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有沒有覺得總司令實在是太累了,跟了他這麼久我都沒見過他好好休息過。”陳平語氣突然溫和了起來。
他們幾個雖然不知道陳平爲什麼這麼說,但是總司令的忙碌勞累他們都是清楚,跟了他兩年真沒有見過他好好休息過。
陳平看着他們幾個點頭,又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臉頰腫的實在是太高了,他的笑要比不笑好看的多,“我現在終於發現,我能夠爲總司令分擔一次煩惱了!”
“我命令!”陳平突然話鋒一轉,大喊了起來,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命令絕對出了他們的意外,“全體隊員好吃好喝好睡!”
“是!”雖然幾人覺得奇怪,但是大隊長那堅毅的眼神卻是不容置疑的。
吳修平明白陳平的意思,等幾個中隊長走後,嘆息着說道:“陳平我們一起兩年了,你我性格都瞭解,這次的事情你不能一個人都擔着,我跟你一塊分擔!”
陳平沒有回答吳修平的問題,而是向湖邊走去,看着一望無際的浩淼湖泊,平靜地說道:“戰爭論,那一章記不清了,三光策略。”
吳修平心中咯噔一聲,大隊長的決定原來自己根本就沒有猜到,也不敢猜到,現在看着他這麼平靜的說出來,他知道這決定已經無法改變了,除非能有總司令在這裡,但是遠在萬里之外的總司令根本就不可能給他下命令。
“有可能會給總司令惹大麻煩?”陳平在表面的平靜下,其實已經徹底暴走了,吳修平儘量用平穩的語氣說道,希望能夠用總司令來制止他的瘋狂。
陳平笑笑說道:“麻煩會有,但是大麻煩不可能,總司令領着從清法戰場上活下來的百十人,用了短短兩年的時間發展到今天的這一步,你覺得這會給總司令帶來大麻煩嗎?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不是麻煩,這是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
“殺光!燒光!搶光!”
“我認爲這是最正確的!”
“這是我一個人決定,你們都是在服從我的命令!”
“陳平,你要在考慮下,你會沒命的!”吳修平大聲地喊道:“會沒命的!你一個前途遠大的軍官,爲什麼在這樣的事情上鑽了牛角尖?”
“你不明白!”陳平大聲的喊道:“發生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心中難過,總司令會更加難過!他的戰爭論中說的明白,使用戰爭手段要是爲了謀私利,那就是千古罪人,要是爲了人民使用戰爭手段那就是英雄,戰爭是爲了和平而生!”
“我來爲總司令解決難題!哪怕是被砍了腦袋也絕不後悔!”
看着陳平堅定的態度,吳修平也知道勸不回來了,也光棍的大聲道:“我會向部隊下達命令,我們是一起!”
吳修平這樣說了,陳平也知道自己的搭檔是不會讓自己一個人抗的,那怕是多掉了一個腦袋,“好!明早大隊補充好彈藥之後,每一個小隊爲一組,分成五十個小隊從這裡開始,一路殺向克什米爾,一路殺向烏魯木齊,然後就把整個新疆給我屠他個乾乾淨淨!”
想開了的吳修平反而輕鬆了下來,笑着說道:“克什米爾公元7世紀時這裡就屬於我們的領土了,1242年吐蕃全境併入元朝版圖,元朝在此駐軍,爲宣政院轄地,清王朝卻在1850把他給丟了現在有我們收回,是不是要載入史冊了?”
“肯定!”
“那我們是不是想想,那裡還能讓我們收復的土地,反正殺一個是殺,殺兩個是殺,殺千千萬萬也是殺!要是這樣國家能夠穩定,我選擇殺千千萬萬!”
陳平大笑着說道:“這想法好,我全力支持!但是暴亂分子我卻不想讓他們活的太久了,要不我們消滅了他們之後,到處去轉轉好了,西北好地方,我們都要走一走才行!”
“嗯!我們這次任務是十個月,但是現在纔過去了一個多月,我想我們不能浪費這些時間,把十個月用完了,我陪着你一起摘了腦袋,向總司令請罪!” 吳修平道。
“好!好搭檔!”
第二天凌晨陳平大隊分成五十個小隊,從巴爾克什湖爲起點,成扇形裝向新疆進軍。
正在睡夢中做着美夢,把漢人找出,把他們的脖頸割開,讓鮮血流出,看着他們的生命一點點流逝的暴徒們,突然被慌亂驚醒。他們推開懷中的妻子,興奮地大叫道,肯定是又把那些藏在老鼠洞的漢人找出來了,我要用手中的刀放幹他們的鮮血,奉獻給真主!
打開房門的他們夢才驚醒,復仇的使者用冰冷的眸子看着他們,沒有廢話,沒有憐憫,只有冰冷的刺刀放在他們的身體內捂熱,屠殺開始了,他們體會到了那種瀕死的絕望,懂得了什麼叫猙獰的恐怖。
暴徒們在那些手無寸鐵的漢人百姓面前是猙獰可怖的,他們號稱真主派出的地獄使者,打着清除異教徒的幌子,用手中的大刀無情地砍向漢人的百姓,當時的他們覺得是那麼的偉大,行爲是那麼的正義。
當嗜血成了正義,鮮血成了奉獻真主的理由,那麼屠殺就成了競賽,每一個暴徒們都想着怎麼更多的殺死漢人,暴徒們的心態也就變化了,他們覺得是爲聖戰而殺人,是光榮的,會受到真主的祈福。
可當漢人們反抗的時候,比他們更加猙獰可怖的時候,把屠殺也當爲競賽的時候,他們信奉的真主卻拋棄了他們。
他們猶如老鼠小丑一般跪地哀求,舔着復仇者們的靴子乞求原諒,可復仇者已經不可能給他們悔改的機會了,因爲三萬萬同胞已經發出了憤怒的吼聲。他們的力量真主都要顫慄,何況這些可憎的小丑。
暴徒們現在才知道漢人胸懷的寬博,幾千年來他們能夠安穩的生活在這美麗的地方是誰給他們的。幾千年來他們不斷地暴亂殺害漢人是誰寬容他們的。
當一切成了習慣的時候,他們把胸懷看成了軟弱,把包容當成了必須,他們一次次的肆無忌憚的欺凌殺害漢人,一次次的得到獎賞安撫,循環往復的形成了他們認識中的真理的時候,那麼他們的真理就是推向他們滅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