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房間全部都滿了?”
錄音棚前臺,鈴木園子失望,“那就是租不到了嗎?”
前臺小姐姐看着登記表笑道,“如果你們可以等一個小時的話,應該就會有空房間了。”
鈴木園子回頭,“怎麼辦?”
“那就下次再約吧。”世良道。
毛利蘭有些遺憾,“可是好不容易來了……”
“一個小時的話我們還是等等吧,”安室透轉頭看着地下休息室,“這裡還有地下休息室呢,只要借到樂器,就可以教你們怎樣用單音和混音來烘托出歌曲的氣氛!”
“哦?”世良回頭盯,“原來你也會彈貝斯啊。”
“是啊,不過不保證比你哥哥的朋友的水平高哦。”安室透目光不帶一點退避。
青楓:“……”
感覺有交鋒的電光在閃……
“青楓你也會彈貝斯吧?”安室透又朝青楓問道,“上次你跟我說會彈吉他,我想貝斯你應該也有所瞭解。”
青楓眨眼笑,“當然,我彈貝斯超帥!”
安室透頓時失笑,揉了揉青楓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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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楓姐吉他和貝斯都會嗎,”毛利蘭驚訝,又問鈴木園子,“那麼園子你會打鼓吧?”
“當然,”鈴木園子道,“我可是很擅長玩‘打鼓達人’呢!”
柯南:“……”
這是個電子遊戲吧?
跟真的打鼓操作起來根本不一樣……
借了貝斯到地下休息室,世良試着彈了一下。
畢竟只是休息室,不是有隔音的錄音室,借吉他容易吵到別人休息,而貝斯音低,不裝擴音器的話,影響不會太大。
“世良,你好厲害啊!”鈴木園子感嘆。
“聽起來很不錯呢。”毛利蘭也道。
“我只是彈個音階而已啦,”世良不好意思道,“我哥哥的朋友教我的也就只有這些!”
“哦?那個教了你基礎的男人的長相,”安室透看着世良,“你還記得嗎?”
“嗯,還記得一點吧,”世良回盯安室透,“不過,你爲什麼會知道我哥哥的那個朋友是男的?”
“這個嗎……”安室透笑道,“我感覺是個男的吧。”
柯南:“……”
又是感覺?
對於偵探,感覺什麼的是最敷衍的回答吧?
而且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啊?
“我說你們今天……”
青楓倒是假裝不知內幕,直接問了,不過她的話剛出口,就被休息室另一邊的人拍桌子打斷。
“我說你們今天也太懶散了吧?”一個樂隊的吉他手木船染花埋怨,“離演唱會就只剩下一個星期了啊!再這樣下去的話會來不及的!唯子的貝斯節奏不對,嗓子也沒打開!”
貝斯手笛川唯子汗道,“抱歉,我昨天喝多了一點。”
木船染花繼續咆哮,“留海你的鍵盤也走音了吧!你有好好剪指甲嗎?!”
鍵盤手小暮留海忙道,“抱歉,我最近都沒怎麼彈……”
“荻江的鼓也沒平時那麼幹淨利落!”木船染花又朝團長兼鼓手的山路荻江埋怨。
“不好意思,”山路荻江打了個哈欠,“我今天很困啊……”
“真是的,你們給我拿出點幹勁來啊!”木船染花雙手叉腰道。
“不過染花你的吉他今天也太激烈了一點,感覺有點心浮氣躁啊……”
“因爲來不及了啊!”木船染花道。
山路荻江看着木船染花衣服上的扣子,“所以就連衣服釦子要掉了,你到現在也沒發現啊!”
“啊?”木船染花連忙低頭看。
“總之,大家還是先休息一下,等冷靜下來再開始練習吧,”山路荻江起身,往錄音棚去,“我去錄音棚裡小睡一會兒,應該睡個十分鐘左右就能清醒過來吧……”
剩下三人目送山路荻江離開,神色都有些不滿。
木船染花拿出手機看時間,“真是的,明明錄音棚就只能再租兩個小時了!”
“我的手指甲怎麼辦?”小暮留海看着自己的指甲。
“要不要用我的指甲刀?”旁邊笛川唯子道。
“好,謝謝,那我等會兒去洗手間剪一下。”
笛川唯子又對木船染花道,“染花你的扣子我也幫你縫一下吧,我有帶針線包哦!”
小暮留海笑道,“唯子你真賢惠啊,還會做針線活……”
笛川唯子翻着包裡的東西,“我織東西可比不上朱音,荻江戴的毛線帽也是朱音織的呢。”
“是啊,那可是爲了追悼朱音纔開的演唱會,所以一定要成功!”木船染花不滿,“可是荻江還跑去睡覺,她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啊?”
