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幽怨地看了王凡一眼，這才和王凡換了位置，慢慢地啓動車子，一腳猛踏油門，超跑疾馳而去。
王凡無奈地搖頭，接着拿出手機，撥通了李老的號碼：“李老啊，回去了嗎？”
“這都幾點了，早回來了！直說吧，你小子又有什麼事！”李老沒好氣的說道。
王凡給他打電話，永遠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有事找他！
否則，甚至他都在懷疑，沒事的時候，王凡根本想不起他來！
“哈哈，也沒什麼事！”王凡笑道，正準備說正題。
那邊卻傳來李老不耐煩的聲音：“沒事啊，沒事打什麼電話，我掛了。”
“別別！”王凡無語：“其實，我剛從那個軍工廠回來，很滿意，對光刻機很滿意，對那些核心物料也很滿意。”
“你小子是想說，對那個軍工廠也很滿意吧？哈哈，胃口不小啊！”李老不客氣地說道。
王凡啞然：“你們閒着也是浪費，還不如在我手裡，讓他反光發熱。你也知道，光刻機升級這種事情，必須秘密進行。像這種大規模的批量升級，目前凡人科技根本沒有那麼大的地方，但這個軍工廠，卻很是合適，李老，你看……”
“算你小子眼光好，這個軍工廠可是目前閒置的軍工廠中，最好的一個。要不是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這個軍工廠我都捨不得放棄！不過，你想要這個軍工廠，也未嘗不可。只是這次不能再免費了啊！”李老意味深長地說道。
王凡啞然，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頭。
貌似一直都是套路，都是李老的套路！
從開始，將光刻機和核心物料放到軍工廠，到後來李老給他座標位置，讓他去看！
甚至李德龍更是帶着他轉了一圈，現在想來，這根本不合理！
畢竟這種地方，沒有上面允許，李德龍膽子再大，也不敢這樣行事。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一切都是李老的套路！
李老故意讓王凡見到這個軍工廠，告訴他是閒置的，廢棄的，擺明了就是要王凡打着這個軍工廠的主意。
說白了，李老早就準備將整個軍工廠給王凡，只是要藉此從王凡手裡拿點夠分量的好東西！
王凡忍不住搖頭，這簡直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老油條啊！
不過到了這一步，即便明知是套路，他王凡都不得不向裡鑽，因此這個軍工廠，他非要不可！
於是王凡笑呵呵地回道：“當然，李老，我又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肯定等價交換！”
“恩，說說看，你能拿出什麼東西。只要夠分量，我可能直接將軍工廠給你。如果分量不夠，那麼我也是愛莫能助啊！”李老嘆了口氣，一副意味深長的語氣。
王凡搖頭：“如果我拿出的東西，分量過了吶？”
李老臉色瞬變，道：“如果你的東西價值更高，政府可以從其他方面對你們繼續傾斜！國家，不會讓你吃虧的！”
“不會讓我吃虧？鬼才信！”王凡心中抱怨道，嘴上卻是說道：“那就好，李老你就準備大出血吧！”
“哈哈！”李老笑了起來，接着問道：“說說看，究竟是什麼東西，準備讓我大出血！”
王凡道：“李老你也知道，我們凡人科技在芯片優化方面很是擅長。”
李老點頭：“不錯，你們的cpu智控軟件，直接解決了高通驍龍810的發熱問題，在不降頻，不鎖核的前提下，在保證性能的同時，依舊實現了極低的功耗，很難得！”
“我說的可不只是手機芯片啊，要知道超算也主要依靠處理器性能！”王凡說道，接着沒了下文。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接着李老再度開口：“你的意思是說，你有能力對超級計算機進行優化，讓天河二號的性能、能耗都大量提升？”
王凡點頭：“理論上可以，但沒具體實踐過。怎麼樣，這個價碼比一箇舊軍工廠要高的多了吧！”
要知道超級計算機，那可是國之重器，像是天河2號，連續6屆蟬聯世界超級計算機500強排行榜全球第一。
這不僅是榮耀，不僅是實力的象徵，更是戰略性的優勢。
要知道，國防、航空航天，等複雜的運算，以及數據處理，可都是需要超算來操作。
因此超算越強大，對於國防、航天、以及一些特殊的分析、計算的作用也越大。
因此，如果王凡真的能夠讓華夏的天河二號，再度上個檔次，那當真是意義非凡，甚至5個軍工廠都彌補不了！
良久，李老再度開口：“你說的是真的？”
“信則有，不信則無！”王凡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李老心中無奈，王凡竟然給他裝起了神棍，恨不得立即將王凡揍一頓！
但如今，一是距離上不現實，一個在帝都，一個在濱海市，離得大半個華夏遠！
二是王凡可能握着提升超算性能的技術，因此，李老還不能得罪王凡。
於是，李老說道：“你有幾成把握，能提高多少性能？按實際說就行，不用擔心任何責任！”
王凡略微沉思，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是天河二號，能夠提升2倍性能，2倍功效。至於把握，十成！”
“十成！2倍性能！2倍功效！”李老重複道，心中卻是波瀾起伏。
要知道華夏的天河二號，採用米國的xeon“至強”芯片，憑藉峰值計算速度每秒5.49億億次、持續計算速度每秒3.39億億次雙精度浮點運算的優異性能，連續3年6屆位居榜首，是目前全球最快超級計算機。
如果再提升2倍功效，2倍性能，那麼天河二號的性能將會更加恐怖！
然而，正是正是因爲天河二號的輝煌表現，連續三年六屆蟬聯冠軍位置，這讓米國的臉很掛不住，更是引起米國政府的高度關注。
要知道天河二號，用了10萬塊米國英特爾的“至強”xeon芯片。
用了米國的芯片，結果還完虐米國的超算，那種酸爽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