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領導 靠山* 497、不在乎面子
497、不在乎面子
張市長,好久不見。一個大波浪披肩發的美女站到了張勁鬆的對面,笑吟吟地伸出了保養得不錯的右手。
張勁鬆知道自己和這個女人肯定是見過的,但這時候想不起來,也不好直接問她是誰,便飛快地跟她握了一下手,含含糊糊道:哎呀,勞煩美女等待,我受寵若驚啊。
我就見不得你有了美女就沒了兄弟的樣子,我不止等你,還請客呢,也沒見你受寵若驚一下。孔莊紅在一旁笑着插話了,纔跟你握個手你就受寵若驚,呆會兒要是美女對你再好點,你還不得流鼻血啊。
今天能讓孔哥大出血,我流點鼻血算什麼。張勁鬆哈哈一笑,主動向另一位美女伸出了手,道:美女,久等了。
孔莊紅又插了一句:小梅,你可千萬別再讓他受寵若驚了。
小梅伸出手和張勁鬆握在一起,聽到孔莊紅這個話,就望向了孔莊紅,嬌聲道:那我要讓他怎麼辦才行呀?
這話讓人很容易想歪。
張勁鬆也想歪了,好在馬上就止住了歪念,望着孔莊紅,道:我不受寵若驚,我誠惶誠恐行了吧?
孔莊紅只是笑,卻不說話。小梅轉過頭望着張勁鬆道:爲什麼呀?你對我姐就受寵若驚,對我就誠惶誠恐,我有那麼可怕嗎?張市長,你這剛一見面就搞區別對待,我太受打擊了。說着,她手並沒有急着鬆開,卻轉頭向另一位美女道:姐,爲什麼都對你那麼好對我就不好了呀。我表示,羨慕嫉妒恨!
孔莊紅道:小梅,你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
小梅還是握着張勁鬆的手,對孔莊紅道:難道你對我比對我姐要好?
哪兒有你這麼下套子的。孔莊紅道,要我說,你對張老弟就比對我好,跟我握手就沒見你超過兩秒鐘的!別站着了,坐吧,嗯,要不你倆還是手牽手坐一起算了。
張勁鬆弄不明白孔莊紅今天爲什麼會熱情得這麼過分。在他看來,就算是孔莊紅對他有親近之意,也沒必要搞得這麼明顯這麼直白,最起碼也要有一點省廳機關幹部的穩重與矜持啊。省國庫局的副局長,跟他一個縣級市的副市長這麼毫不見外地說話,用折節下士來形容都有點跟不上形勢的意思。不過,如果換個角度來看的話,把張勁鬆縣級市副市長的身份換成現任常務副省長的妹夫、未來省長的妹夫,那麼孔莊紅極力相交,倒也相當正常了。
對於孔莊紅這個人,張勁鬆還相當缺乏一定的瞭解,暫時只能用這個理由來給自己解釋了。畢竟,未來省長的妹夫這個身份,還是相當有震撼力的。就算是武賢齊當不了省長,常務副省長這種人物,別說省國庫局的副局長,就算是財政廳的副廳長,那也不是想夠就能夠夠得着的。
張勁鬆自然不可能和小梅手牽手坐在一起。這時候,他已經想起來這兩個美女了,以前還真的一起吃過一次飯,當時他對這兩個美女還印象比較深刻來着。他不記得這兩個美女的名字了,只記得二人都姓梅,是一對雙胞胎,旁人往往叫她們大梅小梅。他還記得,這二人,好像有一個是在省電視臺工作,另一個貌似是衛生廳還是什麼別的廳局,他記不太準確了。
張勁鬆要隨便拉個椅子座下,可孔莊紅卻硬是把他按在了主賓位上,他推辭了一下,也就依言坐下了。大梅坐在了孔莊紅身邊,小梅坐在張勁鬆身邊,還空着兩個位子,張勁鬆估計應該是給林業廳的人準備的。他還真沒想過,孔莊紅會不會沒有把林業廳的人約出來。
事實正如張勁鬆所料的那般,孔莊紅還真把林業廳的人給約了出來。約出來的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省林業廳退耕還林辦公室的主任張國勝,女的是省林業廳計財處處長鍾白雲。
張勁鬆和張國勝在林業廳見過面,張勁鬆還跟他攀過本家,一筆寫不出兩個張字嘛。可是,張國勝很明顯沒怎麼看重這位本家,只是敷衍了幾句,就讓副處長和張勁鬆談去了,這時候在這兒遇見,多少還是有些意外的。不過,大機關裡的人,喜怒不形於色,各種狀況見得多了,倒也不會表現出什麼來,恰到好處地和張勁鬆打了招呼,就熱情地和孔莊紅攀談起來。
鍾白雲對張勁鬆就更不會有多熱情了,不過也不至於會太冷淡。畢竟,孔莊紅的面子還是給一些的,而且他們也看出來了,今天張勁鬆可是主賓,而他們兩個人則是陪客!
這是孔局長宴請張市長,由他們作陪,而不是張市長請他們兩位,由孔局長作陪。這個格局,由不得張主任和鍾處長不多想一想,這個張市長到底有什麼倚仗,能讓孔局長這麼做。
菜很快上來,酒已經滿上,孔東紅就端着酒杯站起身,走到張勁鬆面前,左手搭在張勁鬆肩上,道:你遠來是客,這第一杯酒,我敬你。啊,敬你之前,我還有話要講。
張勁鬆也端着酒杯站着,看着孔東紅道:有什麼指示你只管下,我洗耳恭聽,一定會認真學習深刻領會。
你不厚道啊老弟。孔東紅在他肩上拍了拍,半是不爽半是玩笑地說道:到白漳來了也不通知我,你說有這麼做兄弟的嗎?啊,你別給我解釋,我不想聽任何解釋。我跟你講,這次就算了,下次你過來要是再不通知我,那就別想我再請你,得你請我!咱哪兒貴就往哪兒去,你在白漳幾天就請我幾天!
若是酒喝到興頭上了,孔東紅藉着酒意說出這番話,倒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可現在酒還沒有開始喝,孔東紅這麼說,那就是別有用意了。張勁鬆對孔東紅的認識又深了一層,這傢伙不管本性如何,至少做事還是相當豪氣的。像他這種手握實權的正處級幹部,在外單位的另兩位處乾麪前,對一個下面的副處這麼說話,其實算是比較丟面子的。可孔東紅就不在乎丟這個面子,或者說,是用他自己的面子來襯托出張勁鬆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