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直接愣了,斯達緊緊拽着我的手,我見他只穿着一件灰色的襯衫袖口高高地挽起,手心都是汗,就知道剛纔他爲了拒絕他們安排小姐經歷了多大的掙扎了。
他悄悄在我耳邊問我:“炎顏,能應付嗎?不能喝盡量推給我,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他隨即拉着我坐了下來。斯達稍微介紹了一下我,然後又介紹了一下幾位老總,幾位老總的目光瞬間投了過來,其中一位兩眼放光地看着我說:“這位小姐很面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
我來之前斯達也沒有告訴我是這樣的場合,我以爲只是朋友之間的小聚,所以穿的衣服就是當天錄製節目時穿的套裝,因爲是週五了所以在臺裡沒有更換,本來打算和小高吃完飯後就直接回家的,誰曾想被斯達叫過來救場來了。
我連忙滿臉堆笑地說:“您說笑了,我這是大衆臉,全國各地都有,也難怪您面熟。”
另外一位老總說:“炎小姐過謙了,斯總年輕有爲,身邊的女人也個個出衆啊,今天在飯局上陪我們的那一位郝小姐也十分出衆。”
他這麼一說,斯達頓時心虛地看着我,我當時心裡一沉,臉上卻沒有過多的反應,我順着他的話說:“郝小姐?您說的是不是那一位最近小有名氣的郝怡雯小姐?她演的電視劇您看過了嗎?”
這一位老總說:“粗略看過幾眼,郝小姐比電視上漂亮很多。不知道炎小姐是否也是演藝圈人士啊?我就是搞電影投資這一塊的,依我看,炎小姐的資質非常不錯。”
斯達連忙說:“張總過譽了,炎顏是我女朋友,中午那位郝小姐是我朋友,炎顏暫時還沒有進入演藝圈的想法。”
這一位張總頓時笑眯眯地看着斯達說:“以炎小姐的資質,不進演藝圈可惜拉。”
這時候,他身邊的那一位長腿美眉諂媚地說:“張總,那你看我行不行嘛?我身材也很好的。”
張總笑眯眯地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一摸就摸到了大腿的根部,我簡直不忍直視,只好轉移目光,誰知道這些人都有些喝多了,到ktv這種地方難免放肆了起來,觸目可及之處都是不雅的情景,我尷尬地和斯達對視了一眼。斯達見狀,又小心翼翼地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回去吧,對不起,我也是一時實在無力推脫,只能把你叫來了。”
我懂他的意思,就這些老總的個性,假如我不來,非得整的斯達身邊也坐上一兩個小姐不可。在ktv這種地方,老油條們都喜歡故意惡整剛出爐的年輕小夥子以示自己老江湖的地位,而且男人們一旦進了這種地方,平時端着的架子也放下了,平時假裝的儒雅也沒了,再喝了點酒,就只剩下得意忘形和放浪形骸了。斯達如果一直抗拒,未免太過掃大家的興致。所以他爲求自保,只能把我叫過來撐場。女朋友過來了,他們總不至於拿他開涮。
我在他手上輕輕拍了拍,我說:“沒事,我能應付。”
說完,我開始真正端起斯達女朋友的身份,和斯達一起與這些比我們年紀還要大一圈的男人們周旋。其實之前我沒有參與過這樣的應酬,但是就像關小河所說的那樣,到了一定程度人的潛能就自然地會發揮出來,那一刻我就一個念頭:“草,難不成我炎顏還不如一個懂得左右逢源的小姐麼?”
既然斯達叫上我了,我怎麼好意思坐在旁邊做擺設!既來之則安之,我完全把自己投入了進去,遊離在幾位老總之間,拿捏着我的分寸,該豁出去的時候豁得出去,覺得尺度過了再趕緊收回來,推杯交盞,宛若老江湖一般替斯達解圍,從斯達震撼的目光和那些老總們瞠目結舌的樣子中我明白,我今晚來對了。
三年未見,斯達已然不明白我的酒量有多好,只見我一杯接一杯地喝下肚卻見我面色如常,連他都震驚了。說到底,這還得多虧我的酒友關小河。要不是以前動不動就和她一起豪邁放飲,現在的我哪敢這麼拼命的喝。
斯達很快從手足無措的情形中清醒過來,我們兩個人一起化被動爲主動,那一刻真有一種一同作戰的感覺。他明顯自信了很多,人一自信氣場自然就強大了起來,說話的力度也強了很多,我們兩一唱一和,再加上他兩位下屬的配合,中途我又偷偷和媽媽桑通了氣讓她告訴她的小姐們如何配合我們,到最後,我們直接把那幾位自稱在酒場上千杯不倒的老總們全部喝趴下了。那一刻,我心裡只有兩個字,那就是:牛逼!
