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澤部先生的帶領下,三人直接來到了書房。
輸入密碼後,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再一次的出現在衝野面前。
“澤部先生,接下來的事情我們自己來就行了,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好的。”澤部先生很聽話的點了點頭,然後默默地離開書房,順便將門也給關上了。
不得不說,幻術就是好用。
“OK,我們下去吧。”深吸一口氣,衝野率先賣出了右腳,紅子緊跟其後。
安靜的通道中,漸漸地傳來有規律的腳步聲。
“紅子,前面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面石牆,同樣可以隔絕精神力的探查。”說話間,一面巨大的石牆出現在二人面前,隨即紅子散出感知。
片刻後,紅子凝重的聲音隨之傳來。
“的確如此,看來這面牆壁在製作的時候摻雜了那種礦石,可惜我們根本搬不走。”
說到後面,紅子的語氣中充滿了惋惜。
衝野能夠理解,因爲這種礦石太稀少了,稀少到如今都‘絕種’了。現在出現了這麼大一塊卻不能用,的確挺可惜的。不過就算能用,也沒辦法用。
就算是當時,也不可能用純的礦石製作這麼大的牆體,只能將礦石揉碎了摻雜其中,雖然效果會差了點,但架不住面積大啊。
“看到兩側的那對兒石人兄弟了嗎,我猜測他們體內應該存在着類似魔術迴路或者魔法陣的東西,你可以感應一下。”
“我試試。”
精神力瀰漫而出,隨即收回。
“應該是魔法陣。”紅子的語氣非常肯定,肯定到讓衝野都有點奇怪。
“這麼肯定?”
“因爲我在裡面發現了一枚陣眼。”說完,紅子邁着步子靠近左側的石人,衝野也跟着靠近。
“陣眼?就是陣法之基對吧。”
“沒錯,魔法陣想要生效必須存在陣眼,這個陣眼可能是某樣東西也可能是某種生物,或者是某種術式,總之陣眼的存在可以是任何形態,有形的無形的都可以成爲陣眼。”
衝野心中瞭然,“所以說眼前這個石人兄弟的陣眼是...”
“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某種寶石吧。”說話間,紅子將自己的小手伸進了石人的嘴巴里,然後很輕鬆的掏出了一塊灰不拉幾的小石頭。
衝野好奇的看着紅子手中的石頭,“這就是陣眼,也未免太普通了吧。”
紅子不以爲然,“只是魔力耗盡了而已。”
“讓我看看。”
接過寶石,衝野探出感知,同時雙眸銀光一閃。
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便得出了答案。
“魔力的確耗盡了,不過這種手段倒是和寶石魔術有些類似。”
“寶石魔術?”紅子對這個不甚瞭解,好奇的看向衝野。
衝野也沒打算隱瞞,將自己知道的有關寶石魔術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聽你這麼一說確是有相同之處,都是儲存魔力的一種手段。”
衝野接過話,“其實我現在掌握的寶石魔術連皮毛都算不上,修煉到一定境界,每一顆寶石都能造成手雷爆炸的效果。”
“那還真是蠻厲害的手段啊。”紅子感嘆道。
對比一下就知道了,手雷那種東西搞不搞得到先另說,寶石這東西又小又方便攜帶,而且這東西又不是什麼違禁品,輕鬆過安檢好伐。
隨身帶上十幾顆就相當於隨身帶了十幾顆手雷,遇到危險隨時丟出去引爆,別提多刺激了,整個一小型軍火販子。
迴歸正題
“話說,這個石人兄弟還能用嗎,上次我來的時候他們可是動了一下的。”
追根究底,這對兒石人兄弟是魔法物品,對衝野來說着實沒太大用處,不過倒是可以放到別墅門口撐場面。前提是...這兩個大傢伙還‘活着’。
“嗯...這顆寶石好像已經損壞了,至於石人體內的魔法陣有些地方雖然有點損壞,但也不是不能修,這種魔法陣我在家族的典籍中看到過,在當時是一種很簡單的手段。”
不知爲何,聽着紅子這般平靜的話語,衝野心中總有股淡淡的憂傷。
‘這就是有傳承和沒傳承的區別嗎,差距真的太大了!’
說到傳承,衝野也不是一點都沒有,至少自己手臂上的魔術刻印就很神奇,裡面絕對藏着什麼秘密。只可惜,現階段的衝野仍沒有脫離菜雞的範疇。
不過話說回來,在這個世界上只要不作死,在菜鳥兩個字的前面也要加上‘炒雞’二字。
“要帶走嗎?”
“唔...”紅子有些猶豫,這東西她不是做出不出來,只是好費點時間而精力的問題,但現如今眼前又一個現成的,這要是不帶走兩手空空的回去又感覺有點對不起自己。
一時間,紅子有些捉摸不定,不由的看向衝野。不過這一看,紅子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衝野桑,你是不是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紅子那清冷的聲音突兀的傳入衝野耳中,嚇的他急忙收回自己的視線,並用自己那雙真誠和真摯的雙眸,看着她。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齷齪的人嘛。”
“你確定?”紅子眯了眯眼睛,眼神越發的危險,同時身子也向前靠了靠,離衝野更近了。
咕嚕。
“不是,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人品嗎!”紅子的突然靠近,弄得衝野老臉一紅,身體不受控制的退後一步,而那雙直視的雙眼也從紅子的臉上稍稍偏離了點距離。
殊不知,衝野在偏過頭的那一剎那,紅子眼中戲虐之色一閃而逝。
“好了,不逗你了,這東西我沒興趣。”
“那...給我好了,正好用來看門。”
“隨你。”
見紅子的語氣恢復如常,衝野暗中送了口氣,同時擦了擦頭上隱隱浮現的汗水,同時也替自己剛纔的不爭氣而感到惱怒。
奈何誰讓自己這輩子加上輩子都是單身貴族,手都沒拉過一次,更別提親親了。紅子每次這麼一搞,衝野的小心臟啊就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臉也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看來我的內心真是個純潔如紙的孩子,太單純了。’
要是讓紅子知道衝野這麼評價自己,絕對會讓他體驗一次什麼叫做痛苦的領悟。
其實...紅子說的沒錯,衝野剛纔的確在想失禮的事情,那就是這麼大的一個石人,紅子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它塞進裙子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