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會賓樓大酒店,林飛開着車到了門口。這輛桑塔納是從市府辦小車班划過來的,有九成新。林飛從後備箱裡拿出兩瓶五糧春和一瓶王朝乾紅,竇海從裡面跑出來。
“小竇,你也剛到。”
“林主任,是左主任讓我在大廳守着,怕您找不到。”
“哦,讓你久等了。”竇海抱起酒水跟着林飛到了杜鵑廳。
辦公室的衆人都已經到齊,林飛讓竇海給大家滿上酒。
“林主任,發表下祝酒辭,我們好開吃。”左婷調笑着林飛。
“那我就再說一句工作的話,希望今後大家同心協力,一起努力把招商辦的工作搞好。我先敬大家一杯。”一仰脖一杯酒下肚。衆人自然不甘落後,紛紛響應。接下來一幫人自然把林飛當作靶子,一個接一個敬主任,林飛一下子就有些招架不住。
“你們不能都對着林主任,自己喝。”左婷看着林飛一杯一杯的喝,趕緊出來打圓場。至此林飛才逃過劫難。
一頓酒把大家的距離拉近,隔閡減少,林飛也看出來這幫人還真是招商的材料,就是一個比一個能喝。後來才知道開發區招商科這幾年招商不成功,但招商科的人酒量卻都喝上來了。
最後,大家盡興而歸。林飛把車鑰匙扔給左婷。
“你把車開回去,我就幾步路,一會兒就到。”
“你沒事吧,我送你回去。”
“你看我有事嗎,不過今天不是你,我就掛了。”
“看你走路都不穩,我送你回去。”上前扶着林飛。
“沒事,我自己能行。”左婷看着不解風情的傢伙,有些生氣。這小子該不會還是童男子吧,居然不懂人家的意思。
左婷故意將胸部靠着林飛的手臂,林飛感到一陣柔軟,不由心頭一蕩。
“林飛,你真沒事啊。”那個聲音真是膩死人不要命。
“姐,你這樣我還真要有事。”說着手臂故意上下蹭蹭。
“湊小子,還以爲你是老實人,姐姐的豆腐居然都吃。”小手輕輕落在寬大的胸口,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摸。
“你再打我這裡,我也要還擊了,當心同樣的部位。”說着露出色迷迷的神情。
左婷趕忙讓到一邊,嘴裡喊着流氓。
“那我走了,你回去是慢點走。”左婷生怕自己再跟林飛打鬧下去,會出什麼事,跳上桑塔納一溜煙走了。
林飛上了出租車來到新澤園。周娟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林飛回來趕緊上前。
“老婆,還沒睡呢。”
“人家不在等你嗎,今天就喝的不少。”
“新同事熱情難卻,多喝了幾杯。”林飛作勢要親周娟,周娟主動湊上來,旋即又讓開。
“一身酒味,先去洗洗,我給你做醒酒湯。”將林飛推着進了浴室,睡衣已經準備好了。
林飛衝了個熱水澡,渾身舒服。出來見周娟還在廚房,他來到廚房,從後面攔腰圍抱她,頭埋在她的脖子裡,周娟偏偏了頭,騰出更大的空間讓他活動。他用嘴左右來回地蹭,她一邊用勺子攪動着鍋裡一邊扭轉脖子,配合得極爲流暢。他的手開始不大安份地放到了她的後腰上,輕輕地撫摸她豐腴的臀部。
周娟只好把手伸到背後,抓住他撫摸的手說:“你攪弄得我無法集中精力把湯弄好。”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嗎。”“不,我要。”她轉向他,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柔軟的腹部緊緊挨着他的身子:“你這麼弄我,
我一下就不能自持。”
她呻吟一聲,頭向後仰,用力靠在瓷磚牆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上,他緊緊地摟住她,用自己的身體支撐住她,冽着嘴笑了說:“你就像個面娃娃一樣,沒了骨頭。”她笑嬉嬉地說:“我感到全身都酥軟了。”
周娟不知怎麼充滿了如此迫切的情慾,她像一根導火索一樣,被他點燃了,噝噝地燃燒。她的肉體在他的調弄下熔化了,他們如癡如醉地親吻着,她覺得她像一根管子,被他吸着,吹着,快要發出蘆笛那樣尖利的聲音。
