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日,第二大隊如神兵天降,出現在了越南格朗,並有第一中隊打響了進攻雲南的第一槍。
雲南邊境的守軍拿着老式的洋槍,當第一小隊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才知道有這麼一支軍隊就在自己的身邊。
當他們看到穿着迷彩裝,帶着鋼盔,舉着金鷹大旗的新軍士兵出現時,還沒開戰他們那被鴉片掏空的身體已經在瑟瑟發抖了。
“大隊長讓我快速佔領邊境,並加強守衛讓大隊順利通過,8點整準時發起進攻。”傳令兵對中隊長魏友山報告道。
魏友山二話沒說,看着對面的鴉片兵,連偵查都省了,直接下令開戰。“嗒塔塔”的重機槍聲音首先響了起來,緊接着鋪天蓋地的彈雨就傾倒在了對面的陣地上。
邊境的守軍被這如雨的彈幕,嚇得六神無主,驚恐的趴在地上渾身顫抖。一些沒找到躲藏地方被嚇蒙的守軍士兵立時就讓重機槍掃成了碎片。一輪槍擊過後,對面陣地上就變得靜悄悄的,別說還擊了,連手中的武器都被他們扔了出來,直接投降了。
中隊長魏友山猶如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無處使力,在屠殺可是不敢了,只好一臉鬱悶的派兵上去接收投降士兵。
戰鬥剛剛打響10分鐘就結束了,一中隊順利攻破了清軍駐守陣地,打死清軍三十多人,俘虜100多人。
“中隊長,這戰鬥打得也忒沒勁了,我剛活動開就結束了。”一個士兵遺憾的說道。
魏友山哈哈一笑,掩飾的說道:“還怕沒仗打?你們就等着吧,說實話老子也不過癮呢。”
戰士們對第一次參加的正式戰鬥,就這樣結束了顯得都有一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報告大隊長,圓滿完成任務,我中隊0傷亡,清軍死亡三十二人,俘虜119人,邊境軍營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下。”魏友山敬禮報告道。
二大隊大隊長董雲彪,拍着魏友山肩膀,說道:“好樣的,你們一中隊開了個好頭,就地駐紮負責警衛,確保部隊安全通過並保護後勤部隊的安全...。”
“大隊長,我中隊還沒過癮呢,要不我們繼續當先頭衝鋒部隊怎麼樣?”魏友山討好的媚笑道。
“少特麼的廢話!五個中隊,都想第一個進入戰鬥,這已經是照顧你們了,還在這裡得寸進尺!”董雲彪瞪着大眼,訓斥了一句,又道:“等整個大隊都通過了,你們就跟上,但是說好了五個中隊輪流着上,等到了昆明有的是戰鬥讓你們打!”
整個大隊一路挺進到了紅河,紅河清軍守將這才知道邊境被攻破了,頓時慌亂起來,急忙關閉了城門。
清軍在紅河只有一個營的守軍,草包參領王立現在是嚇得六神無主,他心裡想的不是怎麼防禦,而是怎樣才能逃跑。雲南什麼時候有了出現了這麼一隻軍隊,穿着花花綠綠的服侍,頭上也帶着頂圓圓的花綠帽子。王立心中害怕,怕惹惱了他們引起報復就下令嚴禁開槍。
董雲彪看着城門緊閉的紅河城,還以爲守軍要堅守城池呢,對着身後的人哈哈笑着說道:“清軍這是打算學烏龜,縮起來,可他們不知道,我們最拿手的就是敲掉烏龜殼!”
大隊參謀長吳濤在一旁道:“大隊長,守軍雖然弱,但我們不能強攻要儘量避免傷亡,我們要是出現了傷亡,到手的功勞也會沒了的。我們最好下令部隊休整一下等晚上發起進攻。”
“嗯,不錯,那就等晚上再攻。”董雲彪有殺神在手,心中不急行軍也穩重了起來。
晚上9點,“轟!”一聲巨響從城門傳來。炸藥包的威力實在太大,不但城門被炸的四分五裂,連城門樓子都被掀翻倒塌。
“他孃的,這炸藥威力也太大了吧!”董雲彪看着被炸塌的城門一臉鬱悶的道:“剛清理了堵路的城門,卻又被碎石堵了路。”。
參謀長吳濤哈哈笑道:“這是剛裝備部隊的新式炸藥,我也沒想到威力這麼猛。”
“讓炮兵準備炮擊,10分鐘後發起衝鋒。”董雲彪命令道。
高爆彈的劇烈爆炸聲猛烈的響了起來,一顆炮彈正好落在守軍躲藏的城牆上,火光一閃,十多個人頓時不見了蹤影,留下的是飄起地一股血霧跟炸燬的城牆。遠處看到這一切的清軍士兵發出驚恐地一聲尖叫,迅速的逃離了城牆。
炮擊停止後,一大隊的戰士們在機槍的掩護下,迅速的發起了攻擊。他們吶喊着朝前衝鋒,清軍已經被嚇破了膽子,連抵抗都沒有就都跑着撤離了。吶喊着衝鋒的戰士,也被這毫無抵抗的戰鬥搞得索然無味了。
進攻纔剛剛發起衝鋒,殘存的守軍就擁着軍校王立來到了城中衙門前。王立看着毫無鬥志的清軍就知道自己完了,現在不求別的,只要能夠活命就行了。
“參領我們怎麼辦”一個守軍軍校失聲痛哭的問道。
“把武器都扔掉,全體立正,豎起白旗齊步走。”王立喊聲響亮,猶如做了一件大快事一般。
董雲彪看着眼前舉着白旗,站的筆直,邁着整齊步伐向自己走來的守軍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特麼的這不是來戰鬥的,而是來閱兵的。自己小心謹慎了一回,結果成了笑話,面對這樣的軟蛋,董雲彪都對自己的小心感到了臉紅。
“報告長官,全營五百三十人,死亡十一人,逃跑三十九人,剩餘四百八十人全部到達,請長官訓話。”王立一臉媚態的喊道。
“噗嗤!”參謀長吳濤一時沒忍住笑噴了出來。尼瑪的真是投降都投得這麼有特色,衆人看着王立的一營人馬真是哭笑不得,不知所謂了。
“隊長,這幫貨還真有水平,尼瑪的投降搞得這麼有特色。我們打罵吧,人家態度好的不得了,按戰俘對待吧,人家這也算是歸順了,再說都是同胞,也不能跟對待白蓮教餘孽那樣隨便殺,要是整編他們,咱們還真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