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官,從各地趕到東京的高中生偵探已經陸續前往港口。”警備企劃課的公安跑到宗拓哉面前彙報情況。
“怎麼樣,他們在東京沒搞出什麼亂子來吧?”得益於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兩個高中生常年給宗拓哉長見識。
宗拓哉現在是真的害怕這幫子高中生湊到一起,然後在東京一起整個大活。
就在不久前服部平次、柯南還有黑羽快鬥還聯手禍害了一次神奈川縣警察本部的刑警和公安來着。
宗拓哉雖然不清楚那個冒牌的節目組具體都邀請了什麼人。
但全日本的高中生偵探就那麼多,警備企劃課這邊只需要稍微做個統計就好。
當然東部和西部的代表已經確定,分別是本堂瑛佑還有服部平次。
現在人選存疑的就只有北部代表和南部代表。
真論起來,好像日本比較出名的高中生偵探主要都集中在東部和西部,北部時津潤哉勉強也算一個。
但南部地區最近好像真沒有什麼比較有名的新人冒頭。
事實的確如此,警備企劃課的公安發函給南部地區的公安,從他們那邊拿到的第一手資料也表示日本南部地區上一個比較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叫做越水七槻。
可越水七槻早已經從高中畢業,現在應該在上大學。
雖然沒搞清楚剩下兩個地區代表的高中生偵探,宗拓哉也不着急。
反正當他們在港口會合時,自己總能知道,不過是靜觀其變罷了。
相比於都有哪幾個胡塗高中生會上當受騙,宗拓哉還是更關心他們在東京安不安分。
得知這幫人會在東京會合之後,宗拓哉恨不得把他們全都遣送原籍.
東京的警力已經很捉襟見肘了,還是不要額外再給搜查一課的警察叔叔沒事找事了吧。
要知道除了警備企劃課的第二擔當理事官之外,宗拓哉可還兼着刑事部參事官的職位。
也就是說東京地區的刑事犯罪也歸宗拓哉管。
警備企劃課的公安警察跟給宗拓哉當手下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裡他也算見識到了偵探這種職業的神奇之處。
聽到宗拓哉的問題,公安立馬回答道:“報告理事官,這些高中生偵探並未鬧出太大的亂子。”
“沒有太大的亂子就意味着他們還真遇到事件了?”
公安警察點點頭:“是的,是大阪的服部平次,他在賞花的行程中被委託前往升嶽寺進行調查。
當晚升嶽寺的住持聯繫警方自首。”
好好好,真不愧是大阪黑雞啊!
來東京一趟真叫個賊不走空哈?
對於服部平次和柯南身上這種奇怪的體質,宗拓哉已經放棄治療。
無力的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公安接着去港口盯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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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多久,在港口守株待兔的公安警察發來報告,已經有兩名高中生偵探代表來到港口。
並且和節目組的“導演”順利接頭。
先到的兩名高中生偵探代表被節目組“導演”安排到早就準備好的小漁船上。
“把漁船當渡船使,這節目組雖然是騙子,但也騙的過於草率了吧?”宗拓哉抖了抖手上的照片對手下命令:
“把這艘漁船的船主找出來,我要知道節目錄制的無人島具體在什麼地方。
問出無人島地址以後,讓人提前上島埋伏下來。
對了帶足武器。”漁船的照片過後是節目組“導演”的照片,宗拓哉一眼就看出這傢伙穿的日賣電視臺工作服是個盜版的。
隨手把照片遞給手下,讓手下去把這個導演的資料找出來,宗拓哉把目光落到最後兩名偵探代表的照片上。
“時津潤哉和越水七槻
越水七槻?”
如果說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是柯南世界主流高中生偵探的話,那麼時津潤哉和越水七槻就是小衆高中生偵探的代表。
小衆雖然意味着他們的粉絲不一定有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多,但不代表他們的資料不好查。
那越水七槻都已經高中畢業兩年,上了兩年大學了。
這節目組還能把她當成高中生偵探代表邀請過來?
除非邀請越水七槻參加偵探甲子園這個節目有什麼特別的說法,不然宗拓哉並不覺得會有人犯下這麼明顯的失誤。
宗拓哉把越水七槻的照片遞給手下:“去給我查她,在開船前我要這個人的全部資料。”
效率就是情報機構的生命線,宗拓哉命令發佈下去不到三小時,關於越水七槻所有的資料都被擺在宗拓哉的面前。
越水七槻資料上最基礎的東西被宗拓哉一掠而過,最終他把注意力放到一年前越水七槻曾數次往返於四國某島。
“這個時間點,當時四國那邊有什麼案子嗎?”宗拓哉對手下問道。
“有的,理事官。”公安點點頭拿出一份卷宗:“當初有個薰衣草莊園案鬧的沸沸揚揚。”
“薰衣草莊園中一位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死在自家莊園裡,經過警方初步調查判斷那名大小姐系自殺。”
宗拓哉點點頭等待手下的下文。
“後來有一名高中生偵探路過四國,聽聞這起事件便義務幫助四國警方重新調查案件。
然後在現場發現了一些新線索,四國警方便把莊園中的女僕列爲重點懷疑對象。
並多次把女僕帶回警署調查。”
“那女僕最後認罪了?”作爲行業內人士,宗拓哉對四國警署這波操作可太瞭解了。
這樣的做派分明就是四國警方手上的線索、證據不足以給女僕直接定罪。
於是便寄希望於高強度的審訊能給他們帶來新的突破口。
一個小女孩隔三差五就要面對那羣凶神惡煞的刑警.說句不好聽的這就是現實版的屈打成招。
宗拓哉的手下搖搖頭:“那名女僕最後自殺了。”
聽到女僕自殺,宗拓哉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面沉如水的宗拓哉並未第一時間發作。
而是繼續問道:“當時那個幫忙調查的高中生偵探是誰?
越水七槻?”
手下搖了搖頭一臉難色:“四國警署那邊堅持要對提供線索的偵探身份保密,四國的同僚也沒問出來。”
宗拓哉猛的站起身把手上的資料扔在辦公桌上邁步就走。
“我去一趟警視廳,你們先在港口給我把船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