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衆人更是一陣懵逼，環保煙花，利國利民，你想賠本賣，政府不答應？
這幾個意思？
難不成政府喜歡霧霾？
衆人胡思亂想着，全部一頭霧水。
王凡依舊一副無奈地表情：“你們想啊，這種利國利民的好事，一旦我賠本賣了，豈不是寒了企業家的心？以後誰還會做公益，做慈善？還會做利國利民的好事？這政府怎麼可能答應？”
衆人聞言，忍不住咧嘴，這理由實在是……
但仔細想想，也有些道理。
無利不起早。
人之本性和社會屬性雙重決定，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真正不爲名不爲利的慈善家。
因此，哪怕這種利國利民的好事，要是賠本了，即便是凡人科技，都不可能堅持下去。
畢竟霧霾戰役是個長期的，而環保煙花的需求更是無限的。
王凡可以賠一時，但不可能賠一世！
“那王董的意思，依舊是提價20%賣？”白靈忍不住問道。
王凡卻是搖頭：“怎麼可能，爲了藍天白雲，環保煙花急需大規模推進，價格不能高了，必須持平普通煙花。這樣才能最好的推進。”
“價格不能高了，政府又不答應你賠錢賣，那你打算怎麼辦？”白靈接着問道。
其他人同樣不解，全部看向王凡，各路媒體記者更是全部做好準備，等待着王凡接下來的答案。
誰都知道，重點問題到了！
只要把握好這一要點，回去隨便寫寫，再結合這次的凡人科技發佈會，藉着當下霧霾的灰風，必然是一個焦點話題，運氣好了，最終抱個獎盃回家都是可能的。
王凡嘆了口氣，道：“價格必須持平，政府又不答應賠本賣，想必政府方面自然有他們的安排。”
“政府有他們安排？”
現場衆人全部高度重視，心中更是思緒萬千。
難不成政府要對煙花行業動手？
要直接出臺政策，全面取締普通煙花，推廣環保煙花？
這可是個大事！
但蘇雪雁卻是哭笑不得，似乎猜中了王凡這次要坑誰了！
白靈同樣有些發懵，感覺王凡這人，根本不按套路來。
“相信政府一直高度重視霧霾問題，尤其是接下來過年，意義非凡，誰不想過一個藍天白雲的好年？”王凡接着說道：“至於20%的差價，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政府不答應讓我們賠本賣，必然會想辦法補上這20%的差價！”
“政府補貼！”
所有人恍然大悟，但爲了環保煙花，政府直接補貼20%，這合理，但可能嗎？
而且是這麼短的時間，更重要的是，對象只有凡人科技一家！
中南海，李老幾人同樣看着發佈會現場的直播，對於凡人科技的一舉一動，他們都高度關注。
看到ccv記者白靈給王凡找茬，幾人甚至還感到頗有意思，全部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畢竟就連李老，都沒少在王凡手裡吃癟。
但聽到王凡說，政府不答應凡人科技賠本賣，幾人突然感到畫風不對，有種要被坑了的感覺。
等到了王凡說，政府想辦法給補上這20%的差價，幾人臉色更是難看到極點。
轉了一圈，最後又到了政府頭上！
幾人全部暗罵王凡無恥，而且胃口太大，那可是會20%啊！
“當然，凡人科技不會讓政府直接補貼20%，這樣我們也過意不去，畢竟面對霧霾，人人有責！”王凡接着說道，尤其是買對霧霾，人人有責幾個字，說的特別重。
現場衆人忍不住點頭，這話說得，太他麼對了。
對面霧霾，小米和魅族都是戰友，wearefamily!
“因此，政府只要補貼10%，就行了，華夏作爲擔當的大國，對此必然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的。”王凡道。
中南海，錢老氣得臉色鐵青，王凡這小子是在逼宮，逼着他們給10%的補貼！
而那副頗爲政府着想的表情，更是欠揍的很。
心中更是忍不住腹誹：你說補貼，我就補貼啊？你是財政部長，還是我是？
接着王凡看向現場的媒體：“這一點，你們可以去採訪華夏相關部門，他們都很有責任心的。面對霧霾，人人有責，華夏作爲有責任的大國，在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上，肯定是毫不含糊的！”
聞言錢老臉色更加陰沉，氣息虛浮，一口老血猛壓着，愣是沒有噴出來。
算了，罷了，老子認了！
錢老嘆了口氣，很是無語。
這種場合，凡人科技發佈會，全世界都看着。
王凡的話說到這一步，連有責任的大國，原則問題，面對霧霾人人有責都出來了，他還能怎樣？
只能認了，不就是10%嗎？
爲了過個好年，認了！
錢老心中暗道，卻是憋着火。
“那剩下的10%差額怎麼辦？”另一位國外的記者起身問道。
王凡淡淡一笑：“其實，華夏和美國不同，華夏政府各個機構都很有擔當。每當有重要的事情，每當組織需要的時候，各個政府組織機構，全部毫不含糊。就像這霧霾問題，人人有責。政府都承擔10%，像ccv、華移動、五大行這樣的官方機構，更是毫不含糊，必然會紛紛出資，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募集資金，做表率，抗衡霧霾！”
“爲了抗衡霧霾，剩下的10%差價，ccv等官方媒體，必然會承擔下來。”接着王凡看向白靈：“這種利國利民的好事，我想ccv必然是不甘示弱的對吧，白靈小姐？”
白靈瞬間呆滯，如何不知道自己被王凡坑了，而且連ccv、五大行等其他國企，全部被坑了！
但卻沒有任何辦法，這種場合，這種局面，她一旦反駁，那就將ccv陷入不仁不義的局面。
要知道，在華夏，這種國企，官方平臺，可是最在乎這些名聲的，哪怕是死要面子，都不能不裝！
最終白靈內心苦澀，只能咬着嘴脣，點點頭，卻沒有過多言語。
她清楚，回去之後，恐怕她這一線媒體人的路，也徹底走到頭了！
更重要的是，她坑的不僅ccv，還有五大行、移動、聯通、電信、三桶油等等。
幾乎是所有的國企，都因爲她，中了凡人科技的全圖炮了，這個罪名，大了……
這一次她真是玩大了，不僅裝逼不成，還反**了，而且都x出翔了！
白靈嘆了口氣，心中後悔萬分，招惹誰不行啊？幹嘛招惹王凡？
在哪裝x不行啊，幹嘛在凡人科技這裡？
哎！算了，回頭ccv象徵性地組織個抗衡霧霾，人人募捐活動，應付下完了。
但王凡接下來的話語，卻讓她直接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