“糟了,針線包忘在錄音棚裡了,”笛川唯子起身道,“那我去叫醒荻江,順便幫你縫好鈕釦,把外套給我吧。”
“好……”木船染花脫下外套遞過去,“不過還是我去叫荻江起來吧,吉他的絃斷了,我得換一根。”
“我也要去錄音棚,曲子有幾個地方想修改一下,”小暮留海無奈,“但是荻江在裡面睡覺,我沒法改,不彈琴就沒辦法寫譜子了。”
“而且調音也會發出聲音。”木船染花也道。
“好啦,反正還有時間,”笛川唯子打圓場,“慢慢來吧。”
小暮留海笑了起來,“說的也是。”
世良見那邊幾人各忙各的,也就不再關注,將注意力收了回來,“小楓姐剛纔是想說什麼?”
“我想問你們兩個今天是怎麼了啊,”青楓知道原因,不過戲精附體,讓她徹底代入了‘森田秋葉楓’的身份,“你和透子,感覺有點針鋒相對……”
“沒有啦,”世良笑道,“我只是覺得很久以前就見過安室先生,大概是四年前吧,我在火車站臺看到秀一哥揹着吉他盒,我還以爲他回美國了呢,沒想到會遇到他,而且我也沒見過他玩音樂。”
“哎?”毛利蘭看向青楓,“就是小楓姐以前的老師赤井先生嗎?”
“是啊,就是他,”世良道,“小楓姐也沒見他玩過音樂吧?”
“嗯,確實沒有見過。”
“那時候我正在跟朋友一起去看電影回來的路上,就衝過去跟秀一哥上了同一輛電車,因爲我很想聽他彈吉他嘛,結果在換乘站的站臺上,我被秀一哥發現了好幾次,”世良又接着道,“他很生氣地跟我說,‘你快回去’,可是我跟他說我身上沒錢了,也不知道怎麼回去,他就說,‘我去幫你買票,你留在這裡’,說完就留下我一個人在站臺上了。”
“然後呢?”毛利蘭好奇追問,“你就在站臺上等他了?”
“是啊,我當時都快哭了,”世良笑道,“但是當時和他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說,‘你也喜歡音樂嗎’,他說着就從盒子裡拿出貝斯,教我怎麼彈音階了……”
“那你剛纔說的教你彈貝斯的人,”毛利蘭問道,“就是那個男人嗎?”
“是啊,雖然只教了十分鐘,”世良笑得露出小虎牙,“不過他跟我說過,‘真羨慕你哥哥啊’這樣的話。”
青楓側目,她很想聽關於自家二哥的事,這是原本劇情裡沒有的吧。
毛利蘭疑惑,“你有問他爲什麼這麼說嗎?”
“我當然問了啊,”世良道,“他當時說,‘因爲我從小比較幼稚任性,沒有當哥哥的樣子’,我說纔沒有啦,秀一哥是很嚴厲的哥哥,他就是很溫柔的那種哥哥吧,他好像很開心,之後就專心在教我彈貝斯了……”
青楓失笑,的確,諸伏景光就是那種永遠有耐心永遠不會發脾氣的哥哥。
“那他是你哥哥音樂上的朋友嗎?”毛利蘭好奇。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世良摸着下巴回想,“那個人是把貝斯放在軟盒裡,但是貝斯拿出來之後,那個盒子卻還保持着原來的樣子立在那裡,說不定貝斯只是障眼法,裡面還放了什麼硬的東西在裡面吧……”
柯南反應過來,裡面應該是……來複槍……
“那你問他的名字了嗎?”鈴木園子問道。
“沒有,但是從另一個站臺過來的他的朋友是這樣叫他的……”世良正色道,“蘇格蘭。”
柯南下意識地看向微笑着的青楓,蘇格蘭……
是小楓姐的哥哥吧?
毛利蘭:“哎?是外國人嗎?”
“不是啊,怎麼看都像是RB人,可能是外號一類的吧,還有那個叫他的男人……帽子壓得很低,臉看不清楚……”世良看向安室透,“但總覺得……跟安室先生你有點像啊。”
柯南沉思。
等等,也就是說,以前安室、小楓姐的哥哥、赤井秀一一起執行過組織的任務?
之後小楓姐的哥哥死了,赤井和安室關係不合是不是因爲這個?
那天小楓姐說自己哥哥是自殺的,感覺裡面有故事啊……
“是你認錯人了……”安室透依舊笑眯眯的,看不出什麼來。
“啊!!!”
上面傳來尖叫聲。
世良臉色一變,“這聲慘叫,是不是剛纔那個樂隊裡的人?”
“就在樓上錄音棚裡!”安室透上樓。
世良和柯南也幾乎同時跟了上去。
“剛纔那三個人一起上去了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毛利蘭擔憂。
“不清楚,我們也去看看吧。”青楓歪頭看着跑得飛快的三個人,突然有點不太理解偵探這種生物。
聽見慘叫就特別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