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真的,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什麼人?”此刻,灰原隱隱覺得眼前的男人似乎隱藏了不少的秘密,尤其是剛纔那種似神仙般的手段,讓她驚訝不已。
對灰原那雙探究的目光視而不見,衝野反而故作輕鬆,道:“說什麼呢,我剛纔也只是隨口一說,是你眼花了吧。再說了,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
“證據?”灰原搖搖頭,“我剛纔看到的就是最好的證據。”
“額...”衝野也沒想到灰原會這麼說,對這女人算是有了些許認知,果真是蠻不講理。
灰原那清冷的目光仍注視着衝野,似乎不達目的勢不罷休。
到了最後衝野也是沒轍了,對這小女孩兒他總不能用強的吧,再說了這事兒也沒什麼,只是一起簡單的‘案子’而已。
想到這兒,衝野嘿嘿一笑:“誒呀呀其實也沒什麼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一件稍微特殊一點的案子罷了。唔~你要是感興趣,下次遇到目暮警官或者高木警官的時候可以問問他們,至於他們告不告訴你我就不知道了。”
“嘿~”衝野蹲下身子,摸了摸灰原的頭髮,一臉嚴肅的叮囑道。
“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覺悟,案件什麼的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這對於你的身心發展都有好處。”
“切,騙小孩子的話。”灰原擺出一副死魚眼的模樣,眉宇間充滿了對衝野這種行爲的不屑。
聽聞這話,衝野非但不怒反而哈哈一笑。
“這就對了,我就是在騙小孩子,你現在不就是小孩子嗎,哈哈哈~~~”
衝野笑聲洪亮,整個街道都充斥着爽朗的笑聲。
笑聲過後,衝野朝着某個方向看了一眼,神色似乎猶豫了一下。
“嘛,算了,怎麼說人家都幫過我,見一見也好。”
“誒?”
雖然只有簡短的一個字,但衝野卻在對方眼神中讀出了‘這貨怕不是個傻子’這幾個字。
emmmwww..
衝野發誓,自己不會跳舞也不是個逗比,絕對不是星爵那貨,自己比他正常多了。
回到現實,衝野招呼灰原一聲便再度邁開了步子,向前方走去。
灰原心中雖然疑問不少,但她還是耐着性子跟隨衝野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向前方走去,同時心中也在回憶幾分鐘前發生的那一幕。
走了能有幾分鐘,衝野再次停下了腳步,灰原下意識的一擡頭,發現前方正有一位婦人站在車前,看樣子似乎是剛下車的樣子。
而那婦人似乎對衝野的突然到來,也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
“真是許久不見了,衝野先生。”
“是啊,差不多一個多月了吧,上次事件一別不知不覺竟然過去了那麼長時間。對了,工作的事還是要說聲謝謝。”
“沒事,舉手之勞,再者衝野先生也幫了我們不少忙,沒有您的幫助我侄女桂子恐怕現在已經...不說了,衝野先生您有時間嗎,不妨一起去喝杯咖啡。”
“沒問題,不過我希望我能帶上我表妹。”
“當然可以,你妹妹真可愛。”
“哈哈,還好了。”
咖啡是假,談事情是真,就在那四具屍體小時不久後,衝野的感知中便出現了鈴木夫人的身影。這大半夜的,對方又出現在這裡,目標已經非常明顯了。
再加上那次事件之後對方也幫了自己,要不然這個時候衝野仍只是一個小小的巡查而已。
十幾分鍾後,一家無名咖啡館,說是無名也只是衝野不識那幾個單詞罷了。
入座,上咖啡
鈴木夫人單獨一座,衝野和灰原坐在其對面,在咖啡沒呈上之前雙方也說了幾句暖場的客套話,暖和一下氣氛。
咖啡至,談話始
“鈴木夫人還是說正事吧,是不是又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嗯...其實這件事你也知道,就是前一陣子發生的死者殺人事件。”
“嗯?”衝野眉頭一皺,沒想到對方半夜來找自己的目的竟然是爲了這個,難不成這次的受害者中有...
和衝野不同,當灰原聽到‘死者殺人’這四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甚至有那麼一瞬她忽然想起了剛纔發生的事情,難道那四個人都是死人???
這不可能!
這種荒唐的想法一經升起,立刻被灰原否定了。她雖然是藥物學的博士,但也是生物學博士,對人體的構造非常瞭解,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死者殺人這種可能,人死了就是死了,怎麼可能去殺人呢!
這邊,衝野也很想知道鈴木夫人手上掌握了多少線索,不過內心深處仍不打算繼續摻和這件事,但嘴上還是說了一句‘願聞其詳’。
鈴木夫人點點頭,將自己知道的事情有條不紊的說了出來。大概就是前一陣子警方高層突然有了動作,大肆搜尋陰陽師、巫師或者巫女這一類的奇人異士,雖然做的很隱蔽但卻瞞不過這些大財團的耳目。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鈴木財團也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不過在得知這事兒很有可能和巫師一類的人打交道,鈴木夫人便留了個心眼,稍微關注了一下,於是乎就有了這次的見面。
“原來如此,不過現如今這類人物大多數都是虛假行騙之類,一百個人裡有一個是真的就燒高香了。”
鈴木夫人深有體會:“是啊,如果不是衝野先生幫忙,我那侄女是真的凶多吉少啊。”
衝野不言,對鈴木桂子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說了這麼多他還不清楚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其實,警方那邊也並不都是做了無用之功,據我所知他們似乎找到了一位巫女,據這位巫女所言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是爲不祥。”
聞言,衝野嗤笑一聲:“哈哈,這話跟沒說一樣,我也知道對方有點手段,而就在剛纔對方還用了點小手段試探與我,不過都被我打跑了。”
“哦,竟然有這回事?”鈴木夫人微微有些驚訝。
衝野點點頭:“是啊,據我所知對方的確有驅使屍體行動的能力,看上去有點陰陽師的味道。陰陽陰陽,對於高深的陰陽師來說驅使死者的軀體並不算太難。不過一些邪惡的黑魔法師亦能做到這一點,至於巫師...我就不是很瞭解了。”
言語雖然簡單,但有了衝野這位專業人士的肯定之後,可信度是蹭蹭蹭的往上升。
“既如此,衝野先生就不打算出手嗎?”
“不了不了,我還想清靜清靜呢,對潛藏在下水道中的老鼠,我可不感興趣。如果鈴木夫人這次過來僅僅是爲了勸我出手,那就不必了。”衝野搖了搖頭,語氣中已有離去之意。
鈴木夫人見衝野沒什麼興趣,只好說出來意。
“其實...是那位女巫小姐聯繫的我,她說她很想見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