狸精進了封府,我的心情就從來沒有好過。唉!我想心情好一點,讓你來安慰安慰我,你反而來氣我,你是不是就是一個混蛋?”
“我混蛋!我混蛋!”封魁一把抓住趙小云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您打我吧,您打我吧!只要您快樂,我什麼都願意,都願意!”
“哼!你這個下人,也這麼壞!既然願意,你還等什麼?”趙小云用手點了封魁的額頭一下。
封魁像被註上了一針興奮劑,頓時亢奮起來,他猛地站起來,抱起趙小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