他的手撥開了她的內褲,她將一條腿搭到了爐臺上,整個身子柔韌地往後仰。他從寬敞的褲管一側掏出了那根憤怒了起來的東西,就側着身體在那一旁斜插了進去,她萬分激動,一把勒住了這匹狂放的烈馬,隨即放肆地尖叫起來。
這個姿勢確是太彆扭了,幸虧林飛比她高出很多,那東西也夠長,他的一隻手圈住她的纖腰,一隻手從睡衣的胸前探了進去,恣弄起她晃盪的Ru房,周娟覺得她從來沒有這麼溼潤過,她和他的每一處都吻合了,每一處的演奏都很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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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在廚房把這事辦了,怪異的感覺使雙方都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鍋裡的湯沸騰開了,一股香味頓時瀰漫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溢出了鍋來的一些湯汁流滲到了爐裡,跟旺旺的火舌接觸着滋滋地冒煙。周娟用不連貫的聲音說:“鍋冒開了。”他好像根本就沒聽到,摟緊了她正要探出去的身子,加大了衝擊的勁道,胯間狠狠地撞擊着她的屁股。周娟哇哇地叫着,她的腳腿繃得太直了,有些痙攣像是要抽筋了,但她不管不顧地依然緊持着,此刻的她就像浮在水面上,身體隨着波浪漫無目的涌動,或者她只是一艘船,被一個出色優秀的水手操縱着,乘風破浪。周娟急促地喘息着,吐出嘴裡的是不成腔調的呻吟,她正遭受着風浪的顛簸,風浪漸漸大了,她尖叫起來,而他,在好像得到進攻的號令瘋狂的進攻,直到兩人的叫囂融爲一聲。
早上,林飛看着蜷在自己懷裡的周娟,就像一隻小貓,與昨夜的瘋狂完全判若兩人。周娟感到身邊的男人的移動,睜開眼伸出雙臂環住男人。林飛用手理理周娟凌亂的頭髮,周娟盯着他:“老公,再陪我睡會兒。”
“你這樣抱着我,你就睡不成了。”周娟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已經不自覺的握住林飛的強大。林飛的手指探到了一棵紅櫻桃,正不停的揉壓。
“不要,人家那裡還疼着呢,昨晚就吃不消了。”
“那你怎麼當時還一個勁地喊老公快點。”
“誰讓你把人家弄那麼舒服,我是情不自禁。我得好好珍惜,你媽說有人給你介紹對象了。”
“她瞎操心,我有了你們就夠了。”
“你有大好的前途,是要快點結婚的,我爸說結不結婚也是提拔的一個重要因素。”
“隨它去, 我就喜歡跟你在一起。”
“還不是我什麼都依着你,昨晚上在廚房就把人家給要了,現在想想都臉紅。”一番甜言蜜語後,林飛起牀上班。不過現在自己是一把手,早點晚點不會有人來管。辦公室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左婷進來先問:“昨晚沒事吧,我看你今天精神不太好。”
“沒事,晚上酒多了沒有睡好。”一直到三點才睡,精神好纔怪。
“我給你帶了燒賣,吃點。”爲林飛到一杯白開水拿來四個燒賣,林飛三下五除二消滅乾淨。
“今天你跟金琳去財政局要錢,我來給老彭打個電話。”左婷心說你路子倒挺野,連財政局副局長也熟。
“我回頭去宣傳部,家裡你盯着點。你開車去,以後車子就你用,我反正上下班就這麼點路,你家遠。”
“小弟弟倒會體貼人,那個姑娘跟了你倒是有福了。姐就不客氣了,你用車我給你當司機。”
“不勝榮幸,讓大美女給我當司機,我才叫有福。”
“薛秘,早上好。我是林飛。”
“哦,林主任,恭喜你高升。”俞美霞的秘書是衆多常委秘書中唯一的女性,林飛跟她也算熟。
“謝謝,請問俞書記今天有空嗎?我有點工作向她彙報。”
“你等一下,我請示一下。”
“那行,麻煩你,我等着。”
“林主任,俞書記十點到十點半之間沒有安排,你到時過來。”
“謝謝。”
九點半鐘,林飛趕到市委大院,來到二樓的宣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