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領導 靠山* 100、比不得富婆
100、比不得富婆
從市委出發,如果路上不堵車的時候,張勁鬆到達白漳機場只要一個半小時;從京城到白漳飛機得兩個小時,而武玲還有半小時才登機,說不定還會晚點什麼的。這麼算起來,倒也不需要急着趕過去。
因爲馬上就要中午下班了,領導們這個會應該也只會開到中午下班,不至於會把這個中午開過去,所以張勁鬆還是想等到散會後再往白漳趕,他想看能不能見上木槿花一面。他知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木槿花是不可能跟自己透露什麼的,可是他又有點不甘心,說不定能從木槿花的言行舉止中看出一絲端倪呢?
列席了一會兒常委會,卻不知道所關心的問題的結果,這真是讓他心裡跟貓抓似的難受。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常委們確實在下班的時候就散會了,但是,木槿花卻是在一散會就直接離開了市委,並沒有給他一個見面的機會。
帶着滿肚子的遺憾,張勁鬆考慮了一下,還是沒向池堅強請假,直接開車奔向了白漳。在路上的時候,他就接到了高雲鳳的電話:張科長,這個週末有沒有時間呀?
張勁鬆就笑着道:高姐,是不是看我生活艱苦,怕我營養不良,想幫我改善改善生活啊?
怕我要你請客你也別這麼說呀。高雲鳳咯咯笑道,我可跟你說呀,你越這麼說,我就越要你請客。你是市裡的領導,得時不時的犒勞我們這些基層幹部才行,你要常下基層走一走嘛,跟廣大基層幹部羣衆打成一片,也讓我們感受到領導的關懷和愛護
張勁鬆雖然不是很瞭解高雲鳳,可對她說話的風格還是有一定印象的,倒也沒覺得她這麼說有什麼意外的,只是畢竟今天市委才討論了人事上的事情,張勁鬆就不得不多想一想,她一口氣說這麼多,跟自己顯得多親近似的,該不會是在常委會上通過了她任發改委總經濟師的決議吧?
想到這個,張勁鬆就苦笑道:我的高姐,你這是想讓我臉皮子再厚幾寸是不是啊?行行行,我請你還不行嗎?啊?嘖,你說現在的人都怎麼了?自己心裡開心不知道請別人,還反過來要別人請,真是不把別人酸出娃兒不甘心吶。
他這個話,就有點試探高雲鳳的意思在裡面了,但由於他的身份是幹部一科的科長,所以這個試探聽在高雲鳳的耳裡,那就是調侃了——高雲鳳以爲張勁鬆對自己的事情早就瞭若指掌了呢。
所以,高雲鳳對張勁鬆,那就沒存什麼保密不保密的心思了,笑道:我開心還不都是因爲你?你有什麼好酸的呀,你呀,你要真喜歡酸,以後還不知道要酸多少回呢,酸得過來嗎你呵呵呵,再說了,以現在的科技水平,還達不到男人生娃兒的水平,再酸也酸不出娃兒的
高雲鳳的話說得很輕鬆,點出了自己爲什麼開心,也表明自己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記得他張勁鬆的人情;同時,也捧了張勁鬆一下,說他以後不知道要酸多少回,那意思就是說,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經過他張勁鬆的手纔會得以提拔。這話裡話裡,真的是把張勁鬆當成了組織部部領導對待了。
張勁鬆聽到這話,心裡還是有幾分飄飄然的,眼看着這高雲鳳馬上就是副處級幹部,卻還對他這麼客氣,確實令他很有成就感。
是的,就是成就感——高雲鳳的上位,他也是出了力的嘛。
雖然和高雲鳳這通電話不可能知道有關程遙斤的情況,但是,張勁鬆至少算是清楚了一個信息,今天的常委會上,已經對幾個部門的人選都有了定論,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出公示了,等到公示紀檢程序走完,便會正式確定。
有了高雲鳳這個電話,張勁鬆鬱悶的心情頓時輕鬆不少,將音樂聲音開得大一點,車窗降下,呼呼的風灌進來,頓時神清氣爽。想那麼多幹什麼呢?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了,不管是誰得到提拔,考察談話終究是經過自己的手,不說多大的人情吧,至少混了個臉熟,關係總會有慢慢建起來的一天,不着急
一段時間沒見,當武玲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張勁鬆就覺得容貌和髮型都沒有變化的她卻給人一種全新的感覺。這感覺不好描述,像是比以前更加嫵媚誘人,卻又彷彿有了幾分清幽傲冷,有點矛盾卻又和諧統一。
看什麼?不認識了?武玲對張勁鬆媚笑了一下,嬌嗔,還不幫我提東西。
這麼長時間沒看到了,你就不能讓我多看會兒?虧我那麼想你。張勁鬆應道,馬上伸手,很麻利地接過她的行李箱和包包,頭擺了一下,走吧。
二人並排走着,嘴裡說些無聊的話,再笑兩聲,氣氛相當和諧。時不時扭頭看一眼身邊的美人,張勁鬆心裡可真是感慨萬千。這個女人太優秀太出衆太讓人高不可攀,自己一直對她都是採取的表面熱情內心沉穩策略,就算是交往也只是交易,可是世事難料人生如棋,轉眼間局勢就變得讓人看不清後招了,自己從被動的防守要變成主動了。
如果自己真的和武玲雙修了,發生了關係,那以後的生活會如何?還能算是假戀愛嗎?等到需要的時候結了婚,那算是真結婚還是假結婚呢?
