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宗拓哉就會和河邊奏子開玩笑說,如果在臨近音樂會的時候感覺到心煩意亂,或者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別猶豫趕緊走。
這是宗拓哉當警察多年總結出來的米花生存經驗。
當然這種情況僅適用於第六感比較強的人。
宗拓哉還記得當時河邊奏子拍着自己的胸脯說她第六感老強了,如果有問題一定能感受得到。
於是就在爆炸的那天,原本河邊奏子在琴房裡聽兩名堂本音樂學院的畢業生合奏。
結果就在中途因爲一些瑕疵,河邊奏子真的感受到心煩意亂。
本來河邊奏子只當這是因爲不和諧的旋律導致自己絕對音感有些不適。
可她卻又想到宗拓哉的話。
鬼使神差的,河邊奏子起身離開琴房。
就在她走出琴房有一段距離,那琴房突然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河邊奏子雖然不在琴房裡,但她還是被炸場爆炸波及到。
好在她沒處於爆炸的中心,所以受的傷並不嚴重,只是需要休養一段時間就好。
河邊奏子完全不敢想象,如果當時留在琴房裡,那得是怎樣一種光景。
按照警方的說法,琴房裡的那兩個人不說屍骨無存吧,但也沒好到哪去。
他們剛好就處在炸彈爆炸的最中央。
面對河邊奏子的感激宗拓哉安撫她一番:“這不是我的功勞,你要感謝的是你自己。
如果你的第六感沒這麼敏銳,如果你不相信你的第六感的話,誰都沒辦法救你。”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宗警官。
等我好起來以後請你們兩個吃大餐!”河邊奏子開朗的衝着秋庭憐子笑着說道:
“順便也要給憐子好好慶功一下!就當慶祝音樂會演出完美成功吧!”
“你倒是真有信心。”秋庭憐子對着河邊奏子打趣的說道。
宗拓哉把秋庭憐子留在病房,雅妮絲的人負責保護他們。
外圍還有警視廳的刑警,一番防衛不說滴水不露,但至少強度很高。
宗拓哉離開病房後找來負責調查這起爆炸事件的目暮警官。
“怎麼樣目暮警官,關於這起爆炸案的調查有什麼進展嗎?”
宗拓哉現在正處於行政休假階段,他想問的也不是調查有沒有什麼進展。
而是這次爆炸的目標到底是死掉的那兩個人,還是倖存下來的河邊奏子。
如果目標是那兩個人宗拓哉也不會多做干預,一切就按照警隊正常的調查流程走就好。
這可是爆炸案,沒有人會掉以輕心的。
但如果這次爆炸的目標對準的就是河邊奏子,那宗拓哉要煩惱的事可就多了。
比如製造爆炸的人是河邊奏子的仇家嗎?
如果不是河邊奏子的仇家他爲什麼準備炸死河邊奏子。他的目標是爲了破壞音樂會嗎?
那麼他會對秋庭憐子下手嗎?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未知。
目暮十三大概能理解宗拓哉的問題,但由於調查進展緩慢只能抱歉的對宗拓哉搖搖頭:
“參事官,現場由於被破壞的太嚴重所以並沒有什麼具有明確指向性的證據。
所以也沒辦法證明歹徒的目標到底是河邊小姐還是另外兩兩名被害人.”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目暮警官。”宗拓哉並沒有爲難目暮警官。
因爲這現場就算是他親自去調查恐怕也調查不出什麼東西。
宗拓哉能做的就只有等。
如果歹徒的目標並不是河邊奏子的話,那爆炸行動說不定就會停止下來。
又或者換到其他目標身上。
如果歹徒的目標真的是河邊奏子,他就只能在醫院下手。
宗拓哉已經囑咐過醫院方面,在歹徒的目標沒有被明確確認以前,都讓河邊奏子住在醫院裡。
宗拓哉就是讓歹徒投鼠忌器。
如果這傢伙敢肆無忌憚的在醫院動手的話,宗拓哉也不介意在行政休假的時候強勢接管調查任務。
敢在醫院引爆炸彈,那行爲與恐怖份子無異。
宗拓哉刑事部參事官的身份雖然處於行政休假當中,但警察廳那邊可沒有明確表示宗拓哉警備企劃課理事官的身份也行政休假。
所以到底休假與否還是宗拓哉自己說的算,也算是小小的卡了一個制度上的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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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的怎麼這麼早?”宗拓哉躺在牀上望着正在化妝的御姐好奇的問道。
“帝丹小學馬上就要開始合唱比賽了。”秋庭憐子一邊化妝一邊對宗拓哉說道。
“嗯哼,然後呢?”
“然後我作爲帝丹小學的優秀畢業生被小蘭和園子邀請,今天到帝丹小學1年級B班去指導他們合唱。”
“啊哈.”宗拓哉挑了挑眉,他總覺得1年級B班有些熟悉:“柯南的班級?”
“說的沒錯。”秋庭憐子點了點頭。
就在宗拓哉剛準備調侃秋庭憐子兩句時,他突然意識到什麼,聲音下意識拔高:
“你說你要去指導柯南唱歌?!”
“對啊,沒錯啊,怎麼了?”秋庭憐子奇怪的看向宗拓哉。
宗拓哉此刻看御姐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位對着風車衝鋒的“勇士”。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會做一些徒勞無功的事情啊.
宗拓哉突然翻身下牀:“今天的活動帶我一個,我有些好奇你是怎麼教那羣小孩子的。”
宗拓哉說着開始刷牙洗臉打理頭髮。
與其說宗拓哉想看秋庭憐子是怎麼教人的,倒不如說宗拓哉更好奇如果御姐遇到一塊壓根就沒辦法雕琢的朽木,到底會是什麼模樣呢?
說起來御姐會不會被柯南搞到抓狂?
一想到這裡宗拓哉一整個人都忍不住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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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丹小學·音樂教室
“我說你啊.”秋庭憐子無語的看着小學生隊伍中的柯南,然後無力的問道:
“話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就是一整首歌下來每一句都不在調上?
你該不會是在惡搞我吧?”
不出意外秋庭憐子已經被柯南的音癡屬性搞到懷疑人生。
她一直都覺得唱歌是一件不怎麼困難的事情,她真的沒辦法理解一個人是怎麼能做到一個音都不在調上的?
哪怕就一個音在調上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