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就是用這張臉和她認識的吧,怪盜先生?”
灰原大小姐捂着鼻子,一副看渣男的表情看着面前的人。
“啊哈哈哈,亞達拉。”
紳士先生一秒破功,古板的面孔瞬間變得接地氣起來。
“因爲有偵探嘛,很麻煩的,就和夏美桑說了換了張臉過來了。”
“啊啦,這樣嗎?”
魯邦蹲下認真看着面前一副不信的冷漠臉小小姐,嘴角微微上揚。
“初次見面呢,宮野小姐。”
……
羽賀晴佑瞧了瞧這兩位吐槽大師,打了招呼也就走了。
他帶的肉搏用的東西,之前在城堡發現威力還是弱了點,決定趁着大小姐沒有危險的這個機會去附近瞧瞧有沒有扳手之類的東西,還是那玩意好用。
順便久違的一個人轉轉。
看着遠處的燈火,他有些迷茫了。
說什麼適當放手,他怎麼敢放手。
他已經受夠了失去的滋味了。
接納一個人的滋味有多麼美好,失去的時候就會有多痛苦。
他只能什麼都不去想,一步不離的保護她。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是怎麼看待她,心裡是什麼想法,亂成一團,什麼都想不到,什麼都不想通。
他到底在想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內心了。
腦袋一團亂麻的買完東西,揣進口袋裡。
不知不覺,走到酒店附近的一片草坪,靜靜躺下,看着夜空。
他能感受到什麼東西在跳動着,這是什麼感覺呢?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過的蠢蠢欲動。
——————
酒店門口。
“那個笨蛋去哪裡了。”
灰原大小姐貌似平靜,看着打不通的手機,手上不停的撥打着。
“又不是小孩子,沒什麼可擔心的,反正你在這裡,他一會就自己就拍拍屁股回來了。”
魯邦靠着牆壁,有些懶散。
“?”
小小的人兒一言不發的死魚眼看着面前這個不對勁的大人,頭頂上打出問號。
她是吸引熊的蜂蜜嗎?
“我去找找,去嗎?”
灰原大小姐拽了個冷臉揣着小手,“好脾氣”的對着旁邊的大叔說着,腳步卻沒有停下。
“去,等等我嘛~”
孩子氣的成年人丟掉香菸,少女已經走遠,只能笑嘻嘻的跑着跟上了。
……
羽賀一覺起來。
睜開眼睛。
世界已經變得陌生了。
不是剛剛自己躺着的地點。
周圍一片黑暗。
他站在路中央,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自己陌生的身體。
又附身了嗎?
遠處的燈光開始亮起。
類似急剎車的聲音衝進了腦海裡。
他感覺這副身體瞬間扭曲變形。
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有些痛。
巨大的車輪已經碾過他的身體,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面前的輪胎上,沒了知覺。
…..
漸漸回神。
依舊是那片夜空與草地。
身體傳來崩潰般的疼痛。
瞳孔驟縮。
雖然這樣的車禍場面經過了很多次了,卻依然記憶猶新。
第一次是寶貴的。
所以,對於他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次死亡,即車禍也同樣難以忘懷。
算冷笑話嗎?
“回去了。”
有些清冷的嗓音從身邊傳來,他的身體卻完全沒有差距到有人存在一樣。
羽賀扭頭看向與他一起躺在草坪的灰原,愣了幾秒。
嘴角微微勾起。
“好啊。”
亂七八糟的內心戲,深入骨髓的劇痛,瞬間平靜。
真是的。
有什麼可糾結的呢?
與其這樣患得患失的白癡樣子,倒不如就這樣靜靜的呆着她的身邊,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總會走,既然怎樣都是痛苦,還不如爲了守護而痛苦呢。
不去想了,做個平靜的單細胞生物也蠻好的。
他微笑着,看着面前少女伸出的手,艱難的緩緩起身。
怎樣都好,現在,他只是想靜靜呆着她身邊而已。
三個人的路上卻好像只有兩個人一樣。
喂,我不是人了嗎!?
猴子臉的大叔內心裡大喊着。
“佑醬。”
魯邦默默的吃瓜,不忍心打擾兩人的氣氛,纔怪,他就喜歡這樣。
手揣進兜裡,若無其事地叼了根菸,撇了一眼旁邊的倆小孩又默默取下來。
“東京這邊的情報,最近有人在調查整個東京都附近竊盜集團的槍支來源,你留心一點,別被盯上了。”
“知道了。”羽賀望着天空。
槍支來源嗎,還是不能小看天下人,順着他的餌已經到了那一步,可惜走錯了路呢。
…..
酒店房內。
“咚咚。”
“怎麼了嘛,小蘭姐姐,”羽賀晴佑打開房門,看着門外的毛利蘭。
“我們明天要坐北斗星號列車,陪中村小姐去北海道,想問問你們倆想去北海道玩嗎?如果不想明天就和博士一起在東京下車就可以了。”
“北斗星列車,那個一票難求的豪華列車?”
灰原大小姐擦着溼漉漉的茶發,出現在姨母笑的毛利蘭的面前。
“去北海道也不錯,”灰原大小姐看向羽賀詢問的眼神,迴應着。
她久違的想出去轉轉,她記得某人最喜歡雪,他的狀態怪怪的,調整一下也蠻好的。
羽賀晴佑爽快的決定和小蘭他們出去旅行。
雖然說還是要感謝園子大小姐,她家的鈔能力讓她瞬間就幫一大羣人訂好了明早的車票。
順便一提,園子明天也會在東京上車,某個超級賽亞人因爲有一場比賽已經離開了,至於爲什麼她要去北海道呢?
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園子小姐拍着胸脯如此說道:
“馬上就到情人節了, 怎麼能不給阿真親手做一份巧克力呢!”
沒錯,她的目的是北海道那家著名的愛情巧克力修行旅館,這倆人在醫院裡勾搭上了,可憐的五郎同學吃了幾天狗糧急急忙忙的出院了。
什麼,你問羽賀桑知不知道情人節即將到來,抱歉呢,他又沒有女朋友,他怎麼會記這玩意。
他連自己個的生日都記不住,爲此還自己給自己定下了生日,反正他也不過,那天都一樣。
房間內。
“吃宵夜嗎?”
灰原大小姐耷拉着倆腿坐在牀上,隨口問着。
嘴巴里的詞彙簡直驚呆了羽賀同學,大小姐不在乎卡路里了?
“好啊!”
灰原大小姐聽到了某人的回答之後,拒絕了某人試圖跟上來,出去準備帶宵夜回來。
剛剛一位某位不願意吐露姓名的魯邦三世先生如此說過。
“如果想了解他在想什麼,只需要灌醉他就好了。”
她決定試試也無妨,雖然身體是小學生,但是她又不喝。
以毛利小五郎的名義帶回來了幾瓶被推薦的雪莉酒,那個猴子臉大叔說羽賀在外面最喜歡喝這種莎士比亞詩裡“裝在瓶子裡的西班牙陽光”了。
雖然說雪莉喝Sherry(雪莉)讓自己有些奇怪,不過她還是頂着微紅的臉頰拿回了房間。
看着某人有些詫異的眼神,盯着西班牙陽光與他的陽光。
灰原大小姐的嘴角勾起了微笑。
看來他確實很喜歡呢。
She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