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長官原國民革命軍第三十九軍二十八師炮團二營一連連長凌晨河,請求歸隊。”
剩餘的幾個鬼子在,面對兩三百號人的前提下,眨眼之間就被消滅了。
凌晨河整理了一下妝容,大步走到白浩強面前大聲說道。
白浩強同樣敬禮道;“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387旅828團直屬連連長白浩強。”
“你們是八路軍?”聽了白浩強自報家門之後,對方其中一個連長眉頭一皺問道。
白浩強臉上帶着一絲微笑說道:“怎麼我們是八路軍有什麼問題嗎。”
“咳……!”
凌晨河用力咳嗽了一聲,轉身對那位質問的連長說道:“怎麼你還想坐回你的國軍軍官嗎”
凌晨河指着自己身上的皇協軍軍服說道“不要忘了我們是怎麼穿上這身皮的。”
“不好意思長官,在下對屬下管教不嚴,讓長官見笑了,”凌晨河看着白浩強歉意一笑。
白浩強見對方舉止之間有一股正規軍人的味道然後問道:“上過軍校?”
“報告長官沒有,”凌晨河依舊不亢不卑的說道:“從小農村長大,後來參軍被分配到三十軍二十八師炮兵團,成爲一個炮手,被鬼子俘虜之前,是炮兵一營一連連長,不過原來參加過軍部集訓。”
“炮兵?”白浩強一笑問道:“都會操作什麼炮?”
“報告長官,”凌晨河畫風一變說道:“不是我吹,只要是火炮,不管什麼口徑的炮我都會。”
應該是問道自己的強項了,一股自信,不經意間出現在凌晨河臉上。
“呦呵”白浩強這下笑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白浩強將鬼子的一支擲彈筒遞給凌晨河,指着遠處一顆歪脖子樹說道:“看到那顆歪脖子樹了嗎,距離這直線距離三百米,你要是能使用擲彈筒一發命中,我讓你當我炮兵排排長,兩年之後絕對給你搞一個野戰炮團玩玩。”
“長官你這說大話,也不怕閃到腰,”凌晨河明顯不信,在他的記憶中,好像八路軍本身就沒有多少家當,怎麼可能有有得起野戰炮團。
白浩強一笑說道:“是不是大話,此時你不用管,你先將那顆歪脖子樹,給我打下來再說,還有我們八路軍,不需叫長官,互相都叫同志,或者叫首長。”
“老白要不算了,我看這位同志應該是有真本事的,”一旁的指導員唐永泉,聽到白浩強要用擲彈筒榴-彈來測試,想要勸阻。
畢竟哪怕是擲彈筒用的榴-彈炮,在八路軍軍中,那也屬於重火力武器,作爲一個在窮人家管了一輩子柴米油鹽的唐永泉來說,認爲白浩強搞這完全屬於一種浪費行爲。
白浩強看了一眼唐永泉,淡淡的說道:“在現在這個世道人才可比一枚炮彈值錢多了。”
同時看着凌晨河說道:“拿出你作爲軍人的作風出來,一句話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不就是擲彈筒嗎,這東西當初老子在部隊時候,還不稀罕呢,”凌晨河被白浩強一激,將擲彈筒接過,便開始擺弄起來。
凌晨河測算了一下參數值之後,擡頭將白浩強看着。
“準備好了就自己開打,不用看我,”白浩強一笑說道。
“嗯!”
凌晨河點了一下頭,再次比劃了一下,便拿起一枚榴-彈,放進擲彈筒中。
“轟!”
榴-彈打出,不過卻沒有打在,白浩強指定的那顆歪脖子樹上,而是向左偏移了一米,雖說榴-彈爆炸的威力還是,成功將歪脖子樹掀翻了,但懂行的人都知道,凌晨河這發炮彈已經,偏離了自己預算的軌道了。
“好!”白浩強說道:“不錯雖說偏離了一點,但這足以證明你是一個在火炮方面,極具天賦的人才了,”白浩強毫不令色的誇獎道。
聽了白浩強誇獎自己的話,凌晨河嘴角微仰,露出一副高傲的表情出來。
“嘿!”白浩強見對方,有了一些傲氣,突然指着遠處大喲四百米的一塊石塊說道:“那塊石塊你有把握打到嗎?”
“恐怕不能,”凌晨河順着白浩強指的地方看了一眼,眉頭一皺說道:“擲彈筒的拋物線太高,那塊石頭所在的位置有些刁鑽,擲彈筒想打到會很難。”
“是嗎?”白浩強沒有再次回答凌晨河,而是蹲在地上開始,搗鼓凌晨河打的那支擲彈筒。
“你不會是準備轟擊那塊石塊吧,”見到白浩強的動作,凌晨河驚呼一聲。
“有問題嗎?”
白浩強反問一聲,手中的榴-彈已經放到了擲彈筒中了。
“轟!”
“怎麼可能?”
白浩強一炮打出,**精準無誤落在了四百米之外的石塊上。
凌晨河瞪大個眼睛,滿臉不敢相信。
“打掃戰場,帶上你的人和我走,”成功將對方震撼住了之後,白浩強將手中的擲彈筒,交給了一個八路軍戰士說道。
“老白戰利品統計出來了,”直屬連連指導員唐永泉滿臉興奮。
白浩強臉色平靜說道:“老唐先說一下傷亡人數吧。”
“死亡十一個,重傷兩個,輕傷六個!”唐永泉臉色浮現出一股悲傷,對白浩強說道:“老白他們都是好樣的,咋說這是打仗,哪有打仗不死人的。”
“理是這麼一個理,”白浩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可這次作戰,我們明明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完全可以說,這次戰鬥的主動權一直掌握在我們手中,但還是犧牲了十幾位同志。”
“這說明什麼,”白浩強看着唐永泉說道:“這就說明了,我們的部隊在某些方面,相比日軍部隊,是遠遠不足的。”
“就說一個很簡單的例子,”白浩強指了一下凌晨河說道:“唐排長他們,兩百人起義,打了鬼子一個措手不及,但不過轉眼之間,就被二三十個鬼子給翻盤了,我敢說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凌排長他們就算是最後,消滅了這支日軍小隊,但他們最後又會犧牲多少呢。”
“我……?”
此時還沉浸在,白浩強那一炮中的凌晨河,突然聽到有人在說自己,仔細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一副鬱悶的表情。
你們不是在說自己部隊的不足嗎,怎麼有扯到我們身上了。
還有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要當你的排長了,你就一口一個凌排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