斯達開始安排人處理幾位老總的住宿問題,很快就有人來架着他們去了樓上的酒店,那些小姐自然不必說地跟了上去好生伺候着。其他人都走了,我坐在空蕩蕩的ktv裡,當時並不覺得醉,只覺得腦袋異常地清醒又飄忽,那種感覺特別地好。因爲那一刻我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那就是,我和斯達並肩站在一起的成就感。
不過是喝酒而已,不過是一場酒局而已。是,沒錯,但是我們戰勝了五位超級強大的boss,都說喝酒拼的不是酒量而是氣勢,那一刻我深刻體會到了那種感覺!酒場就是戰場,贏者纔有資格談條件!今晚,我幫了斯達,我心裡滿滿的成就感。
我靜靜地坐在裡面,屏幕上正放着beyond的《光輝歲月》,我靜靜地等着,我知道斯達還會回來。他一定會熱切地擁抱我,迫不及待地給我一個深吻。因爲剛纔他看我的目光我就知道,他再一次相信了他的選擇,他知道他選擇的這個女人,不僅僅是從前那個單純的炎顏。
他幾乎是撞進來的,後面跟着他的助理和ktv的媽媽桑,媽媽桑恭維地對他說着話,他對媽媽桑和他的助理大聲地說:“從現在開始,沒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進來這間包廂。”
媽媽桑滿臉堆笑地答應,和他的助理都退了出去。他站在門口,扯了扯自己胸前的扣子,大片的胸肌露了出來,他就站在那兒看着我,也不說話,就是靜靜地看着我。我坐在原地翹着腿,鎮定自若地和他對視着,專注的目光在我們兩之間緩緩地流淌着。暴風雨來臨前,海面總是異常的平靜……
突然,他就笑了,很孩子氣地那種釋然而輕鬆的笑容,他的嘴角已經裂開到了最大的幅度,他渾身散發的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場也漸漸散去,笑着笑着就笑出了聲;我也笑了,我們兩先是微笑,後是大笑,就像看鏡子裡的自己一樣,越看越歡喜,越笑越無所顧忌……
他幾乎是衝過來的,奔跑的速度可以用雷電來形容,他衝過來一把把我抱在了懷裡然後翻滾在沙發上,他摟着我深深地看着我,然後說:“寶貝,我能說我愛死你了麼?”
我笑着摟着他的脖子,我說:“我允許你崇拜我一分鐘。”
他哈哈大笑,一下就扒掉了自己的襯衣,他說:“不行,還是覺得熱,我可以把褲子也脫了麼?”
我笑到不行,我說:“你可以把內ku也脫了。”
那一刻我們的心裡都說不出來的輕鬆,一種無法描述的激情在我們的心裡肆意地流淌急等着我們去宣泄,那是一種靈與rou的結合,迫切地需要找到發泄的空間。
他又迅速扒掉了自己的ku子,就這樣渾身赤luo帶着最原始的力量和男子氣息站在我的面前,久違的那個傢伙已經氣脈噴張地赫然出現在我的正前方,似乎在對我宣戰,又似乎迫不及待想zuan進我的身ti,感受一下久違的甘霖與雨露。
他似乎重新找回了自信,像歸勝的將軍一樣渾身都散發着一種昂揚的氣場,他近乎邪魅地捧着我的臉笑着問我:“我都這樣了,你還不熱?”
我醉眼看着他,只覺得他的輪廓他的身體都讓我迷醉,我還等什麼,直接坐了起來,當着他的面,一點一點慢慢地把我的衣服和裙子褪下來,動作優雅而緩慢。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看着我的目光也越來越迷離,還沒等我來得及褪下裙子,他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我壓倒在了沙發上……
等我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讓我兩都面紅耳赤地是他的助理居然一直傻傻地等在門口,當我兩從裡面走出來時,他的助理滿臉通紅、不知所措地來了一句:“你……你們結束了啊?”
啊……當時我覺得我真的可以找個地洞鑽進去了,斯達強裝鎮定地說:“嗯,去把車開門口吧,我們一會兒就下去。”
他的助理如獲大赦一般趕緊一溜煙地跑了,我當時邪惡地想他晚上能睡着嗎?我當時好像叫的聲音有點大啊……這包廂的隔音效果能好嗎?
斯達壞壞地看着我,見我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就知道我一定又在想些腦抽的問題了,他摟着我在懷裡然後問我:“傻瓜你又在想什麼呢?”
我笑嘻嘻地說:“幹那事還能醒酒,真不錯啊!”
他當時就笑噴了,他摸了摸我的頭,然後說:“那以後你喝多了就找我,免費爲你解酒。”
說完,他就大笑着跑遠了……
早安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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