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吧中迎接宗拓哉的是震耳欲聾的搖滾樂,舞臺上小田切敏也的樂隊忘情的演奏着《血紅的維納斯》。
說到這首血紅的維納斯.宗拓哉記得這個樂隊的主唱好像被他們的經紀人給弄死了?
這還是在宮本由美口中聽到的八卦。
似乎這件案子中也有柯南的身影。
“怎麼樣,這種地方你肯定沒來過吧!”白鳥任三郎靠近宗拓哉大聲的說道。
在這種場合白鳥沒辦法不大聲,聲音要是小點的話大概就會被淹沒在樓下人羣的高呼與巨大的音樂聲中。
“確實,我好像不是很適合這種場合!”宗拓哉同樣大聲的迴應,第一次欣賞這種“地下樂隊”的演出,這種風格宗拓哉冷不丁的還真的是不太適應。
宗拓哉與白鳥任三郎不光和樓下狂熱的氣氛格格不入,就連穿着也十分迥異。
兩個人都是一身筆挺的西裝,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來這裡看演出的。
當然與現場格格不入的不光宗拓哉一個,他一扭頭注意到酒吧的門口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正面無表情的倚在牆上,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盯着小田切敏也。
宗拓哉恰好認識這個女人。
不過仁野環現在既然出現在這裡,還是這麼冷淡的模樣。
“再說你敲詐勒索的案子根本就不配我親自調查,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你父親的請求。”
按照正常流程調查仁野保死因的時候一定會給他的家人做筆錄,詢問一下死者生前有沒有和人結怨,有沒有誰有嫌疑殺害死者。
“現在有一名負責仁野保案件調查的刑警被人當街射殺,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別給我也別給你爹找麻煩。”
他們可是聽出來了,他們樂隊的主唱小田切敏也好像是個大人物的兒子,然後面前這個年輕的警官根本不虛敏也的父親
不管怎麼看這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宗拓哉點點頭,他能看得出來。
被宗拓哉壓在桌上一動不能動的小田切敏也緊繃的身體忽然鬆垮下來,語氣也不復之前的衝動。
“因爲今天下午有演出,所以這三天我都在租用的倉庫裡練習晚上表演用的曲目。”
說不定仁野環是在什麼地方得知小田切敏也是刑事部長的兒子,索性就沒做警方的筆錄,現在之所以跟着小田切敏也.
想來是想靠自己找出真相吧。
至於所謂的敲詐勒索不管是宗拓哉還是白鳥任三郎全都沒當回事兒。
差不多過了兩個多小時,小田切敏也樂隊的演出終於結束,宗拓哉和白鳥任三郎對視一眼逆着人流朝後臺走去。
“我明白了。”
宗拓哉和白鳥任三郎的到來讓後臺的人紛紛噤聲,其中一個綠毛更是對二人問道:“你們是來找誰的?”
對於小田切敏也這種拒不配合的熊孩子,宗拓哉可沒有心情給他當知心大姐姐,他一伸手直接薅住小田切敏也的衣領子給他按在旁邊的桌子上。
“他們都可以證明,我們練習的時候一直在一起,今天上午也是一直在聯繫根本沒有離開。”
在離開酒吧的時候白鳥任三郎還在對宗拓哉說起小田切敏也:“其實敏也他人還是很好的,就是和他爸爸關係不太好”
想來她應該是知道些什麼,又或者她同樣在懷疑小田切敏也。
“既然那個老傢伙命令你重新調查,那你去審他好了,來找我幹什麼?!”
“小田切敏也?我是受小田切部長委託重啓仁野保案件調查的負責警官宗拓哉。”宗拓哉向小田切敏也走過去:
“來這裡是有些問題要問你,今天上午9點43分的時候你人在什麼地方?”
宗拓哉剛一進後臺,就看到四個“殺馬特”年輕人正在高談闊論,似乎今天的演出非常成功。
對於一名記者來說,在警方之前找出真兇,兇手還是警視廳刑事部長的兒子,這簡直就是所有記者都夢寐以求的大新聞。
“我是隸屬於警察廳的警官,嚴格來說你的父親沒有資格對我下達命令。”
聽到小田切敏也的回答宗拓哉不出所料,而白鳥任三郎也鬆了口氣。雖然他負責調查小田切敏也,但他也不想自己這個朋友真的是殺警案的兇手。
仁野環.仁野保的親妹妹,但不知爲何宗拓哉卻沒有在卷宗上看到她的筆錄。
首先仁野保本來就是個人渣,這樣的人就算被人騙個傾家蕩產也沒什麼值得同情的,再者說對小田切敏也來說這還真算不上個事兒。
“小田切部長”當小田切敏也從宗拓哉口中聽到自己父親的時候臉色本能變得難看起來,對待宗拓哉的態度也不像剛剛對待白鳥一樣。
“我們走吧,白鳥。”宗拓哉對白鳥任三郎點點頭,然後離開的樂隊的後臺。
距離他們被經紀公司簽下然後出道成爲國民樂隊更進一步。
“有人能證明嗎?”
更何況這個大人物辦事風格還這麼直(粗)率(暴)的樣子。
倒是小田切敏也認出了白鳥任三郎於是開口問道:“白鳥?你們是來找我的?”
“過後會有警方找你們做一份筆錄,今天上午的事兒你們照實說就好。”
聽到這些人的回答之後宗拓哉滿意的給小田切敏也撣了撣剛剛沾上的灰,然後對剩下幾個殺馬特說道:
宗拓哉轉頭看向後臺的兩個黃毛和一個綠毛,面對宗拓哉的目光三人忙不迭的點頭。
更多的是遷怒的感覺。
以往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粉絲找到後臺向他們尋求籤名跟合照,但看宗拓哉和白鳥任三郎的打扮實在不太像自己的粉絲。
小田切敏也剛見到白鳥的時候單純就是見到好友的模樣,直到自己提起小田切敏郎的時候才勃然大怒。
白鳥任三郎和小田切敏也打了個招呼之後同樣跟上宗拓哉的腳步。
“聽懂了嗎?”
宗拓哉這才鬆開手讓小田切敏也站起身,然後再次詢問:“你今天上午9點43分的時候在什麼地方?”
以目光逼走不知所措的樂隊成員低頭對小田切敏也說道:“你好像有些沒搞懂現在的狀況?”
不管是當初自己哥哥的死因,還是奈良澤警官被射殺的真相。
再加上他樂隊的成員哪怕面對自己的時候都第一時間幫他證明,足以證明小田切敏也在對待旁人時應該還是挺不錯的。
就是這一頭紫毛.可太非主流了。
宗拓哉走着走着忽然站定,在白鳥任三郎詫異的目光中調轉方向徑直走向街角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