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能用商量的語氣。
畢竟，王凡不是斯諾.登那種，有膽量爆料，卻沒有能力自保。
而王凡比斯諾登更強大，更有價值，也更有實力和資本。
要知道，斯諾登爆料之後，不得不遠逃俄羅斯。
而王凡，即便做出極端的事情，也會有數不清的國家，全力拉攏！全力救援！
因爲王凡有這個實力，有這個價值！
對於李老的意思，王凡同樣聽懂了，但是沒有任何妥協，只是平靜地說道：“公事公辦，馮家這一次造成的影響，太過惡劣。不加以嚴懲，不足以以儆效尤！”
李老眉頭微皺，忍不住問道：“真的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了嗎？”
王凡聽出李老的意思，但依舊堅定地說道：“這一次，馮家必須完蛋！”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良久，李老方纔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了。”
接着李老掛斷電話，心情不是一般的鬱悶。
“這臭小子，一點面子都不給，哼！”李老氣憤地說道，簡直恨得牙癢癢，但沒有任何辦法。
甚至日後還得求着王凡。
畢竟，傻強的無人駕駛技術，以及人工智能技術，華夏的軍方很是需要。
畢竟一旦將這兩大黑科技，用到華夏的導彈，以及無人機甚至戰機上，安全可以使華夏整體軍力再上一個等級，能夠抗衡美國，乃至超越美國！
而王凡則是放下手機，有些似笑非笑。
現在他的處境很是不好，無關馮家，而是與沈思凝的關係。
因此，他也願意讓李老同樣憋屈一下，當然，還有馮家，自然要玩完，這是不能動搖的。
…………
農曆十一月，黑夜漫漫，寒氣襲人。
馮家一衆高層，全都表情嚴肅地坐在會議室裡，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現場沒有人發出一點異響，氣氛很是壓抑。
能做的事情，他們都做了。
能找的關係，他們也都找了。
接下來，他們能做的，只有等！
等這個黑夜結束前的消息，等那個天亮之後的結局！
馮家清楚，經過這一夜的發酵，政府方面，恐怕現在早已開始了相應的商議。
一旦天亮，結果就會出來，這直接決定他們馮家，是苟生，還是赴死！
因此，這一夜，馮家將所有能打得牌，都打了。
而現在，他們也只能等，等一個電話回覆。
或者等天亮之後，究竟……
直到凌晨四點，華麗的屋子，滿是靜寂，靜寂的有些落寞。
叮鈴！
電話聲突然響起，瞬間驚醒了一屋子人。
衆人向着電話的方向看去，心中滿是異樣，不安，緊張，期望，擔憂……
聽着電話的鈴聲，衆人的心思錯綜交叉，很是複雜，但卻沒有一個人去接電話，即便離電話最近的馮天德，都沒有出手。
要知道，這可是他們等了半夜的電話，或者說等了半夜的結果！
但到了現在，竟然沒有人去接，或者說，沒有人敢接！
他們都怕，怕結果太殘酷，怕他們承受不住……
“天德，接吧！”良久，馮天茂看着衆人的表情，忍不住說道。
馮天德看了看馮天茂，點點頭：“好。”
接着拿起了電話：“喂……”
此時此刻，整個屋子安靜的嚇人，靜寂的出奇，一干人全部等待着命運的審判。
“抱歉……”
簡單的兩個字，如一場暴風雨，瞬間澆滅了整個馮家最後的希望之火，讓衆人徹底陷入絕望。
抱歉，那就是沒辦成，失敗了啊！
此時此刻，整個馮家一片死寂，死一般的靜寂。
“爲什麼！”馮天德突然不甘地質問道，儼然有些竭斯底裡。
對方嘆了口氣：“對方實力太硬，我們能力有限，對不住了。”
“嘟嘟……”
那邊掛斷電話，儼然是不想再多說什麼。
馮天德放下電話，身形有些恍惚，眸子中滿是黯然。
他實在想不到，因爲他兒子馮幕招惹王凡，結果導致了馮家和凡人科技的大打出手。
更想不到，這一次紛爭，完敗的竟然是他們馮家，而不是凡人科技！
最想不到的是，這一次失敗，竟然直接導致了他們整個馮家的滅亡！
這種結果他們承受不起，也不敢承受。
而馮幕，更是坑爹，坑祖宗的存在！
“大哥，怎麼辦？”馮天德近乎竭斯底裡地喊道：“我不想進去……”
要知道，到了現在，幾乎馮家所有大人物的案底都被翻了出來，而且證據確鑿，完全可以置人於死地，讓人進去一輩子！
馮天茂嘆了口氣，擺擺手：“瑞士銀行，你們都有點家底，我也給你們存了一些。算了，能走的了得，抓緊走吧，留下來，也只是無謂的犧牲。”
“真的只能這樣了？”馮天德忍不住說道。
而馮淼卻是問道：“那你吶？”
馮天茂搖搖頭：“我不走了，總的有個人留下來，承擔一切！”
…………
這個時間，天依舊微亮，馮家高層，一番簡單的收拾，全部乘車，從不同的出口，離開馮家，踏上逃亡的不歸路。
馮天德夫婦，選擇直奔機場，在他看來，只有儘快地趕到機場，才能最快地逃離這個城市，這個國度。這纔是唯一的出路。
而馮淼一家，則是選擇了早已準備好的輪渡，乘坐一個不起眼的貨輪，裝扮成船員，悄悄離開。
畢竟，他認爲，這個時候，政府已經動手了，那些太扎眼的方式，根本行不通。
而馮瀾更是直接讓人穿着他的衣服，開着他的車子，駛向機場。
而他本尊，則錦衣夜行，慢慢地潛伏出去。
選擇的路線不是碼頭，也不是機場，而是西北方向的農村……
……
王凡閉着眼睛，通過系統，看着馮家的逃亡路線，忍不住笑着搖頭。
這個時候，當真是顯露智商的時候。
只是有時，智商這個東西，似乎沒多大作用。
不過讓王凡暗自稱奇的，卻是馮家家主馮天茂。
倒不是他沒有逃跑的“高風亮節”，更不是他捨己爲人的態度，而是他最深沉的算計，連馮淼都被他算計進去的算計！
連親弟弟馮天德，都算計進去的心術！
————————
ps：今天工作上出了點問題，被複核了，忙到大晚上，這次碼完更新，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