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煉域中,光頭壯漢揹着手,心中躊躇着該怎麼部署才能真正收拾掉姜預。
“第八脈的垃圾弟子,這次不可能再讓你逃了,否則我吳興兩個字倒着寫!”
忽的,他猛然一驚,感受到身後傳來痛苦的咆哮。
緊接着,他就感到似乎有兩頭猛獸把他撲倒,摁住!
“混蛋,你們兩個幹嘛!”光頭壯漢怒吼一聲。
突然的意外,讓他無從反應。就被兩人按在地上,雙手雙腳都同時被控制住!連靈力都被封鎖。
光頭壯漢雖然地位遠高於二人,但就實力而言,三人都差不多,處在易境巔峰。
再加上二人是出其不意,從背後突襲,竟直接將他制服,隔絕了經脈中的靈力。
粗重的喘息帶着炙熱之意,從背後傳來,讓他心裡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甚至出現了一絲恐慌。
“放開!不然我讓你們在這甲區鍛一輩子的火鍊鐵!”光頭壯漢厲聲道。
然而,兩人早已被藥物侵蝕地完全失去理智,雙目紅如血。
光頭壯漢罵罵咧咧,不斷開口威脅制住他的二人,他不知道,這二人發了什麼瘋,哪來的膽子敢對他不敬!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激烈的刺痛感從下體傳來。
他雙目猛地呆滯,一瞬間竟忘了掙扎,世界在這一刻彷彿崩塌,然後,一聲充滿恥辱的咆哮聲響起。
“你們兩個找死!”
然而,任光頭壯漢如何咆哮,他依舊被二人控得死死的。
頓時,火煉域的這片空間,一聲聲慾望釋放的吼叫不斷傳出。
一場大戲展開。
有人聽到這邊的動靜,趕過來,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這,這也太特麼噁心勁爆了!”那人喃喃道。
後面又有人陸續趕來,驚得舌頭差點咬掉。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三人還有這種癖好,幾百年了都沒發現啊。”
這一場大戲,持續了不知多少個時辰,最後,消息傳到了工殿的一位執事耳中。
……
“誒誒,你聽說了嗎?昨天工殿火煉域出了一件大事啊!”天鑄城中一名弟子對着他旁邊的同伴說道。
“那還用說!我靠,三個男人啊,難以想象!”那人臉色怪異,全然不可置信。
“就是啊,就算有這種癖好,要幹也悄悄的幹啊,真是有損天鑄城的聲譽啊。”一弟子搖着頭說道。
“好像最後還是工殿的地境執事趕到才把三人分開,其中兩人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說話的那弟子身體顫抖了一下,噁心不已。
姜預今早一出門,就聽到類似的傳言滿天飛,一個又一個的弟子都在說這件事。
他心裡猛地一驚!
“不會是,我昨天造成的吧?我只不過是多加了一點春藥啊!”
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自己可能又惹大麻煩了!
尤其是,當幾個執法殿弟子經過,口中談論着上面有長老很生氣,會徹查此事時,他的預感直接是變成了事實。
心裡忐忑不已。
“不會的,我不是隻送了那兩人冰酒嗎?哪來來的三個?”姜預喃喃道。
而且,那春藥的藥力怎麼會那麼誇張!竟能讓易境巔峰的存在都喪失理智。
但直覺告訴他,這事兒就是他造成的!期間肯定出了什麼意外。
林欲紅,真是被你坑慘了,早知道效果那麼猛就少加點了,姜預一臉犯苦。
他本意只是想讓那兩個人難受一下,然後在地上鑽個洞解決。結果春藥的效果遠超他想象。
“不行!那兩人現在雖然還在昏迷,但總會醒過來,一旦把自己供出來,就完蛋了!”
該怎辦?姜預大急。
“要不,直接跑路?”
“更不行!一旦跑路,就是背叛,罪名變得更大,天鑄城又是頂尖勢力,我不可能跑得遠!”
姜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心裡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爲了出口氣去惹這檔子事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愁眉苦臉該怎麼辦。
就在此時,他設置在外面的監控系統傳來警報。
滴滴手環上紅色的光芒閃爍,提醒着外面有人入侵。
姜預點開監控畫面。
兩個執法殿的弟子出現在虛擬屏幕中。
“沒想到,這次的引發這種事的人,竟然是那個第八脈弟子。”一個人說道。
“哼,有什麼奇怪的,他們第八脈弟子本就是些雞鳴狗盜之輩,當年他們的脈主還差點做下背叛天鑄城的事兒。”另一個人冷哼了一聲。
“什麼,不會吧?”早先說話的人一驚。
“不然覺得我們第三脈弟子沒事兒針對他們幹嘛,吃飽了撐的?”
“而且,我們第三脈的脈主還因此受了重傷。”那人又冷眉補充道。
“所以,呆會兒,我們把他帶去執法殿的時候,半路上就打個半死,到時你可別阻止我!”
“額,這個,既然,師兄如此說了,師弟自然答應!”那個弟子猶豫了一下說道。
第三脈弟子聞言滿意一笑,目中卻冷光森森。
姜預看到這一幕,嚇得心肝兒都快跳出來了。
怎麼這麼快?連執法殿都出動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逮到,不然就完蛋了!”
但是又能逃到哪裡去,他一個凡境三層,就是插上翅膀也逃不過天鑄城的追捕啊!
“難道,我就要這樣,因爲一個有點過分惡作劇,就直接掛掉了。”姜預滿臉哭喪。
那兩個執法殿的弟子離姜預的居所已經快近了。
姜預心中一凜。想起他們所說的要把自己打個半死的話,心裡更是懼怕。
“不行,哪怕是我自己一個人去執法殿請罪,也好過被他們抓住。”
一念至此,姜預飛快起身,從後門提前離開。
一路前往執法殿。
至於到時該怎麼辦,就只能見機行事了。
但是,當真走到執法殿不遠處時,他心中又遲疑了,不敢進去。
忽的,他想起了嫩面書生。
連忙打開滴滴手環,撥通嫩面書生的滴滴號。
很快,嫩面書生就接通了。
“姜兄,可有什麼事嗎?”嫩面書生一如既往地臉色溫和平淡。
“柳兄,今天可能是我們最後的一席話了。”姜預一臉哭喪。
“姜兄何意?”嫩面書生皺了皺眉。
“哎!說來話長。”姜預嘆了口氣,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