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工藤新宇與Gin的事兒, 服部平次一直沒有想通,而他這個自命不凡的人又怎麼會容許自己會有事情想不通?
所以在一次次的猜測與試圖構架的可能性被推翻之後,唯一能說服服部平次的, 只能是新一是被迫的。想想那日在飛機上, 新一確實是在抗拒着的, 如此想着服部平次便愈加的覺得順理成章, 甚至自動忽略了, 在被迫的情況下,新一爲什麼還能睡得那樣安然。而Gin竟然會容許一個‘人質’睡在了他的身上。
不應該說服部平次的忽略,或者應該說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身上的傷口, 因爲他的體質本就不錯的原因已經好全了,雖然在拉伸的時候還有牽連的疼痛, 但絕對是可以忍耐的。
服部平次的暑假就在休養中渡過了, 對於他來說, 這樣躺着最好不動的修養其實是一種難以忍耐的煎熬,好在他現在也熬過了。
暑假過去, 新學期便開始了。服部平次穿上了藏青色的校服便出門去學校,如往常一樣,遠山和葉等在了他家的門口。
“你這傢伙能不能有點時間觀念啊,要遲到了。”一見門被推開,遠山和葉立刻氣勢洶洶的訓斥道。
“我又沒叫你等!”服部平次扯着嘴角, 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隨後出了門往學校走。
遠山和葉顯然也不想認輸, “你你一定用這樣的方式來體現你男人的自尊?”
“隨你怎麼想吧!再不走真得遲到了。”
服部平次的無所謂更是讓遠山和葉火大, 可惜一個巴掌拍不響。只能額上冒着青筋的跟在了服部平次的身後。
不知道那傢伙現在怎麼樣了?服部平次心想, 或許是因爲賭氣的關係,服部平次在回來之後便沒有再去聯繫赤井秀一了, 但是令他生氣的是,那傢伙也沒有再聯繫他。好歹他也算是個重症病患了……
越是如此想着,服部平次也便越氣,於是便在和葉詫異的目光中,氣沖沖的加快了步子。
再說服部平次,原本的停止查看,卻因爲被無意中拍到出現在‘特大惡心交通事故’的現場而被請到了警察局。警察署無疑需要對於公衆一個交代,即使那交代等於是愚弄。
交通事故?
交通事故現成會出現大量的彈夾?
可惜沒有證人,就算有,他們也不敢提。現在唯一找到了服部平次自然是不肯輕易鬆手。
而事實上,那所謂的目擊證詞都是提前寫好的,赤井秀一隻要照本宣科就可以了,但是按照赤井秀一的脾性,又怎麼可能去配合這樣的事兒?
“喂,老兄你只要照着念不就得了,這到底有什麼猶豫的?上頭說了,你只要照着念,一大筆獎金啊!”在第7天的時候,一個警員無奈的來到拘留室對着赤井秀一做勸導。
赤井秀一緊抿着脣,多日的□□讓他的皮膚有些蒼白,臉頰更加的消瘦了,但也因爲如此,他沉默不嚴的時候,那種肅殺之氣也愈加的旺盛了。
那警員見自己只是白費口舌,只能訕訕的離開了。
關上鐵門的剎那,警員嘿嘿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在對於赤井秀一不識相的嘲諷。
事實上對於赤井秀一的逼供並不只有利誘,威逼也用的不少,只不過警察署也擔心若是赤井秀一的身上出現傷痕,他們是逃脫不了干係的,更何況赤井秀一原本就身手了得。
於是就這麼拖着,赤井秀一掏出了兜裡的手機,屏幕一片漆黑,已經沒有電了。他雖然是被拘留着,但他畢竟不是罪犯,在美國這些所謂的搜身都是需要經過官方的程序的。更何況他還是一個證人,或許警察署的署長此刻萬分後悔當初在得到那段視頻的時候竟然將之公之於衆了,一時的邀寵造就的是什麼?就是現在難以收拾的局面。
每天都有大批的急着等在警察署歪等着那所謂的答案,即使是虛假的,起碼也可以譁衆取寵一般,但重點在於那答案必須出自那個年輕人之口。
但是那名叫赤井秀一的年輕人的嘴巴就好似鋼筋水泥,愣是怎麼撬都撬不開。
警察署署長此刻腆着的啤酒肚,一臉的鬱悶。
“怎麼樣了?”對着歸來的警員,警察署長擺出了上級該有的嚴肅神色,問道。
那警員撇了撇嘴,“還是老樣子。”
“你問問他到底有什麼不滿意,是嫌錢少,還是有別的什麼要求?”
“他就不肯說話,要不是開頭說過話,我還真以爲他是啞巴了。”那警員也是一臉的無奈,“要不咱們再試試用硬的?我看他這麼久都在拘留室裡,估摸着那攻擊力應該被削弱了不少了。”
而就在警察署長要點頭的時候,另一名警員忽然走了進來,道,“長官,有一個自稱是FBI探員的女士要求見您,我看了她的證件,應該是真的。”
“FBI?”警察署長顯然也是一臉的錯愕。
“你最近很忙?”工藤新一看着坐在自己家中對着小型電腦許久沒有動的男人,問道。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微微的頷首。
若不是並不是第一見到男人雙手在鍵盤上極大的樣子,在之前的工藤新一的腦海裡男人的手似乎只能用來握槍一般。
不多時,男人的雙眼從電腦屏幕上移開,雙手交叉着舒展開來,而後目光朝着一邊做着的工藤新一望去。
男人微微眯着那雙墨綠的雙眼,伸手對着工藤新一勾了勾手指,那姿態慵懶而危險,就好似一隻欲睡的獅子一般。
新一起初是裝作沒看見,但是便感覺那雙盯着自己的雙眼就好似帶着鉤子,弄得渾身都似乎有疼痛的感覺。於是只得站起身,緩步走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勾起了脣角,伸手便攬住了新一的腰,而後一個使力便將人拉近了自己的懷裡。
“你又想幹什麼?”新一微微蹙眉,拉住了男人環在他的要商榷極爲不規矩的手。
“你不知道?”男人嘴角帶笑的反問。
新一卻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而後問道,“你實在忙亞當斯家族的事?”
男人將他的雙腿分開,讓他橫跨在自己的腿上,“恩,浮德多那小子,看來已經全面掌握了亞當斯家族,看來我小看了他。”
浮德多?新一的腦海中猛然浮現的卻是服部平次的臉,就是那個站在服部平次身旁的金髮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