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永福剛下課，一把手的位子還沒有着落。
如此敏感的時期，副市長沈嘯天找上門，必然是有重要的事！
八成是這次王動了童永福，結果玩大了，引出一大片。
王凡可不會傻傻地認爲，他這一行爲，牽出如此多的大鱷，上面的人會很是讚賞，然後一番褒揚，甚至發個勳章，再來個感動華夏十大人物的提名……
相反，找他麻煩，甚至問罪的可能性比較大，最好的結果也難免會警告一番。
這還是因爲他不是普通人，手裡有東西的緣故。
很快，沈嘯天來到辦公室，臉色有些嚴肅，第一句話便是囑咐：“這次事情，上面有些微詞，一會說什麼，你聽着就是，圓滑一些。”
不待王凡迴應，沈嘯天便將遞給了過來，提醒道：“還是那位。”
該來的總會來！
看着沈嘯天主動退了出去並帶上門，王凡深吸口氣，自我安慰道，那位李老似乎還是比較支持他的，應該問題不大。
很快，電話接通，王凡主動問好：“李老好。”
“好什麼，你小子惹下這麼大的攤子。”
“呵呵。”王凡傻笑，爲自己開脫：“這也不怪我啊，我也沒料到這麼嚴重的後果。不過少幾隻蛀蟲，這也算是利國利民吧！”
“別扯那些沒用的，以後行事注意點！”李老不耐煩，開始正題：“過幾日會有人去找你。”
王凡明白，這次事件上面不再追究，反而還要再找他，必然是要技術啊！
無論是完美翻譯技術，還是精準的語音識別技術，政府都很是需要。
聽出對方的意思，王凡回道：“作爲華夏公民，我個人願意爲國家做貢獻，也相信國家會支持凡人科技對其他尖端技術的研發。”
在李老面前，王凡不打算做作，直接委婉地表示出自己的立場，技術可以給，不過不能白給！
至於其他尖端技術，他並不只是在畫餅。
而是讓李老明白，凡人科技還有很多潛力，還在進行其他技術的研究，不過這需要國家支持！
雙方最好以商業合作的形式展開，凡人科技給華夏技術支持，華夏給凡人科技其他方面的幫助。
這樣彼此各取所需，而不是一次性的殺雞取卵。
“你放心，你的就是你的，若國家需要，會採取合作的方式進行，不會讓你吃虧的！”李老雖然軍人出身，同樣心境澄明。
王凡鬆了口氣，要的就是這句話：“只要保證僅限於政府使用，而不是商用，我願意與政府合作。”
這也是王凡的底線之一，一旦王凡將核心軟件交給政府，萬一出現各種不可思議的意外，到了其他企業手中，那麼王凡只能一邊哭去！
“好，當下國家採取市場經濟，不到萬不得已，政府方面不會干涉的。你們的東西也會僅限於政府使用，以及軍用，絕不會出現到其他企業！”李老保證道。
這也是人之常情，企業也要發展。
如果企業將核心技術給了國家，國家再給其他企業，那麼以後誰還敢和政府合作？
“此外，軟件這種東西比較特別，一旦源代碼公開後，會出現各種難以控制的問題。因此，如果是軟件層面的合作，我們傾向於給政府提供封裝後的程序，可以按照你們的要求，進行相關定製，但不會公開源代碼，還望首長理解！”王凡進一步說道。
李老聞言，有些沉默，定製級的程序雖然可以解決問題，但不如源代碼來的實在，可對方說的也在理。
他能保證自己不會做越線的事，但是其他人吶?
只要出現一個意外，將源代碼傳遞出去，這項技術就成了不值錢的大白菜。
更重要的是萬一傳到國外，那更是成了幫助敵人發展！
這對於凡人科技，對於華夏都存在着極大的隱患。
畢竟利益之下，人心難測！
這些年拿着外國錢財，泄露國家機密的重要人員，並不算少！
李老略微沉思，應了下來：“可以，不過我們要絕對的控制權，你們也不能留任何後門，這種事情的嚴重程度，你清楚！”
“好，只要不交出源代碼，控制權什麼的都沒問題！”對於這一結果，王凡已經比較滿意。
“你們新的研究，是不是芯片生產方面？”李老問道。
王凡不知道對方的心思，只能回到：“有這方面準備，國內半導體行業的水平，李老也清楚，凡人科技有志於在這一領域深究。”
李老道：“不錯，半導體行業很是重要，咱們這方面比較落後。若是你們能做出點成就，倒也算大功一件。不過，你收購的晶圓廠太小，基礎不足。如果真的有志於此，不妨和中芯合作研發，他們的實力還是很強的，我可以給你們安排。”
“不牢李老費心了，我有信心做好凡人晶圓廠。”王凡委婉拒絕道。
李老心裡明白，那些大的企業，內部形式複雜，利益糾纏頗重，王凡不願意摻進去，也是合乎情理的。
“也罷，你要是真的能將晶圓廠做好，只要達到中芯國際的水準，我親自接待你，甚至一號都會表揚你幾句！”李老鼓勵道，對於凡人科技，對於王凡，他還是比較看重的。
王凡啞然，這些虛的沒用啊，笑道：“李老若真願意幫助我們，不如給我們提供些先進的光刻機，我願意多花錢購買！”
李老一陣沉默，回道：“這的確是個問題，不過最先進的辦不到，20nm製程的可以商量。”
“好，那就有勞李老了，多多益善！”王凡笑着回道。
雖然20nm的光刻機，不是最先進的，但也算是比較可以的。
“還多多益善，你小子行！”李老笑着說道，接着話鋒一轉，連語氣都有些意味深長：“不過你也要明白，這些年歐米政府對華夏封鎖的很厲害啊。”
王凡聽出了裡面的深意，保證道：“我也很是反感歐美政府的這種行徑，凡人科技不會將尖端技術授權給其他政府的！”
“好，很好，具體的事情，到時候有人和你細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