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我去叫人把他帶上來吧。”一旁的小鬍子中年男人一直都在吃驚端木軒他們竟然和目暮警部認識的樣子,而且看上去還慢熟悉的。
“恩,麻煩間宮先生了。”目暮警部衝着小鬍子中年男人點頭道了聲謝。
“哪裡有什麼麻煩的啊,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小鬍子中年男人臉上堆滿了笑容,目暮警官的官職說起來並不算大,放在天朝,大概也就相當於一線城市,派出所的所長,但這裡是東京,日本的首都,天朝有京官的概念,日本當然也不能免俗,京官相比於地方官,總是會多出點優勢的,誰知道人家背後有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關係網。
當然,日本並沒有民不與官斗的說法,日本官職比起天朝來說,權利也不可同日而語,不過他作爲一個商人,和政府人員打好關係總是沒錯的。
小鬍子中年男人說完,就往外面走去,打算去把那個“大太太”帶過來了,一旁的高木警官跟在了他後面。
他們離開沒多久,就推着那個“大太太”回來了。
“你就是宮間宮ス代?”目暮警官凝重的看着眼前坐在輪椅上的“大太太”。
“有什麼事嗎?”那個“大太太”看上去很平靜的樣子。
“3年前火災的兇手就是你?”目暮警部死死的盯着“大太太”的臉,企圖從她臉上看出什麼。
“不是。”那個“大太太”看上去依然是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哼,你不用再狡辯了,你認爲狡辯有用嗎?你的腿只要檢查一下就知道沒有任何的問題了。”旁邊的柯南看着她這副樣子,有些不屑的說道。
“不好意思,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目暮警官也趁機招了招手,招呼他帶過來的法醫檢查那個“大太太”的腿。
“她的腿沒有任何的問題,完全不像是殘疾了十幾年的老人的腿。”法醫只是簡單的看了看,就能做出判斷了。殘疾了十幾年的老人的腿和正常人的腿實在是太好區別了,兩者之間有着天壤之別。
“你還有什麼話說!”聽到法醫的判斷,目暮警部的臉一下子就變的難看了起來,他大聲的質問着坐在輪椅上的“大太太”。
面對他的質問,那個大太太絲毫不爲所動,直接玩起了沉默,理都不理目暮警部。
看她沉默着不說話,目暮警部皺了皺眉頭,想了想,沒有再逼問了。反正如果柯南沒有瞎說的話,以現在所掌握的證據,完全可以直接逮捕她了,她不承認也沒用。
“柯南,你帶我們去暗道裡的那具屍骨那裡看看吧。”
說着,目暮警部站了起來,準備先去看看柯南說的那具屍骨。
“恩。”
“城堡的那個謎團是什麼。”看着柯南和目暮警部離開,在輪椅上一直沉默着的老太太突然開口道。
“我不知道。”柯南停下來腳步,回過頭皺着眉頭看着那個“大太太”。略微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他就剛開始的時候,想過那個城堡的謎團,後面發現了大太太的不對勁後。就把心思都放在了破案上面,那個謎團早已被他拋到腦後去了。
“是那副肖像啊。”柯南的話剛說完,一直在旁邊看着的阿笠博士卻是突然開口了。
“誒,博士。你知道?”柯南驚異的看着阿笠博士,阿笠博士在各種科學發明上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是推理解謎。阿笠博士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厲害了。
衆人也都是驚奇的看向阿笠博士,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和小鬍子中年男人更是眼睛都有些發綠了。
“那個謎團就藏在城堡院子裡的那副西洋棋盤上,黑色棋子代表的是一個旋轉的箭頭,然後把白色棋子按照順序編下號,就是egghead!”感受到衆人的目光,阿笠博士有些得意,這個當然不是他推理出來的了,是端木軒前面告訴他的。
“滿嘴歪理的知識分子!”柯南一下子就明白了博士的話,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往離着這邊不遠的城堡大門口那幾幅巨大的肖像畫望去。
“是,是,是那個?”順着柯南的眼神,“大太太”也看向了門口的肖像畫。
“把那副肖像往左旋轉一圈就能看到這座城堡的珍寶了。”一直冷眼旁觀着的端木軒也開口了,他眼神淡漠的看着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的“大太太”。
“珍寶,珍寶,珍寶就在那裡!”聽到端木軒肯定的回答,“大太太”身體顫抖的幅度更大了,她嘴裡語無倫次的喃喃自語着,臉上一臉的狂喜。
“嚯”的一聲,她一下子就站起來身,往着那副肖像畫奔去,因爲激動,她的腳步有些踉蹌,好幾次都摔倒在了地上,不過馬上,她又爬起來,向着那副肖像畫奔去。
總算,奔到肖像畫旁邊後,她雙手顫抖着的把手放在肖像畫上。
隨着“咔嚓”的一聲,肖像畫緩緩的旋轉了起來,沒過多久,就出來了一條向上的通道。
“竟然還真的在那副畫後面,博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看着“大太太”真的轉動了那副肖像畫,柯南有些驚訝的看了眼阿笠博士。
“什麼叫變的這麼聰明瞭,我可從來都很聰明。”博士無語的瞪了眼柯南,不過馬上,他乾笑一聲,撓了撓頭說道,“不過這個可不是我破解的,這個是軒告訴我的,軒昨天就破解了這個謎團了。”
“果然,就說博士什麼時候對於解謎也這麼在行了。”柯南這才恍然大悟。
“真的,真的找到了,我真的找到了藏在這座城堡裡的珍寶了!”這邊柯南和博士在鬥着嘴,那邊的那個“大太太”在看到通道的一瞬間,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她連滾帶爬的鑽進了眼前的通道內。
“我們也跟上去看看吧。”因爲不知道那條密道通向哪裡,目暮警部怕她趁機逃跑,就馬上跟了上去。
小鬍子中年男人也跟了上去,他現在的情緒也很激動,腦海裡已經在幻想着,那個大老爺一生最珍貴的寶物該有多麼的值錢了。