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行了,多謝了衝野。”將大叔擺成沉思者後,柯南滿意的點點頭。
“額,不過這樣真的好嗎,我剛纔看大叔的表情,好像知道兇手是誰了誒?”
“哈?真的嗎,我怎麼沒注意。”柯南一臉迷茫。
“emmm,我也不確定,就是有這種感覺。”
“這個...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再說了大叔的推理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這就去交橫溝警官過來。”
“好。”
大叔:......
昏迷的大叔欲哭無淚,這次他是真的知道了兇手的身份,奈何衝野的幻術太過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倒了。
可惜,好不容易的一次高光,就這麼被衝野和柯南倆人聯手毀了。
三分鐘後,橫溝警官帶着嫌疑人來到了準備好的房間中。
“毛利先生,剛纔衝野法醫說你知道了兇手是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房間中,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個長長的桌子,上面放着嫌疑人身上的物品,而桌子後面大叔正低着頭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
而看到大叔這個模樣的橫溝警官,頓時哇哇的大叫了起來。
“毛利先生,你這是要開始了嗎!”
其餘人等也紛紛驚訝的看着沉睡的大叔,心中越發期待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導演的一句話,讓全體工作人員都動了起來。
“快,趕緊把攝影機拿過來,這可是沉睡小五郎的推理秀,這可比推理劇有意思多了。”導演這麼一說,其他的工作人員也紛紛醒悟。
‘對啊,這可是名偵探的推理秀,比什麼狗血愛情推理劇好看多了,到時候一經播出肯定會大火的!’
如此這般,一分鐘之內,攝影機、收音器、打光板等一系列器材統統對準了大叔,這般陣勢,把桌子後面的柯南都嚇了一跳。
“毛利先生,現在可以開始推理了吧。”
“咳,其實這起案子非常的簡單,兇手在殺害了被害者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案發現場,至於我們一直尋找的兇器,其實...就在兇手的身上!”
這一次,衝野充當了沉睡小五郎的助手,從旁輔助,這也是第一次和‘大叔’合作一起偵破案子。
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經歷,尤其是那種將真相一點一點說出來的時候,內心也隨之生出一股滿足感。
雖然衝野不是法醫,但他可以從法醫的角度來側面推測出兇手的部分特徵。
雖然,以現在衝野的水平很難達到這一點,但...這一次要是沒有衝野的幫忙,兇器恐怕到現在也沒找到。
......
“什麼,兇手竟然是南雲曉先生!”
衆人的視線一下子集中到了這位老人身上,驚訝、詫異紛紛表露在臉上。
“這,這怎麼可能,我父親怎麼可能...!”要說最不敢相信的就是南雲曉的兒子南雲伸晴了,他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父親,下意識的就像替對方辯解,但看着從始至終都沉默的父親,這話醞釀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這...這是真的嗎,毛利先生?”橫溝警官也一臉不相信的看着南雲曉,兇手竟然是一位老人,太不可思議了。
“這一點還是我來說明吧。”衝野的話,將大家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其實,我之前就應該想到的,以那種行兇方式,兇手的身高至少要和被害者持平,最次也不能相差太多。”
“恕我冒昧,波原小姐和琉璃小姐的身高和被害人有不小的差距,想要從被害人身後緊緊地控制住他,在用利器割傷脖子,這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符合常理的。”
“我之前有看過一本書,名爲犯罪行爲學,兇手行兇往往會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在加上這場犯罪是偶發性的犯罪,也就是沒有精心策劃過的犯罪行爲。”
“也就是說,當時的南雲曉先生完全是下意識的行動,或者是衝動之下的殺人行爲,而據我所知會採取這種殺人手法的,年輕的時候大概率是一位醫生吧,而且是那種經常出入手術室的醫生。”
衝野的一番話,有理有據令人信服,更不知如何反駁。
“父親!”南雲伸晴的心,也開始了動搖,因爲他非常清楚自己父親的職業。
看着南雲曉繼續保持沉默的樣子,衝野一挑眉頭,“看來我說對了。”
“等一下,兇器呢,如果沒找到兇器的話,那麼就不能證明我父親是兇手吧!”南雲伸晴抓住了最後一絲希望,奮力的爲自己父親辯解。
橫溝警官也點了點頭,“衝野法醫,他說的沒錯,你剛纔說的那些並不能作爲直接證據。”
等了許久,毛利大叔終於找到了自己表演的機會。
“要兇器的話也不是沒有,我剛纔說過,兇器從一開始就在兇手的身上。”
“什麼!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已經讓人對他們進行搜身了纔對,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毛利偵探!”橫溝警官的表情非常浮誇,兩個人一靜一動、一捧一逗配合的天衣無縫。
“誒(二聲)橫溝警官,雖然你已經對他們進行了搜身檢查,但某樣東西你可沒有做細緻的檢查。”
“是什麼!?”
“那就是他們每個人的隨身物品!”
聽到這兒,橫溝警官更糊塗了,倒是從一開始就沒有說話的南雲曉先生,表情出現了細微的變化。這一點,從桌子後面偷瞄的柯南,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
“隨身物品?可是這些物品我們都已經檢查過了,並沒有發現兇器啊。”橫溝繼續蒙圈。
“橫溝警官,你們真的檢查仔細了嗎,明明有一樣東西並沒有檢查不是嗎?”
“是什麼?”
“是打火機。”
隨着大叔的推理,衝野也桌面上唯一的一隻打火機拿了起來。
這是一隻老式打火機,整體成一個長方體形狀,鐵製品翻蓋式。
橫溝警官又不懂了,其餘人除了南雲曉以外,也紛紛不解的看着衝野手中的打火機。
“我說毛利偵探啊,那麼長的刀子怎麼可能藏進打火機裡,你是不是搞錯了啊。”
南雲伸晴也急忙出聲替自己父親辯解,因爲這個打火機正是他父親的隨身物品。
“就是說啊毛利偵探,你一定是搞錯了吧。”
“橫溝警官,看事情可不能只看表面。再說了,我可沒說兇器一定是手術刀之類的刀子。”
“那,那兇器到底是什麼啊?”
衝野接過話,“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從被害者脖子上發現的鐵鏽可以判斷出,兇器本身就是一件沾滿了鐵鏽的東西。”
“其實兇器,就是裁紙刀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