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爺秘密主持的會議,保密還是沒有做好,李鴻章幾乎是當天就得到了會議全部的內容 。
得到消息後,李鴻章又拿出了李毅那篇幾千字的計劃書,當初自己雖然看了接近四個小時纔看完,自認爲是斟字酌句了,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想得太淺了。
李毅的這份計劃後手無數,一環銜接一環,真是一個完美計劃,當初覺得他年輕,太莽撞了,現在看來是自己思慮不周,怎麼說自己也是沉浸官場幾十年了,被李毅這個看上去年輕的不像樣的小子超越,還真的有點老臉發燙。
“呵呵!”李鴻章又不免的得意起來,自己選的這女婿還是非常優秀的,自己的眼光是一點都不差,等新兵招募結束,自己就讓直接對他提出,由不得他不同意,再說自己閨女長的那可是花容月貌,遺傳了她孃的美貌基因,暗自樂呵一會後,李鴻章目光又堅毅起來。
李鴻章自認爲是一個深受儒家思想薰陶的人,忠君是排第一位,但是自己身爲漢人,被皇家猜忌也是在所難免,“哎!”李鴻章長嘆一聲,生出了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之感!
弒君作亂之事李鴻章做不來,相信李毅也不會做,不然他就沒必要這麼費勁的執行這個計劃了,這一點李鴻章也確信睿智無比的老佛爺也看得透徹了,不然不會這麼放手讓李毅施爲,這是老佛爺給李毅的一個胡蘿蔔,讓李毅記住這份榮恩,.....想必今後李毅會給他們安排好出路。
想到這裡李鴻章驚出了一身冷汗,現在他才意識到,老佛爺跟李毅唱的是一場什麼戲,這........簡直就是亦非所思不可思議,老佛爺這是要養虎留路!
“秒!好!佩服!.....強!”李鴻章拍着大腿,忍不住爲老佛爺叫好起來,這個被人稱爲19世紀三大偉人之一的李鴻章在面對慈禧的時候也不得不甘拜下風,就憑這老佛爺這份破釜沉舟的勇氣,從古至今就沒有一人能夠做到。
煤氣燈點亮,整個書房照亮的如同白晝,李鴻章年齡大了眼神不好,府內專門在他書房安裝了煤氣大燈,這時李鴻章才察覺這篇幾千字的計劃書,自己又看了大半天。
大清國白銀流通量經過幾千年的積累已經超過了百億兩,銅錢更是天文數字,按照老佛爺要求,鑄幣廠要給國家上繳超過四十五億元新幣,再加上同等的銅錢置換上繳量,那麼大清國三年內至少有90億元新幣,即使摺合英鎊也有六億元了,這麼龐大的資金老佛爺卻沒辦法秘密截留,還要全部花出去才行,不然三年後這就不是錢幣了只是一堆金屬罷了。這是李毅逼着老佛爺花錢了。
傍晚,太陽就要落山了,李毅才接到通知,要緊急趕往中堂府。李毅有些意外,什麼事情這麼緊急,自己就是一路狂奔換馬乘騎也要接近三個小時才能到達,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嗎?
一進李府,就看到李鴻章書房中那刺眼的明亮燈光,李毅心中咯噔一下,壞了!難道真出事了?快步走進書房,只看到只有李鴻章一人在,心中才稍稍安定了一點。
“中堂大人好!”李毅恭敬地行禮道。
“呵呵!恆德來了呀,快來坐!”李鴻章笑呵呵的說道。
尼瑪!嚇死老子了,李毅擦了擦臉上的汗,這尼瑪的瞎折騰什麼,半夜讓老子急急趕來,開什麼國際玩笑!
罵雖罵,但是李毅還是很態度很恭敬的坐了下來,赤膽忠心的說道:“中堂大人有事請吩咐!”
“呵呵!”李鴻章看到李毅恭敬地態度越發的滿意起來,心裡衝動的恨不得現在就讓他當了自己女婿,“恆德一路趕來辛苦了,老夫知道你沒吃飯,所以就等着你來一起吃晚飯!”
嗚嗚!李毅想哭,自己累死一般的瘋狂趕路就是爲了陪你吃一頓飯,怎麼有點烽火戲諸侯的感覺,“呸!”自己這不是小丑了嗎?不知道褒姒是誰?
來到餐廳,下人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李毅肚子餓得咕咕叫,剛要開動大吃,就有一少女從外面端着一個托盤姍姍而來,尼瑪!尼瑪!褒姒真的來了,一個穿着粉色裙衫,頭戴碧綠步搖的美貌少女走了進來,一笑一顰清純的奪人眼球。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有一雙小腳,李毅對裹腳非常反感,爲什麼古人要把美麗的天足,裹成一對醜陋的小腳呢?
小女面含嬌羞,把托盤上的一個湯放在桌子的中央後,李鴻章就開口笑道:“菊耦先下去吧!”
李鴻章說完少女姓名就決口不提少女了,就好像沒發生一樣,頻頻的勸其李毅多吃菜,李毅也沒多想,肚子餓的咕咕叫就大吃了起來。李鴻章年齡大了,太晚吃飯不敢吃多,支持了一點清淡小菜,就放下筷子不動了,李毅卻顧不得這些了,敞開肚子大吃大喝起來。
外面一個婦人偷偷地看到李毅不但長得俊俏,更是一個大肚漢,心裡更加滿意,頗有丈母孃看女婿的架勢。衝着李鴻章微笑的點點頭,夫人就離開了這裡。
人家都看好女婿了,李毅這吃貨還毫無所覺,吃飽喝足之後,二人又來到書房,下人衝好茶水,李毅又喝了一個解渴,李鴻章纔開口說道:“昨日老佛爺召集皇親貴胄們召開了一個秘密會議!”
李毅對這些事也有所耳聞,鬼魅情報組向自己彙報了情況,但是去沒有能力打進內部去,會議內容卻一點都不知道。李毅臉色凝重的聽李鴻章講述起來。
“中堂大人,計劃不如變化快呀,雖然這樣打亂了我們的按部就班的計劃,但是卻得到了更大的支持與權限,兩項衡量,我覺得對我們更加有利!” 李毅自信的說道。
“嗷!”李鴻章沒想到李毅會有這麼大的自信,這個年輕人總是給自己驚喜,真是讓人懷疑他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而是一個沉穩的老人,急忙問道:“說說你的看法,與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