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人都瞪大了雙眼, 若不是赤井秀一提前打了招呼才走出了倉庫,或許此刻他已經遭受到了攻擊。
“你是赤井秀一?”特種兵1號有些不可置信的拍了拍赤井秀一的肩頭,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 其實若說像, 倒也不是十分的像, 首先體型上的差距便不是可以輕易彌補的, 但是主要是那張臉, 饒是1號覺得自己已經算是見多識廣,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真的很像,神韻, 臉,眼神, 都十分的像, 便是那臉上的疤痕也是像得十足。
赤井秀一點了點頭, 看着1號良久,道, “現在我的名字是奧斯托·克雷斯。”
赤井秀一的這一次開口再一次的讓1號長大了嘴,作爲一個特種兵喜怒不形於色是絕對的,像是這樣的失態着實少見。
“真像,你怎麼弄的,教教我怎麼樣, 我給你當牛做馬。”特種兵10號也是個易容高手, 卻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 不得不說面前這個FBI確實有兩把刷子, 不僅僅是這妝好, 另外其實易容最難的就是神韻,只要神韻像了, 哪怕其他的地方不像,也是像。但是神韻不像,其他地方無論再怎麼像,也不像。這話雖然是饒舌,但卻是他們這一行的真理。而現在的赤井秀一,就是神韻像,實打實的像。
赤井秀一側過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這話是半真半假,所以也就沒有去當真。
“我還得去修飾一下,應該今天就會實施計劃。”赤井秀一對着衆人道。
“那我們……”1號問道。
“等我消息。”
服部平次聽着外面再一次出現的腳步聲,便知道又要換門崗了。這段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兩個星期了,對於外面的人來說,他已經失蹤了兩個星期。
他的父母先不論,和葉那丫頭肯定急瘋了,她定然是會去打電話詢問工藤新一,而工藤那傢伙定然是會敷衍,而後或許赤井秀一那傢伙也已經知道了。
不過這些傢伙到底在做什麼?竟然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服部平次如此想着嘆了口氣,如果不是是在沒什麼辦法,他也不會等着人來救。
他現在確實有着計劃的雛形,但前提是有人得幫他一把,光靠他一個人要跑出這個大園子,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入夜時分,男人再一次的出現了。
對於浮德多的出現,若是沒有綁架這樣的心理負擔,服部平次還是較爲喜聞樂見的,畢竟從這個男人的嘴裡他可以掏出不少他想要的東西。但那個大前提首先就不存在,而現在他每天除了面對浮德多便是這死氣沉沉的房間,所以那種噁心作嘔的感覺,可見一斑。
隨着浮德多一起到來的還有晚餐。
一直都不動,熱量消耗的本就少,此刻看着那被擺上桌的菜,雖然都是他愛吃的東西,這一點他得讚賞男人的細心,但是看着愛吃的東西沒有胃口的感覺,也着實讓他心情不愉。
“吃晚飯吧!平次。”浮德多溫柔的笑着說道。
服部平次莫名的覺得身體一寒,斜眼看着男人良久,而後雙手抱着胳膊渾身都是一抖。
“你能不能不要在笑得這麼猥/瑣的時候叫我的名字?”服部平次拉開了椅子坐下,一邊說道。
“有嗎?”浮德多摸了摸自己的臉,而後再次的對着對面的少年笑了笑。
服部平次側過了頭,完全忽略男人臉上浮現的讓他不舒服的笑容。
男人似乎也不在意,拿起刀叉便開始吃了起來。
服部平次毫無興致的看着面前的餐盤,手中的叉子在盤裡的牛肉上劃來劃去許久,卻是一口也沒有放進嘴裡的意思。
“怎麼了?不合胃口?這些不都是你平日最喜歡。”浮德多不無關切的問道。
若是不問反倒好,這麼一問,服部平次就和炸了毛的動物一樣,氣勢洶洶的等着浮德多便道,“我被關在這裡,除了牀就是這個房間,除了吃就是睡,一日三餐下來你覺得我能吃得下嗎?”
浮德多看着服部平次因爲慍怒而漲紅的臉,片刻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如果你不逃走,我可以放你出去,你不是想找到可以給我治罪的證據嗎?怎麼,上一次的槍戰已經把你嚇到了?”刻意的露出了類似類似輕蔑的語氣。
服部平次原是定然要反駁男人的,他根本不是膽小怕事之輩,但是男人語氣中的可以挑唆太過明顯了。
“哼!”服部平次冷哼了一聲,“你想怎麼做怎麼說盡管去說去做,我只想回去,那個你喜歡的遊戲,警察捉小偷,你想玩,找其他人玩,我可不奉陪。”如此說着服部平次扔下了手中的叉子,站起身便準備坐回牀上,那些吃的,他看着就沒有胃口。
原本還笑意盈盈的浮德多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那臉色立刻大變,就好似服部平次曾經聽說過的一箇中國傳統秘技,變臉一般。
那種陰寒的感覺,與剛纔的一臉和煦,根本就是兩個人。他緩步的朝着服部平次走去。即使服部平次潛意識的讓自己不要往後退,但是他依舊是緊張的。
男人的多變在這段日子他已經有所瞭解了……但是,他始終也料不到自己的那一句話便會惹得男人變臉。
浮德多站在了服部平次跟前,從上而下的睥睨着他,他灰色的眸子透着詭異的光芒。
“你……”服部平次剛想說話,男人的手已經掐在了他的下巴上。
“明天我會出去處理事情,你好好的待在房間裡別亂走。”這聲音卻是意外的溫柔。
在服部平次看來,男人就像是一個瘋子,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一般,時不時的便爆發了,唯一需要慶幸的是,男人的變化僅限於臉上,偶爾的動作也不算出格。
服部平次伸手打開了男人的手,冷笑一聲,“門口這麼多的保鏢,我是插翅也難飛吧!”
男人看着自己被打開手,而後輕輕的甩了甩,就好似在說明服部平次那一下的力道不小一般,“我只是聽說你是運動健將,自然爲了防止意外,我得格外小心。好了,你早點洗澡睡吧!我先走了。”男人朝着服部平次擺了擺手,便打算出門。
“喂!”服部平次忽然開口喚了一聲。
男人回過頭,依舊一臉笑意,“怎麼捨不得我走?”
服部平次撇了撇嘴,“我只是想問你,你要辦的事是不是與組織有關,與……Gin有關?”服部平次問的有些變扭,他只是聯繫了這兩天男人所說的話語。
男人側着頭看着少年許久,才道,“你很聰明。”隨後拉開門便走了出去。
聽着門被關上,服部平次仰面躺在了牀上,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信息根本就傳不出去……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