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疏遠再次懵圈…
“我不在的時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顧疏遠這是開竅了還是咋啦?
又受刺激了?
陰晴不定的。
尚不清楚狀況,決定還是夾着尾巴做事情的顧瑞文,小心翼翼的進了顧疏遠的辦公室,還沒來得及說啥,迎面過來就是一張類似於卡片的東西。
顧瑞文屁股一緊,一個閃身,袖子一揮,手指一夾,就將那東西緊緊的夾在了自己的手指中,自認爲英俊瀟灑的對着辦公椅子上的顧疏遠,拋了拋媚眼,得瑟道:
“如何?最近我功夫可是見漲的,快準狠啊。”
顧疏遠搖頭輕笑,自己今天心情好,不跟智障一般見識。
顧瑞文見顧疏遠不理會自己,看向自己手裡面的卡片,再次看向了顧疏遠,疑惑道:
“幹啥?覺得對不起我了?毀了我的相親宴,良心發現?補償我來了?”
顧疏遠點頭,一本正經道:
“給你的,拿去花,再給你一週的時間找女朋友,不然,就不要回來了…”
喜從天降。
顧瑞文看着顧疏遠,怔愣了半天,腳一縮,立馬將自己身上的西裝一脫,狠狠的扔在地上,仰天大喊:
“農奴翻身把歌唱啊,嘿呦,嘿呦…”
然而好景不長…
已經將自己一個星期的美好生活和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顧瑞文,所有的美夢都在三天之後的某個應酬場上被人打破了…
“喂,顧助理,你速歸,速歸,快來解救,我等小命啊…”
……
“狙擊的時候,除了必須要精準的測試空氣的溼度和風向,我最後再說一遍,必須要心靜,以把握最好的狀態,給對方致命的一擊,哪怕你和對方都在舉槍的同時,你心靜,準確無誤的算到狙擊的速度,你就已經贏了第一步。”
校場上,面對那對面一個個擡槍欲作戰的狙擊新兵,莫存希負手而立,目光劃過所有的人嚴肅臉色,手高高擡起,朗聲道:
“準備…狙擊…”
隨着最後兩個字落下,八個人手中的子彈破空而去,“砰砰砰”的落在了對面的槍靶上,甚至有的人打出去的子彈因爲偏了位置,直接射擊在了槍靶後面的牆上,沒有一箇中的。
莫存希臉色嚴肅的站在那裡,看着他們,面色微凝。
“再來…”
所有的人,再次擡起了自己手中的槍支,子彈破空,再次落了空。
如此反覆很多次,都未曾中,到後面索性好一點兒,總算沒有打到後面的牆上,可是那準確的程度,也頓時讓人覺得有些沒眼看。
漸漸的,那些人開始變得有些泄氣,卻還是強忍着,然而手中打出去的子彈,愣是一個不如一個。
莫存希看在眼裡,未曾說話。
她沒有喊停,所有的人都只能打着,打着,一直打。
她倒是想看看這些人究竟有沒有耐性。
現在的訓練,比起他們的那個時候,簡單的多了。
沒有耐性,心不靜下來。
到了戰場上,足夠壞很多的事情。
而最嚴重的可能性,說不定一個小差錯,害了所有人的性命都是有極大的可能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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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過去,烈日炎炎下。
終於有人丟了手裡面的槍支。
“我打不了了,不打了…”
一個說不打了,連貫帶起來的效應就是所有的人,都扔下了自己手裡面的槍支。
“她就只會看着,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她狙擊,誰知道會不會?空降的教官,這軍場越來越可笑了好不好?”
“就是,不過也不怪人家後臺大,可是安參謀長親自請來的人,厲害着呢。”
“切,厲害?現在的女兵,一個個的自以爲戴上一個迷彩帽就真的當自己是兵,上了戰場,容不得他是男是女,照打不誤。”
一羣人開始變得懶散,最近他們這一直在緊密的訓練着,烈日炎炎下,已經有些疲憊,再加上今天的狙擊,一槍未中,越發的覺得難受和頹廢。
而這幾天面對莫存希突如其來的空降,他們知道其姓莫,來自江城,其他的竟再也不清楚。
如今,站在那裡,這樣子不給片刻休息給他們的,他們心裡也難免不爽快。
莫存希見他們這樣,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看着他們,靜靜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莫存希突然開口問道:
“你們不服?”
一干士兵,頓時嗤笑。
“我們自然是不服的,對於你這個空降的教官,自然不服,而且我們認爲你並沒有什麼可以教會我們的東西?狙擊嗎?你把自己當成王牌king了吧?”
說話的士兵,黝黑的臉上,滿是不屑和嗤笑,莫存希看着他的表情,又道:
“你們是看不起女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