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這麼多,早早歇着。”
像是聽進去了以濛的話,祁邵珩不再折騰。以濛牽着他的手,讓他坐在*上。
卻聽*上的人,突然低下頭伏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休息了,乖小囡,衣服你幫我脫,嗯.......”
低沉暗啞的嗓音,極具誘哄的姿態。
耳邊一熱,以濛的臉頰霍然燒了起來。
猝不及防中被他用力一拉,攬在他腰際的手覆在她的肩膀上,讓以濛完全面對面正對着她。
他坐在*沿上看她,兩人一坐一站,沒有往日身高上的壓迫性,今天的他笑容溫淺,竟然給人一種可以靠近的錯覺。
“來過來點。”手指下滑順着她的腰側下滑,最終撫過她的手指,握住,祁邵珩看着她問,“小囡,來,給你先生說說你在學校能適應麼?”
以濛,“......”
她還不至於那麼脆弱。
眼神掃過她的膝蓋,祁邵珩擔心她。
以濛凝眸看着祁邵珩,無奈的情緒一直在蔓延,面對這樣的他,她有些犯難。平時的祁邵珩從來都是順着她的,今天他喝了酒轉變的有點大,太磨人了。
一室溫和的燈光下,祁邵珩坐着,小女孩兒站着,他拉着她不忘問東問西,體貼如父,以濛確實窘迫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祁邵珩伸手撫着她的長髮,繼續問着她。
“小囡,今天吃完飯的時候乖不乖,嗯?告訴你先生你吃了多少?”
“......”
“怎麼不說話?不願意說這個,我們說別的話題。”
“......”
“在學校還好麼?上課能跟的上麼?”
“嗯,還好。”
“在學校有不長眼的男人跟你搭訕麼?”
“......”
“小囡記住,男人主動搭訕,對你沒一個是安好心的,你要挺高警惕讓簡赫跟着你,別讓他們靠近你。”
“......”
越說越不對了。
“囡囡聽你先生的話,在學校好好讀書,少跟別的男人說話。”
過分了。
以濛開腔,直接說,“我們繫上教授也是男的,我也要少跟他說話?”
“和其他男人少交流是一定要的,教授裡面也有(色)狼。”
“......”
不跟他說了,喝醉酒的人沒有辦法交流,一句話壓着一句話,他的要求是越說越過分。
以濛想要收回手,卻被他緊緊握着,一個用力,她被他攬進了懷裡。
“洗澡了?”
鞠了一縷她的長髮,祁邵珩俯下身貼近她,呼吸着她黑髮間的清香,“茉莉花味道的。小囡,喜歡茉莉花?”
他在笑,一室的寂靜,這樣的男人退卻平日裡的冷漠倨傲,他的笑容具有蠱惑人心的能力。
以濛被他這一笑擾亂了心神。
“以後只喜歡茉莉花,好不好?”
以濛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阿濛,以後只能喜歡茉莉,嗯。”
他說霸道,含沙射影的在暗指什麼以濛明白,突然,她就不說話了。
見她變了臉色,祁邵珩忽然俯下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祁邵珩!”阿濛驚懼。
被他抱到*上,以濛掙扎着起身,卻見他毅然已經翻身壓了上來。
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祁邵珩不敢將全身的力氣壓在她身上,不忍心,怕把她弄疼。
“乖囡囡。”低喚她一聲,扣着她的腰肢,祁邵珩俯下身,低頭攫住了她粉潤的脣。兩個人的脣碰到一起,輾轉反覆,脣片相互廝磨。
“嗯......”嚶嚀一聲,被迫承受他突然的親吻,以濛想要躲卻被他緊緊扣住了手腕。
以濛慌了,曾經與他相處中的不好記憶翻涌上來,就在她壞情緒剛要到來的時候,祁邵珩卻突然放開了她。
——這個男人很會把握他們之間相處的尺度!
以濛喘着氣,看着居高臨下伏在她身上的人,幽暗的雙眸神色意味不明,深邃地讓人難以捉摸間隱匿着危險。
以濛驟然臉色一白,她怎麼能如此疏忽大意,怎麼能被他表面的溫和假象給欺騙了,這個男人可是祁邵珩!
杏眸圓睜,以濛瞪着他,斥了一句,“騙子!”
“阿濛,不能這麼說你先生,嗯。”
現在的男人眼眸晶亮,哪有半點的醉意和醉態,他分明就是清醒的,爲什麼要這麼捉弄她?
