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鑄城、秦家一起到來後,又過了一些時間,炎家以及錢家都相繼到來,一時間,這裡各大勢力雲集,都看準了那顆鐵樹。
火家的主事人籠罩在一身黑袍之中,不知道男女,但就表面而言,身形較爲嬌小,可能是一名女子,而錢家,那就是一個穿着華麗的公子哥,搖着扇子,服飾上面全是銅錢圖案,真不負“錢”這個姓氏。
秦家的那個家臣見此眉頭微皺,有些頭疼,他們秦家的主事人,那位小少爺事先進入了第六山,炎家和錢家則落後一步。
雖然第六山,他們取得先機,這是大好事,但是第五山,相對而言,沒了主子的他們就會處於弱勢,全員的秦家和錢家會很不好對付。
秦家家臣看一眼羅恍以及第三脈其它弟子,希望這些傢伙能靠譜點,雖然,在他們看來,寄希望於他人是件很蠢的事,因爲,真正靠譜信任的永遠只有秦家自己人。
至於其餘人,不夠頂尖勢力,就都是一羣雜魚,沒有讓他們關注的資格。
楚領衆楚邦看着如此多勢力的翹楚之輩,一時頭疼無比,心中無奈不甘,這樣一來,他們想要拿到那最好的鐵樹之花,怕是不可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次一級的。
真是不甘心啊!
“還剩鬼蜮宗的人沒有來……”這個時候,劍亂生笑着說道,氣質淡然,樸實黑劍懸掛腰間。
對於這些稍後到的人,似乎沒有一點畏懼退縮之色。哪怕他們都是來自於頂尖勢力。
聞言,肖露露卻是冷笑一聲,那羣跳樑小醜,怕是早就在哪個地方埋伏着了。
除去鬼蜮宗,這第五山有資格爭奪這鐵樹之花,都基本到齊了,至於天河盟,早就不知被遺忘到哪個角落了。
姜預帶着玉倪,還有二十個天河盟成員,坐在那十米方圓的大毯子上,向着山頂不急不緩地飛去。
“盟主,咱們會不會太慢了,到時錯過鐵樹開花可怎麼辦?”有人試着問姜預。
跟着姜預,這慢騰騰的速度,到達山頂怕是還要一個時辰,他們都有些心急。
“別急,這個速度剛剛好……”姜預說道,他用尋寶機械鼠在前面帶路。
一個時辰後,他們臨近山頂了,姜預看着那一望無垠的山頂,有些臉黑,他還打算埋伏一波呢!
“盟主,等到了山頂的時候,我有一對策,能夠最大利益化!”之前,爲姜預介紹鐵樹開花的那個青年站出來說道。
“哦?”姜預疑惑。
“盟主,那趙玉旭已經死了,咱們天河盟現在是表面十分弱勢,完全可以先隱藏實力,等他們打得不可開交的,再出手收場!”那青年笑着說道
聞言,衆人都是一愣,隨即眼睛一亮,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尤其是姜預的修爲很具有迷惑性,很容易被人小看輕視。
姜預見此,看着這個獻計的青年,頓覺這傢伙是個可造之材,深諳扮豬吃老虎之道。
“確實,他們畢竟人多勢衆,就讓他們先內耗一下,咱們解決起來才更輕鬆!”姜預沉思了一下,說道。
事情,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但是,姜預還擔心,自己最近做了多轟動的大事,都有些臭名昭著了,會不會已經引起重視了?
然而,等姜預到達那山頂的時候,才發現他自己是想多了。
天河盟的成員到來,引起了不少人的冷眼一掃,楚邦見此,不禁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天河盟盟主都死了,竟然還有膽子來爭奪鐵樹之花,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
楚邦看到了人羣中的姜預,差點以爲眼睛看錯了,“嘖嘖,你們天河盟,真的淪落到這個地步,連一個易境二層都能加入!”
聞言,天河盟的人都是腦羞成怒,他們有心搬出姜預,但又考慮到之前的計劃。
姜預在人羣中,一身天鑄城弟子服飾,很是顯眼,沒辦法,在場唯一的易境二層,想不顯眼都難,在他沒出場前,估計很少人想到第五山還有修爲這麼低的。
他看向周圍雲集的人,也是咋舌,這人,未免有點多了。
“楚大哥,他就是那個姜預,在第五山四處打劫,無惡不作!”此時,楚領衆之中,卻有幾個人紅着眼睛站了出來,他們都是被姜預收刮過的人,後來無奈加入了楚領衆。
此時見到姜預,一個二個,心裡別提有多恨。
不僅如此,在十人隊之中,也有兩個人咬牙切齒地看着姜預,手臂青筋暴起。
姜預見此,無奈搖搖頭。
得了,這還低調去胖豬吃老虎個屁!還沒開始,以前算舊賬的傢伙就上門來了,想地調都難!
果然,人太優秀了,就是麻煩!
楚邦聽到手下人的話,眉頭微皺,萬萬沒想到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人竟然是一個易境二層!隨即極爲不屑的冷笑一聲,還以爲能殺死天河盟盟主,到底能有點本事,沒想到就這般貨色。
這種人,連讓自己的下屬出手的都是一種辱沒!
楚邦別過頭,不屑再與姜預多說一句話,而劍亂生卻饒有興趣地把目光落在姜預身上,嘴角的微笑更濃。
“姜預,你個叛徒,還有臉到這裡來,你弒殺趙師兄,該當何罪!”就在此時,天鑄城第三脈弟子站出來了,臉色陰鬱地說道。
隨着他話吼出,第三脈的羅恍等人,都是把目光轉向了姜預,神色冷冽,爆射出殺意。
羅恍轉過頭來,對秦家家臣笑着說道,“一隻螻蟻,我趁着鐵樹還有一段時間開花,順便處理了!”
羅恍走向姜預,冰冷的聲音傳出:“哼,果然,第八脈弟子都是那般不堪,都行叛逆之罪,還不束手就擒!
一頂高帽子就這樣被強行戴在了姜預頭上!
“事情究竟如何,此時下結論尚早,要判姜預罪,至少也要出九懸山後,由執法殿來!”肖露露,眉頭微皺地對羅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