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我好怕怕啊!”
楚焱拍着自己的胸口,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手上卻也沒有閒着。
同時也發動了哲別的二技能,配合着寒星鎖雲鏈。
繼續控制消耗着,那頭深淵巨鱷和暗影寒劍。
然後操縱惡來典韋,繼續用噬魂雙戟重傷那一獸一劍。
不多時,洛雲釗手上僅剩的這兩張卡牌上的血量值,就在飛速下降着。
“艹!”
洛雲釗恨的牙關緊咬,但是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楚焱手中的卡牌配置總體要高他一個等級,而且是遠攻控制型的卡牌。
正好可以剋制他強攻型的卡牌配置。
更別提那張紅卡典韋的攻擊力,要比他的深淵巨鱷和暗影寒劍的攻擊力加起來還要強。
眼看着手上的這兩張卡牌的血量值,就要消耗殆盡,成爲兩張廢卡。
洛雲釗雖然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舉手示意,自己輸了。
第一仗,楚焱以壓倒性優勢獲勝!
總計用時1分20秒。
八角鐵籠旁邊。
隨着洛雲釗的主動認輸,圍觀的衆人先是沉默片刻。
然後人羣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般的喝彩聲和叫好聲。
在卡將級別的這個擂臺上,洛雲釗的總體實力,要比之前出場的雷轟還要強。
幾乎代表了這個級別中的最強者。
可依舊被楚焱輕鬆擊敗。
衆人震驚之餘,紛紛感嘆。
看來,這個級別八角鐵籠賽的第一人,應該馬上要易主了。
“咋樣,我的眼光好吧,我就說楚焱這小子行吧!”
“沒想到,這小子還挺厲害!”
……
跟着老邢賭一把,押楚焱的贏的那幾個賭客,這會更是喜不自勝的說道。
就連周圍的人,也有不少懊惱,之前沒有押楚焱贏了。
“別高興的太早,楚焱要連勝10場,才能獲得最終比賽的勝利,現在才贏了一場而已!”
人羣中的謝老二,冷冷說道。
不過他雖然這樣說,但心裡也沒底。
楚焱連洛雲釗,這個擂臺上曾經的第一人都擊敗了。
那金門娛樂城其他的那些註冊卡將。
論單對單,應該也沒有能勝過他的了。
現在只能期盼,接下來要出場的拳手,車輪戰消耗楚焱的實力。
讓他撐不到第十場比賽的到來。
其實,不光他這樣想。
在二樓,全程目睹了楚焱第一場比賽的金滿城,心裡也是這樣打算的。
於是乎,接下來他安排給楚焱的對手,各種五花八門的流派。
什麼強攻消耗型,防守反擊型,速度靈敏型,結實耐打型等等。
各種各種的,幾乎將所有壓箱底的卡將選手了,輪番都派了上來。
反觀楚焱,在勝了第一場之後,並沒有過多的興奮。
在接下來每一場比賽之前,他都和老邢詳細分析了,對手的卡牌配置和戰術特點。
然後組合出了最適合出戰的卡牌配置。
其中,若是對手的實力偏強。
老邢就會用聚靈筆在他的卡牌上塗塗畫畫一番,應該是在繪製某種能提升卡牌戰力的聚靈法陣。
結果就是,在擂臺上。
手持經過老邢親手改造過卡牌的楚焱,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很快就連勝了九場。
只差一場,就能完成這次約定的十連勝的壯舉。
“邢老師,你耍賴!”
金滿城氣呼呼的走到老邢的旁邊,一旁還跟着徐輝祖和馬永亮。
“哎呦,小金子,這話可不能亂說,老頭子我咋就耍賴了?”
老邢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道。
“邢老師,在離開帝都的時候,您可是親口發過誓,除非到了危及生命和民族大義的時候,輕易不會再製造卡牌。”
“那您現在怎麼又用聚靈筆,爲楚焱那小子的卡牌提升戰力!”
金滿城咬牙啓齒的說道。
“小金子,注意你剛纔說的哈,我當年發的誓,是說老子不再親手製造卡牌了。”
“現在我並沒有給楚焱製造卡牌啊,只是用聚靈筆提升一下他現有卡牌的戰力而已,算不得違背當年的誓言。”
老邢的眼睛中冒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目光,嘿嘿的壞笑道:
“而且,就算老子修復卡牌和提升卡牌戰力的本事,比不上製造卡牌的本事,但對付你們這幾個壞小子,絕對是夠了!”
“邢老師,你這是強詞奪理!偷換概念!”
被老邢抓住言語漏洞的金滿城,一張胖臉很快就脹成了豬肝色,咬着後槽牙怒道。
“嘿嘿嘿,小金子,論不要臉,老子能當你爺爺!”
老邢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你這裡還有沒有能打的了,要是沒有,我看這第十場乾脆也別比了,省的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
老邢得意洋洋的模樣,讓金滿城氣的差點吐血。
雖然他手上還有幾名註冊的卡將,但比之前上場的那九名選手,實力要差上一大截。
派這樣的拳手上場,只怕還是個輸啊!
“小金子,你要是再不派新的拳手出場,我可是就要把楚焱叫下來了。別太傷心,做徒弟的輸給當老師的不丟人。”
老邢陰陽怪氣的說道,眼看着金滿城沒有下一步動作,知道他手上應該已經沒有可以上場的人了。
剛要示意楚焱可以下擂臺休息了。
一個粗豪的聲音卻緩緩響了起來。
“邢老師,這第十場比賽,讓我來!”
兩人身後,徐輝祖咬着菸捲,慢慢的站了出來。
“隊長,你出來幹啥啊?這裡我能搞定的。”
金滿城臉上錯愕的表情明顯一閃,連忙說道。
“小徐,這個擂臺,只有卡將級別的修爲能上,要是老頭子我沒看錯,你現在已經卡皇級別的高手了,跟着瞎湊什麼熱鬧?”
老邢一雙細長的眼睛慢慢眯了起來,口氣不善的說道。
“無妨,我可以將體內的修爲壓制到卡將級別,這總行了吧?”
徐輝祖重重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濃厚的眼圈,接着說道:
“而且,我也不佔楚焱那小子的便宜,一會等我上了擂臺,我只出一張卡牌。”
“楚焱要是能在擂臺上,堅持三分鐘的時間,這場比賽就算我輸了,如何?”
徐輝祖把手上吸的只剩下菸屁股的菸蒂扔掉,挺直腰板,目光炯炯的看着老邢。
此時,呆在擂臺之上的楚焱,聽到幾人的對話也停了下來。
走到擂臺邊角,默默注視着徐輝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