“祁邵珩,你根本沒有醉,爲什麼要......”
祁邵珩看着他小妻子彆扭的模樣,怡然脣角上揚,可見他此時的心情有多好。
“小囡,你先生什麼時候說他醉了?”
“你!........”
戲謔她很好玩兒是吧。
秀眉輕蹙,以濛被他激惱了,卻渾然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麼。
“我答應囡囡不喝酒,我太太的話我向來都聽,又怎麼可能喝醉呢?”
以濛瞪他,“祁邵珩你演技可真高超!捉弄人很有趣嗎?”
“太太是表演系的高材生,我只是近朱者赤而已。阿濛,這不是捉弄,夫妻間,玩一玩增添情趣。”
被他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的以濛只想狠狠地咬這個討厭的男人一口。這樣捉弄她,他真是太討厭了。
“阿濛問了我這麼多,現在換一換,換你先生我來問你。”
問什麼問?
剛纔他佯裝着醉酒,不是已經質問了很多沒有一點道理又霸道的話了麼,現在又要問,有什麼好問的?
“阿濛,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睡覺?”今天從商務會所回來,祁邵珩只是覺得很晚了想着以濛有些心不在焉的,上車的時候碰了一下車門。
平日裡向來行爲得體,舉止嚴謹的人,突然這一碰,於灝就誤以爲是上司喝的有些醉了,便問了一句,“祁總,您是不是有些醉了?”
在路上,祁邵珩沒有迴應,於灝就以爲是他默認了。
後來,到了宜莊,於灝這麼一說,祁邵珩本來是要解釋的,可看到自己心念的人竟然也還沒有休息,祁先生便心裡開始有了其他想法了,佯裝醉酒,他想看看他的小妻子對他是什麼反應。
卻沒有想到,今天,他的阿濛異常的乖順,惹人憐愛。
她等他到深夜已經讓他心情愉悅,今晚的吻,她沒有過多的拒絕,也沒有往日裡的厭棄和排斥,而且他的阿濛很識大體的讓他回了主臥,要照顧醉酒的他。
他的妻子果然宜室宜家,非常得得體讓人喜愛。
好現象,一切的好現象卻讓他由衷的想要逗弄她。
在外面吻她,是他控制不住的情難自禁,但是在臥室內吻她,全是因爲今天她的溫軟和體貼。
既然被她識破,他也不要繼續跟她戲謔,祁邵珩抱着她怡然翻了一個身,便在*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以濛伏在他的身上,剛纔的突然變故讓她無措地扯緊了他身上的襯衣,這一扯,祁邵珩身上的襯衫直接被她扯開了兩顆,露出男人寬闊的胸膛。
“阿濛,想做什麼?”貼在她而耳邊的脣呢喃一句。“彆着急,你先生的衣服都給你脫,沒人跟你搶。”
“祁邵珩!”她叫他,氣的很。
可躺在她身下的人確是直接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不許笑。”她氣悶着直接用手去捂他的脣,纖細白嫩的指,卻被他一下一下得親吻着,吻得她覺得渾身都在戰慄。
“囡囡。”手臂環在她的腰際,祁邵珩繼續問,“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麼今晚這麼晚都沒睡?”
“不想睡,就不睡。”
小女孩兒嘴硬,祁邵珩不介意,他就喜歡他妻子這樣的小性子。
“阿濛,這麼晚都不睡是不是因爲我不回來睡不着?囡囡擔心我。”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眸彷彿暗夜中最亮眼的星辰,讓以濛看的內心霍然被深深地觸動了。
“囡囡,擔心我。”
他用的肯定句,肯定的語氣,讓以濛忽然恍惚,可一想到他剛纔的佯裝醉酒,以濛的臉色又變回冷然。
“祁邵珩你不要自作多情,戲謔捉弄我的人我不會擔心。”
看着妻子突然的冷漠,祁邵珩卻一點都不生氣。
因爲她看到了以濛染了淺粉的耳垂,小女孩兒彆扭,可她(敏)感的反應終究瞞不過他。
一隻手臂摟着她的肩膀,將她柔軟馨香的身子按向他,隔着一層薄薄的襯衫感覺到她身下隱藏有力的肌理線條,以濛難以遏制的臉上暈開紅暈從臉頰一直到修長白希的脖頸。
“祁邵珩,你放開我!”
她伸手推拒他,卻沒有起到一點的作用。身子沒有一絲縫隙的完全貼合,讓以濛覺得呼吸都變得炙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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