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針對FBI的調查一連進行了三天,三天中宗拓哉也十分配合。
除了每天上下班的時間,中途宗拓哉偶爾還會外出辦事兒。
而外出的時候自然要開着他心愛的570離開警察廳。
每次宗拓哉離開警察廳,FBI也會如約而至的跟在宗拓哉身後,詳細的記錄宗拓哉每天的行程。
甚至精確到宗拓哉每天都見了什麼人。
當然宗拓哉每天還是會回到家裡住下,但每天晚上和御姐的鍛鍊時間則是被宗拓哉暫停。
儘管需要以自身爲餌把FBI的人釣出來,但宗拓哉並不希望自己在辦事的時候有一幫子美國佬隔着監聽器聽牆角。
就在宗拓哉覺得時機差不多,琴酒可以動手清理FBI蒼蠅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宗拓哉從睡夢中喚醒。
“喂,我是宗拓哉。”
“有槍擊案發生在警視廳小區附近?”
“好,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宗拓哉立刻翻身下牀,然後拿起隨手扔在牀頭的內褲開始穿起來。
“怎麼了,拓哉?”牀上秋庭憐子睡眼朦朧的打開牀頭櫃的檯燈,剛剛的手機鈴聲同樣吵醒了御姐。
“沒什麼,有案子需要我過去一趟。”
很快穿戴整齊的宗拓哉走到御姐身邊,關上牀頭燈之後親吻了一下御姐的額頭。
緊接着帶好配槍、拿上車鑰匙離開家中。
不到十分鐘,確切來說是5分47秒,宗拓哉來到案發現場。
當宗拓哉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被警視廳的刑警拉起警戒線。
兩名制服警拉起警戒線把宗拓哉讓進去後,宗拓哉快步走進一戶建當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具持槍且死不瞑目的屍體。
“理事官。”
目暮十三第一時間出現在宗拓哉的身旁。
“這是怎麼回事?”宗拓哉望着地上明顯歐美長相的外籍人士心中瞭然,但嘴上還是裝作不瞭解情況的樣子對目暮十三問道。
“不久之前,附近的鄰居報警說隔壁好像發生了槍戰,等我們趕到的時候槍手已經離開,只剩下房間裡的5具屍體。”
“受害者有5個人?”
“沒錯,並且很有可能是5個外國人。”
宗拓哉嘖嘖兩聲,要是正常情況下死5個外國人那可是妥妥的涉外事件,只是目前這種情況,美國大使館真的會承認這些人是美國人嗎?
“這些受害者的身份呢?”
“沒辦法確認。”目暮十三搖搖頭:“房間裡沒有他們的證件,還有就是”
目暮十三示意了一下屍體手上的手槍:“這些死者手上都持有槍械,並且房間裡也有對射痕跡。”
“但很可惜我們暫時沒有找到屬於槍手的線索。”
目暮十三幽幽的說道:“這裡的死者好像經歷了一場被碾壓式的戰鬥,可以說是一場乾脆利落的屠殺。”
“目暮警官,還有理事官也在。”槍田鬱美從樓梯走下剛好看到正在說話的目暮十三和宗拓哉於是對他們招呼道:
“我想你們應該過來看看這個。”
在槍田鬱美的帶領下,兩人朝一戶建樓上走出,來到三樓爬上陡峭的樓梯,上面是半人高的小閣樓。
宗拓哉上半身剛探進閣樓中,就看到閣樓上正在運行的設備,少一思索便確定這個設備就是用來監聽自己的。
“這些是什麼?”目暮十三第一次見到這種設備不禁問道。
“這些很可能是用來監聽的設備,就是不知道對方的監聽目標到底是誰。”槍田鬱美思考片刻後給出猜測。
宗拓哉則彎着腰來到設備前,看着上面的按鍵說明鼓搗起來。
很快一道聲音在設備中響起:
“喂,我是宗拓哉。”
“有槍擊案發生在警視廳小區附近?”
“好,我這就過去。”
聽到這些話槍田鬱美和目暮十三的目光第一時間看向宗拓哉,他們聽出這裡面的聲音分明就是宗拓哉本人。
宗拓哉的表情也徹底嚴肅起來,他當即對目暮十三和槍田鬱美說道:“讓人徹底對這棟房間進行搜查。”
“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這些人的身份找出來。”
“還有.”
宗拓哉看了一眼閣樓中的監聽設備:“聯繫警視廳公安部的人,讓他們接手這件設備,然後安排人到我家裡進行搜查。”
目暮十三和槍田鬱美甚至隱約聽到宗拓哉發出惡狠狠的咬牙聲:“找人去查這棟房子的房主,然後問問他這些外國佬是怎麼住進來的!”
“哈伊!”
由於涉及到警察廳一位警視正理事官被不明境外人士監聽,在場所有刑警、鑑識警紛紛打起十二分精神對整棟房屋進行檢查。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玄關鞋櫃的後面,還真找到了一張其中一名死者的駕照。
這是一張美國駕照。
駕照的出現讓現場死者的身份有了新的突破,這5名監聽宗拓哉的死者很可能都是美國人。
“理事官現在該怎麼辦?”駕照的發現讓目暮十三頓感棘手,本能的他開始尋求上司的意見。
“聯繫美國大使館,向他們詢問情況,別忘了把這些人正在監聽我的消息告訴大使館。”
宗拓哉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美國大使館發來回函,美國大使館並不承認這些人的身份,並且在現場找到的駕照也被大使館確定爲一張假證。
宗拓哉要的就是他們的不承認。
對於美國佬的流氓手段宗拓哉早有了解,這一次他預判了大使館的預判。
在得到美國大使館確切回覆之後,宗拓哉立刻讓人拍攝了死者的照片,然後發佈警視廳懸賞。
任何能夠提供5名死者身份線索的人都可以憑線索到警視廳領取獎金,很快這一報道就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
就連各大報紙上都是這五個人悽慘的照片。
——
“詹姆斯,我想你需要看看這個!”一大早茱蒂拿着幾張報紙來到FBI的臨時據點,當她走進據點中電視機正播放着警視廳的新聞。
“我看到了,茱蒂。”詹姆斯雙眼通紅,死死的盯着電視上手下死亡後悽慘的畫面:“誰能告訴我,昨天晚上監聽據點裡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