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米花醫院,304號病房
咚咚
“請進。”
“高木,我來看你了。”
“是衝野啊,謝謝你過來看我。”
把花束和水果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後,衝野也從一旁拿了一個板凳坐好,然後衝着高木壞笑道。
“你小子現在也算是抱得美人歸了吧,我昨晚可都聽那羣小孩子們說了,你和佐藤警官兩個人...”說到這兒,衝野故意拉長了音沒往下說。果不其然,高木警官的老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衝野你別瞎說,我沒有。”
“得了,別裝傻了,那幾個小朋友可都看到了,裝傻也沒用。再說了,你喜歡佐藤警官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現在發生了這種事也算是因禍得福吧,你小子就偷着樂吧。”
高木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於是傻傻的笑出了聲。
看着高木這幅表情,衝野心中也不禁感慨,‘真是傻人有傻福。’白鳥警官這個富二代追了佐藤警官那麼久,手段盡出也沒見的佐藤有什麼表示,反而是傻里傻氣的高木警官憑藉着傻氣和老實,成功的引起了佐藤警官的注意,你說悲不悲催。
幸好,在未來白鳥警官還是找到了自己的真愛,和佐藤警官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
“行了,我也不當誤你休息了,你這次可是差點被燒死。以後還是小心點吧,好歹也是一個警察,該有的警覺性還是要有的吧,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敲了悶棍,你也真夠可以的。”
“額,當時太興奮了,沒太注意。”
“興奮?興奮個什麼?你腦子沒壞掉吧。”
“額,因爲我知道當年殺害佐藤警官父親的兇手是誰了,所以...有點興奮。”高木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後面幾乎就聽不到了。
衝野也算聽明白了,合計着是高木推理出了真正的兇手後着急給佐藤警官打電話,然後被隱藏在一旁的兇手直接敲了悶棍,然後被藏到了一處倉庫。巧合的是,縱火犯打算點火的地點正是這處倉庫,要不是高木及時醒來恐怕高木涉直接變成高木灰了。
戀愛中的男生智商果然是負數。
“總之,你就在醫院好好的休息吧,反正最近也沒什麼案子。”
“好。”
“那行,我就先走了。”
三日後,一具屍體突然被送入法醫部,需要進行初步的屍檢工作。
法醫部後面,手術檯上
衝野、從實習法醫進化成正式法醫的朝田詩乃,還有老當益壯的登米叔三人正站在手術檯邊,靜靜地看着上面的屍體。衝野的表情很是淡然,對他來說解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雖然只是打打下手,但場面還是見過的。不過對於詩乃來說,確是‘殘酷的’第一次。
“詩乃,現在對我們法醫來說,解剖的機會不是很多,這一次你要好好的從旁觀察,作爲一名優秀的法醫如果這種場面都接受不了的話...”後面的話登米叔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詩乃卻明白,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道理,有些東西是必須要接受的。
詩乃深吸一口氣,面色堅毅。
“我準備好了。”
“好。”
見氣氛有些沉悶,衝野故作輕鬆道,“詩乃你也不用擔心了,動手的事情交給登米叔就好了,我們只是從旁輔佐。”
“我知道了。”
注意到詩乃調整好狀態後,衝野立刻看向登米叔,點點頭。
“嗯,這次只是簡單的驗屍工作,不過因爲死者的死亡時間比較久,所以才需要解剖精確的確定死亡時間。”
“原來如此,那準備開始吧,登米叔。”
“嗯,刀。”
“剪子。”
“擦汗。”
“遞水。”
“....”
半個小時後,解剖工作基本結束,登米叔也將死者身上的傷口重新縫合,然後幾人一同退出手術室。
“沒事吧,詩乃。”
詩乃的小臉不復紅潤,有些發白,所幸走路不成問題也沒有嘔吐的跡象。
“沒,我沒事,就是...第一次有些不舒服。”
“那就好,看來我們詩乃醬的心理素質很強啊,天生就適合做法醫。這樣吧,下一次我帶你出現場好了,總是坐在辦公室人都要發黴了。”
衝野的話讓詩乃醬蒼白的小臉露出了些許微笑。
“謝謝衝野前輩。”
“小事而已,順便帶你認識一下著名的死神,毛利小五郎。”
三天後,雖說衝野要帶着詩乃醬出現場,但這連續三天連一個案子都沒發現,都是些小偷小摸的案子,和‘重案組’沒有一毛錢關係,可把衝野憋壞了。
咚咚
“進來。”
“衝野法醫,外面有人找你。”敲門的是一位不認識的男警官。
“有人找我?你確定?”
“是的,那個人說是要找衝野法醫,現在她人就在會客室。”
“那看來就是我了。”
“那我先走了。”
“謝了。”
“不客氣。”
“那我先出去了,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誰找我,都找到警視廳來了。”抱着好奇的心情,衝野慢慢悠悠的走向會客室。
吱...
門開!
“額,怎麼是你?”
“怎麼,不歡迎我嗎?”坐在會客室裡的是一位女性,嗯,性感的女性(劃重點)。
“歡迎歡迎,我怎麼可能不歡迎你呢,這麼漂亮的大美女我當然歡迎了。”
“呵~敷衍的男人。”
“呵~傲嬌的女人。”
如此,儒雅隨和了一分鐘之後,兩個人都彼此忘記了之前互相儒雅的一幕。
“我說你這個女人,這裡可是警視廳誒,說來就來。”
“這不是爲了你嗎,要不然你以爲我喜歡來這裡?”
“嘖,繼續編,信你一個字我衝野失這名字倒過來念。”
“....”
“嘖,突然發現我的名字倒過來念也蠻好聽的。”
“....”
“說正事吧,現在可是上班時間,我可不能無緣無故的離開崗位。”貝姐既然出現在了這裡,那也就表明她現在很閒,自然可以看病。不過沖野卻生出了一絲調戲對方的心思,省的每次脣槍舌戰都是衝野吃癟。
然,聽完衝野的回答後,貝爾摩德似乎一點擔心的意思都沒有,反而脣角緩緩地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一點你不需要擔心,我已經和那個人打好了招呼,你現在可以隨時離開。”
“額...那個人?”衝野嘴角抽搐,“喂喂喂,你這麼做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嗎?”
“放心,他只是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琴酒對他可是不滿好久了。”
“.....”衝野算是聽明白了,合計着那個人馬上就要領便當了啊,由此可見她剛纔的話也是騙衝野的。
“呵,惡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