自己如果真的和她上了牀,她事後會不會恨自己入骨呢?如果真的被她給恨上了,那以後怎麼辦呢?
一連串的問題在腦海裡翻江倒海弄得他很糾結,甚至有有點影響和武玲說話的情緒了。
武玲發現了他狀態上的變化,皺皺眉道:怎麼了?心不在焉的,可是你叫我過來的,我來了你又這樣子。
張勁鬆趕緊笑着道: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個事情,有點有點遺憾。
武玲就被他這話給帶歪了思路,問:什麼事?
剛纔只顧着看你去了,忘記抱你了。張勁鬆道。
聽到他這麼一說,武玲就笑了,笑得很開心:那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忘了的。咯咯咯,別這麼色色的看我啊,公共場合呢。
那等下到私人場合了我再使勁地看你。張勁鬆拍馬屁道,姐姐,我喜歡看你,百看不厭,越看越喜歡。
武玲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道:就知道你嘴甜,走吧。
車走機場高速,沒有下到白漳市內,而且上了去隨江的高速公路。一路上,除了開始交談幾句外,武玲基本上都在睡覺,當然,這個覺也睡得不安穩,時不時被電話吵醒,說幾句電話後又接着睡。張勁鬆掃過她幾眼,從她睡着的臉上看到了幾分疲倦的神色,心中嘆息一聲,看來有錢人也不見得就時時都活得輕鬆啊。
車過隨江收費站出口之後,武玲再次接了個電話,然後也沒再睡覺了,兩眼往車窗外掃着,嘴裡道:隨江還是沒變呀。
隨江只是箇中小城市,又不像那些大城市,只要兩個月沒去就找不着路了。張勁鬆呵呵笑道,不過你要是再等段時間過來,那肯定也有一些變化的。這邊有兩家酒店要建起來,市內的老城改造也有兩條街在動工。
你現在不是搞組織工作嗎?怎麼對城建方面這麼瞭解?武玲道。
張勁鬆道:要搞好組織工作,也需要對其他工作有一定的瞭解嘛。
哼,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武玲白了他一眼,我有點奇怪啊,你怎麼會答應木木槿花,跑到組織部去的?還只是個副科長,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張勁鬆沒有跟武玲說起過自己到組織部的具體情況,聽到她這麼說,他就明白,這女人暗地裡還是對自己有點關心的,要不然,就算是聽說了自己的事情,也應該不會記得。
不過一想到她和武雲總是不肯跟自己說有關木槿花的情況,他心裡剛涌起的一丁點感動又消散了,故意道:木部長看得起我,我怎麼就不能答應了?
武玲皺了皺眉頭,看了張勁鬆一眼,冷哼一聲道:她看得起你,那你就給她賣命去嘛。
我聽你這話,怎麼有點別的味道呢?張勁鬆道。
武玲聽出了張勁鬆這是想從自己嘴裡套出點什麼東西,她纔不會說給他聽呢,沒好氣地說:有什麼味道?你鼻子有問題吧?好好開你的車,我餓了,找地方吃東西去。
張勁松明白她是不會跟自己說什麼了,也不再問,直奔紫霞會所而去。若論吃飯的地方,紫霞會所絕對是一個好去處,最重要的是那兒是武玲的產業,不用花他張勁鬆的錢——買房子的首期款一付,他就覺得手頭真的相當緊了。
進了紫霞會所的大門,武玲就看着張勁鬆道:你這是想請我吃飯還是讓我請你啊?
沒辦法,我沒錢啊。張勁鬆嘆息一聲道,我就是個拿工資的小公務員,可比不得你這樣的大富婆。
武玲哼哼着道:少這麼陰陽怪氣的,想要錢你別這麼拐彎抹角,等下我給你。說吧,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